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看你,一有力气就说这种意气用事的话。”林长东将一次性碗筷都扔进垃圾桶里,“我们出去了,你一个人怎么行。”
“我好得很,还没惨到没力气按护士铃,反倒是你们,碍我眼我还心烦,医院是公共场所,不是你们的酒店……”
师父话刚刚说完,他再回头,病房里已经就剩他一个人了。
“……”
林长东和张流玉出了医院就直奔外面那间公寓,幸好这段路挺近,也就五多分钟。
不过两人仅仅是爬完两层的楼梯就粗喘不止了,一进门,林长东立马就把人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张流玉被扔进床里,脑子里的震感还没缓回来就已经在手忙脚乱的给自己脱衣服了……
【作者有话说】
好想写那个啊……(♡⚈ɜ⚈)
◇ 第59章 (唉)
……?
林长东今天穿作训服来的,张流玉之前没怎么研究过,他拆了好一会儿才把那皮带打开。
“嘶——”细小的拉链声结束后,张流玉将脸贴上去蹭了蹭。
林长东原本习惯挺直的背这时已经不受控的佝偻起来,他手掌托住张流玉的脑袋,粗重的呼吸尽量都压在了喉咙里。
这边的装修挺体贴,卧室的地板上都铺了地毯,张流玉跪在床边上并没有感觉到多凉多硌,不过他浑身脱得只剩一件贴身的黑色高领薄单衣和一条白色的短边小裤了,林长东担心他会着凉,又赶忙摸到床头的开关按下了制暖。
张流玉隔着棉质的布料感受到了林长东腹下蛰伏着的傲然大貨,他抬起眼睛看了上方人一眼,再次保证说:“我知道这个怎么做,我在脑子里学过了。”
“偷偷学坏?”林长东咽了咽口水,又将对方披散开的长发抓成一束并用自己手腕上的发绳潦草系好。
张流玉剥下对方的底褲,并温顺的//㖭.了一下,又反駁说:“那你更坏,你……经常这样坏。”
林长东五脏六腑一震,漺得差点没听见对方在说什么。
低垂在后脑勺的马尾随着张流玉的头部起落微微摆动,林长东憋着喉管里的声音,尽可能撑着神志清醒,他一會走神,一會兒目不转睛的盯眼下人逐渐透红发燥的脸看。
张流玉每次动作都很小心细致,唯有卡入喉咙时的允及是用力的,他会舌头绕着那儿打圈,也会公平的安抚每一条跳动的红筋,包括小腹上和手臂上的也一起,他没有林长东的那股猛劲儿,他只会保守又妥帖的做好他认为会让林长东舒服的事。
他的動作明明怎麼看怎麼端庒小心,可那臉那表情,那竭力㖭弄的舌頭,在林長東看來又是騷得不行。
林长东在此之前还没有体验过这样温柔的吞咽,湿热的囗腔/雖窄但深,接連几回下去,人完全不能直起腰来。
他一手撑在身后的床垫上,一手抓着张流玉的发束,头后仰着,颀长的颈脖扯出凌厉的曲线和反复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胸膛因为畅快的呼吸不断外扩再回缩。
他的喘息愈来愈沉,好像泡了水一样,又湿又重,他嘴里干了就想犯賤,沒忍住就說:“尽學這些騷的,小騷貨……”
张流玉唔嗯一声,想还嘴一句都来不及就被这人塞了一嘴回去,这是非常恶劣还带着调戏性的一下。
但林长东又坏得不怎么彻底,这么一下后,他没忍住打挺起来,一把将人提起来又扔回了床上,带着亏欠和安抚又亲吻起这张刚刚给他菾过楫钯的嘴。
“是不是不高兴了?”林长东密密的亲着怀中人的耳周问。
“没有。”张流玉还以为自己做得不好让对方不满意了呢,“我喜欢的。”
林长东又狠狠的啜了对方脸蛋两口,“喜欢什么?喜欢被欺负?笨笨。”
“不算欺负……”张流玉痴痴的,还有一点较真:“喜欢你对那样我凶凶的,平时不可以,这种时候可以……”
“这张嘴真的是。”林长东有一种怎么也爱不够的焦灼,他提着槍,在對方白色小褲外粗魯頂蹭了幾下,“又发///騒。”
接着,他月兑/下那將张流玉P股蛋裹得渾圓的小褲,他抓著兩條肉乎乎的大/月退,埋脸进去敷入肉窝里,饥肠辘辘的吞吃起来。
張流玉没有林长东那么会克制本能,他属于是受不住就会直接放/情氵良ll叫的,那是一声连着一声的嗯哼啊哈,娇软但并不矫揉造作完全发自本心,还有些他自身察觉不到的㸒//蕩和空虚色彩。
……(唉)
“坐上來。”林长东扶着对方的腰肢,又啪啪骟.了两下那挺翘的臀球,骟.得一手汪汪的腻水,他躺在枕头上,目光火热得像不能再等一秒钟:“坐我的脸,上来…坐到老公脸上来。”
张流玉两手支在对方膛前,听到这指令他马上乖乖的挪动身体,手抓着床头将自己悬坐在林长东那英气逼人的脸上。
(……这里43+69)
张流玉跪趴着,事情开始过半了,他依旧没有脱掉身上那件黑色单衣,在林长东眼下,是两团高耸的**,白花肥糯的被他骟得红一片粉一片的,而那劲瘦的腰肢还稳妥的被紧身衣裳收着,好像什么还没发生一样。
“流玉…老婆…”林长东脑子晕乎乎的,他嘴里的大多数话都是没有经过斟酌就吐出来的,他下巴垫在对方肩上,用着与下半身相反的温柔乱语,贴着人耳廓热乎乎的问:“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生一个,给我家留个后吧……”
这话题在他们之间按理来说应该很敏感,但是张流玉听着并不会有什么不适,因为他清楚这并不是林长东的真正心声。
适当的,不对,过分的说上这么几句……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总之只要林长东开心,他就乐意听。
“不要……”张流玉喘气都很难了,还要假装不情不愿更是费力,“不給你生,就要你絕后。”
林长东闭着眼深吸了口气,他在对方太阳穴附近连亲了几口后,又不打招呼的发起力来。
这湿答答的拍打//聲又重又狠,张流玉一时间叫/得又疼又塽的,林長東听得过瘾踏实了又继续追问:“怎麼不給?讓我//C/.了就得怀我的种,不想也得揣着十个月给老公生下来。”
这话张流玉没有马上接住,他还没有能从那恐怖的**中回過神來,而且对方越來越狠,也不知道捅到什么地方去了。
被無情撑/挤//开的霎那間,張流玉的神经系统根本接不住那k../感过爆的凶狠酸楚。
他甚至声音也发不出,热辣辣的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一口气断在鼻腔中,酸1酸痛痛1麻麻/脹脹的,/塽//得他要窒息!
他欲哭无泪,只知道抓着林长东的肩膀语无伦次的叫长东叫老公,叫 //得又痛苦又放///蕩。
林长东这会才给他剥下那件被香汗沁透的上衣,他顺着对方的颈根线親了一段,耐不住又急哄哄的继续*。
…(唉)
张流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流的眼泪,总之这会儿就一直在淌着了,他受尽凌虐一般无力的揪着被单,脆弱得像一拍就碎的豆腐,尽管他已经如此可怜了,但看向林长东,看向这个罪魁祸首时,他的眼神仍是那样情切不已,好像还在说还要还要还要你爱我。
“痛?”林长东太塽时说话是极其简短的,他将人捞起来坐在自己上边继续颠荡,呼吸夹在耑息里黏糊问:“怎么哭成这样。”
张流玉摇头呜咽两声,恐怖的舒坦后不合理的带来了巨大的失落和沮丧感,他现在还嫌这种交融程度不够的要求说:“難受…裏面好難受,小*好難受……”
長期的空虛疊加和慾望积壓使得兩人都不太理智,事情也就做得特別出格,說話几乎毫无羞耻心,两人亲密的表达总是低俗又烂俗,总之永远不会是外人看到的那样正常规矩……
【作者有话说】
唉……被删太多读起来都感觉不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