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25)

2025-12-28

  23L

  死远点,我要把这瓶水珍藏一辈子

  下一个帖子

  红毛的脚伤什么时候好啊,红毛不在的第一天,想他。红毛不在的第二天,想他想他,红毛不在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

  1L

  恶不恶心啊

  2L

  我也好想红毛,自从红毛不去食堂吃饭以后,食堂都冷清不少。

  3L

  再也没有人仗着食堂挤往红毛身边蹭了,食堂阿姨给菜也变少了。

  4L

  红毛最爱的水煮肉片口已经很久没有排长队了

  5L

  红毛到底是有多爱啊,每次看到他买我都会控制不住我的脚跟到他的屁股后面排队。我现在看到水煮东西我就害怕

  6L

  死狗都在给红毛喂什么东西啊,也没见狗来买饭。

  此时3741寝室里,稳如太上老君的许嘉清,正一边翘腿一边玩手机。

  湖底捞外卖在桌子上咕噜咕噜,寝室里白烟缭绕,许嘉清手机刷得飞快。

  季言生看着许嘉清的长腿,满脑子都是论坛里的话。

  把滚好的毛肚夹到碗里,低着脑袋递给许嘉清:“你别穿短裤了,我给你买条长裤吧。”

  “为什么,短裤多舒服啊。”

  “夏天虫子多,你不是前几天还说被咬了,吵着买杀虫剂吗。”

  季言生说完这句话,许嘉清才发现大腿内侧的红点又多了。

  摸了摸,也不凸起也不痒,还有些泛紫。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咬的,这么毒。

  皱了皱眉,咬着筷子道:“好吧,你先买,我到时候转账给你。”

  作者有话说:

  ----------------------

  暂时不知道几点回家,只有番外是手机码的[爆哭],所以只能更番外。

  以后会稳定九点半更新,绝对只早不晚。

 

 

第18章 爱你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许嘉清抱着抱枕倒在沙发上。

  细致的妆容和被打理好的头发变得凌乱,而他并不在意。

  因为沈不言会为他重新处理。

  婚戒在阳光下闪着五颜六色的光,许嘉清常常向陆宴景抱怨戒指太紧。

  裙子因为姿势的缘故被卷到膝盖上,露出白皙笔直的腿。

  在许嘉清心里他依旧是个男人,并不防备家里的另一个人。

  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指,秘书终于出来了。

  依旧是一副靠谱的精英模样,许嘉清成绩不算优异,天生就对精英有些莫名的尊敬。

  沈不言看着他的腿,眼神晦暗不清。

  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丝袜,示意许嘉清换上。

  陆太太讨厌这种东西,不愿意。

  于是秘书和太太讲道理:去参加寿宴,要得体。

  许嘉清坐了起来,头发凌乱,满脸不高兴。

  但还是接过丝袜,也不避讳沈不言,直接穿上。

  他失去了一段记忆,不懂男人的可怕。他只知道大学时,大家都这样。

  只是苦了秘书,想看却不敢。于是转过身,去看镜子反映。

  好不容易换好,沈不言回身替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与妆容,又替他将裙子理正。

  陆太太今天穿的是小高跟,宛如受刑,连路都走不稳。

  沈不言绅士的伸出胳膊,让许嘉清扶着自己走。

  陆宴景今天被公司的事纠缠住了,不然轮不到沈不言来接太太。

  到了酒店,陆宴景来门口接夫人。

  苍白的脸如冰雪初融,还未见人,就已露出笑来。

  倒是周围路过的宾客,宛如见鬼。

  黑色奔驰在门口停下,马上就有门童来拉车门。

  许嘉清的脑子坏掉了,被强行扭转思维,现在的他离不开陆宴景。

  门刚拉开,就迅速朝老公奔去。

  陆宴景张开双臂迎接许嘉清,看月亮入他怀里。

  沈不言也下了车,站在远处去瞧这对恩爱夫妻。

  今天来了好多人,许嘉清有些紧张。拉着陆宴景的袖子小声道:“老公,我今天是不是不该来这里?”

  漂亮的白裙,脖颈丝巾飞扬。长发及腰,目光怯怯。

  手上的戒指无时无刻不在彰显他的身份,却看不清脸。

  陆太太被陆先生护在怀里,生怕被他人惦记。

  陆宴景比许嘉清大六岁,今天会来许多小年轻。

  左怕许嘉清被他人吸引注意,右怕有人勾引他的妻。

  垂首吻了吻太太眼睛,上面的眼影亮晶晶。

  陆宴景不喜欢脂粉做的面具,他只喜欢他的清清。

  宴会已经开始,老爷子在等陆宴景。

  许嘉清与丈夫手挽手,小心往里走。

  沈不言的眸子离不开许嘉清,跟上脚步进去。

  里面觥筹交错,富丽堂皇。

  来了许多人,服务生端着托盘游荡其中。

  陆宴景是除陆老爷子外唯一的主角,见他进来,下属连忙请他去见长辈。

  陆宴景要带许嘉清一起去,但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只得把妻子安置在角落,端了碟蛋糕给他吃。

  许嘉清不喜欢这种甜兮兮的东西,拿着叉子划奶油玩。

  今天来了许多小辈,有的是被爹妈叫来认人拓展关系,有的被是拉来看看有没有适婚之人联姻。

  许嘉清坐在黑暗里,戒指被碟子遮挡。

  长发散落胸前,水红的口脂,修长的脖颈。

  肌肤白莹莹,睫毛如鸦羽。

  散落各处的小年轻,不知为何开始悄悄往角落聚集。主角垂着眸子,大家都不敢上去。

  你看我,我看你,贼心不死。

  自己不敢上去,却也不愿被人捷足先登。

  终于来了第一位勇士,他端着香槟,含笑上去。

  得体的西装,皮鞋锃亮。

  微微弓着身子,柔声问道:“您是一个人吗?”

  许嘉清有些不知所措,身旁却又来人了。

  “我妹妹说您的丝巾很漂亮,可以问问是在哪里买的吗?”

  不知为何人越聚越多,越聚越多,几乎要把许嘉清淹没。

  沈不言端着酒杯,躲在一旁观赏,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

  可还没欣赏够,就有一人窜了过去。

  脸颊凹陷,仿若大病初愈。

  许嘉清却如见了救世主,扬唇笑道:“季言生!”

  待看清人后,又瞪大眼睛:“你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这句话其实应该季言生问,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穿着女人服饰。

  难道真的和他小舅在一起了?

  不敢去想,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拽着许嘉清的手,就要带他走。

  陆宴景刚好见完长辈回来,站在楼梯上。声音不大,却极具分量:“季言生,你要带我太太去哪里?”

  许嘉清回头,酒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有一种摄人心魂的稠丽。

  他实在太漂亮了,美得连妆容都成了累赘。

  见是陆宴景,许嘉清连忙甩开季言生的手,匆匆过去。

  语气带着些许不满:“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陆宴景拉起他的手,满堂宾客皆回首。

  这场寿宴在闹剧中开始,也在闹剧中结束。

  宾客散场,陆宴景把许嘉清压在洗漱台上。

  让他靠着镜子,自己去吻他脖颈。

  丝巾早已被扯下,裙子掀在胸前,被人含住下摆。

  涎水沁湿一片,发不出声音,只能闷哼。

  丝袜丢在地下,长腿架在陆宴景肩上。

  “老公不过一会不在,清清怎么就在外面勾引人?”

  泪眼朦胧,脑袋晕乎乎的。

  也不知道反驳,只懂去哭。

  身子要往下滑,却又被陆宴景抱住。

  细密的吻落在脸上,陆宴景与他十指交扣。

  “清清爱老公吗?”

  “许嘉清,你爱我吗?”

  没人比陆宴景更明白:如今的一切,全都是偷来的。

  他需要一个证明,一个承诺。

  心下不安,不能直说。只能不停反复:“你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