“不行!”
“为什么?!”林长东扒拉衣服的动作停了一下。
张流玉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得不羞耻和尴尬解释:“这里……不行,这屋子不行。”
“为什么不行?”林长东迫不及待隔着裤子磨蹭了一下。
张流玉尽可能缩着自己不让对方打开,他此时脸色已然涨红无比,解释起来也是磕磕巴巴的:“这屋正对一楼堂屋,在……香盆上,不能…不能在天师眼下……行秽。”
这事真不是张流玉编的,在当地,许多有二楼的人家,正对着堂屋香火的房间一般都是留给家中男丁作为婚房睡,其寓意为旺香火添人丁,而这其中最大的忌讳就是婚前在这屋里行房事。
不过睡这屋也有睡香盆长阳寿的意思,反正张流玉到这里来就一直是睡这个屋子了。
“真的?谁说的?”林长东问。
“师父……前面交代的。”
“师父交代的?!”林长东懵了,“他,他,他怎么知道我们要行秽?”
张流玉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林长东也是自己说完这话就突然想通了,两人这么对视上,还怪诙谐的……
林长东还不死心,他耐不住试问:“那我们……不能去我的屋吗?”
“……”
“可以吗。”林长东附身下去,脸埋进对方肩窝里蹭了蹭,那盈盈而来的香味让他心头一震,肺叶犹如凉水爬过,痒得他难受,他喉中干涩管不住嘴就说:“好…想…c…/你。”
张流玉还是没回话,但是听到后面那四个字时,他无意识就抱紧了林长东,注意听的话,还能听到他呼吸明显加重了。
“你越生气我就越想..*你。”林长东一开了这个嘴就管不住了,他甚至说话都带上了怨气:“谁让我拿你一点办法也没有,不*你我更加难受,最好是把你*得下不来床,第二天师父知道了就给我们打一个新屋当洞房用,我在洞房里更加名正言顺的.*你,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有夫妻之实……”
张流玉哪里听过这样都话,他就是肖想过两人再有颠鸾倒凤这一天,也没想过对方能说出这种话,他没脸听下去只能捂住了对方的嘴,并妥协道:“去去去,现在就去!别说了……”
林长东闻言脸色又像翻书一样翻到了高兴那页,他兴奋的也喘起粗气,“去干嘛,你说清楚。”
“……”对方摆明故意问的,张流玉被问得有点崩溃:“去……干lll我,行了吧。”
林长东满意极了,他掀开对方的衣摆重重/啜了**一下,把人给啜疼啜生气了才肯从对方身上起来。
两人衣服也没心思整理的就乱糟着出了这屋,结果他们直奔到林长东的屋子时,里面却杵着个何权青。
“老七……你这是干嘛呢。”林长东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骂这个小师弟。
何权青当然不会知道他四哥刚刚在心里刚刚把他骂了一顿,他拿着个榔头,解释说:“师父让我给你拿电热毯,我看你人不在就帮你铺了,但是四哥,你的床架塌了。”
“啊,是吗,呵呵。”林长东后悔直挠挠头,他怎么把这事忘了,“严重吗。”
“挺严重的吧,一条腿都断了,睡是肯定睡不了了,应该是老化了,我在帮你修了。”何权青一脸认真样,“但是没有合适的木板加固,今晚可能修不好。”
“那,那怎么办啊。”林长东尽可能藏住心虚看向张流玉。
这床张流玉前面才来铺过,他前面看都是还是好好的,现在却垮成了根本不能躺人的程度,说不是人为的都有点牵强。
“那你就睡沙发吧。”张流玉说完这话就直接离开了房间,免得下一秒被何权青察觉到他们的本来目的。
然而事实是何权青压根没感觉到这两人的那点心思,他甚至还很真诚的邀请林长东去他那屋挤一挤。
“啊,不用了,我去楼下沙发睡吧,正好守着师父,师父现在不是睡一楼了吗。”林长东大度笑笑,抱着褥子接着也离开了这屋。
何权青想说其实他们有挺多空床的,打扫一下就能用。
林长东想着真去找师父说说话,结果师父已经睡着了。
天儿冷,大家也都早早回屋休息了,堂屋里的烤火桌还剩一小颗炭火,林长东添了颗炭进去,就着火桌睡应该挺暖和,毕竟更冷的山林荒野他都睡过了,这条件不知足不行。
他关了大灯,只留一盏悬挂在大门上的钨丝灯亮着,这沙发是他当年买回来的,没想到现在班里还在用,质量还挺好。
林长东闭上眼睛,试着把自己催眠入睡,但他老是觉得浑身不得劲儿,就这么点款的沙发,翻来覆去的还挤得难受。
火盆里的炭刚刚旺起来,林长东就躺不住了,他现在浑身那个燥啊,说白了也跟炭火差不多,要是这么躺下去,这皮质沙发能给他烫出个洞来都不好说。
林长东掀开被子猛然起身,他心想着今晚怎么也得跟流玉亲热上一口解解热,那天师爱看就看吧,给天师看一眼香艳的饱饱眼福也算赎罪了。
结果他上楼梯到一半,却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张流玉,两人在昏暗中对视了极其焦灼的两秒后,张流玉撞鬼了一样转身就要往上跑。
但林长东的长臂更快,也就一个揽手的动作,张流玉腰肢被截住,人就要往后栽,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正身处危险时,林长东就稳稳当当的接住了他,并十分轻松的将他横抱起来。
张流玉怎么形容此时的感受呢,尽管他知道这人是林长东,可他当时还是心生了一种羊入虎口的绝望凄惨。
而林长东也非常有默契的感觉到了这种氛围,不过在他的视角里,张流玉这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张流玉不能声张也不敢挣扎,林长东就这样抱着他急冲冲的上了楼。
林长东抱着人直奔张流玉的屋子,一进门他一个反勾腿直接把门关上,灯也没耐心开的就将人丢进了床里。
不同于班里其他屋子都放的木床,张流玉从小就睡的是软床垫,但林长东忘记了,把人扔下去后他先是心头一凉,接着才想起来这床垫是软的。
张流玉真是被吓得不像样,他刚想支起身子就要喘气缓缓,结果林长东马上就圧了上来。
他那个头晕眼花的都没反应回来,他的衣裤就被扌八了个清,他什么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裤子已经退下并卡在其中一只脚踝上。
林长东这人跟疯了一样,(这里扇了小熊和辟谷)
张流玉喉中被呜咽挤满了却叫唤不出来,好在林长东也就搅弄两下就拿了出来,他抬起手忍不住就要给对方一拳头时,林长东却快一步**了進來…!
時隔多年再被打開,張流玉那个疼啊,眼泪好像水管炸了一样就要飞溅出来,他条件反射的就要弹坐起来,但林长东立马按住了他的肩膀,硬生生将他按倒了回去,不带一点温情和怜爱的疯狂到疯癫一样的占有着他……
林长东漺得像放了血一样,那种畅快和极致的爆裂k感就一瞬间疏通了堵在他血管里有十年之久的寂寞和空虚!
他是那么那么想这个人,想到现在恨不得把人吞了吃了。
张流玉是真哭了,疼哭吓哭生理性流泪都有,但林长东就跟听不见似的,还给他翻了个面,张流玉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住蚊帐,结果发力太狠还把蚊帐撕了一块下来。
林长东如痴如醉的在对方后颈上咬下重重一口,又大口衔着张流玉的颈根如吮血抽骨那般吃咬。
张流玉好像被迫注水一样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兼容,他甚至感觉这一刻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器皿,痛感在神经里暴走抽打他时,那种强硬灌水给他解渴的感觉竟然还是那样的漺快…和满足?
林长东脑子还是空白着的发狂不自知,但身体明显已经开始得到了初步滋补,也是这会儿,他才听到张流玉要命的呜咽。
按理来说,听到这些声音他也该心疼和住手了,结果他走火入魔了一样,变本加厉的反手抽了对方大月退一掌,低口耑要求说:“叫得///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