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先心里骂道:“你个郑则道,真会说话,脸皮之厚,算是罕见了!当年你和苦灯和尚,乱盗之关联手杀了开封亮八,被我看到,本来不想说的,你们却用毒想毒死我封口,好在我自己解了一剂,才不致死,现在居然变成你的功劳了。哎呀,要不是在火家的地盘,你又是火王,我真想给你下几剂猛药!解我当年之恨!”
王全又道:“我王全,和我儿王兴,不用介绍,您见过我们好几次了。我们父子俩这次是为木家领路的,火王大人海涵。”
郑则道不看王孝先,也不对王全说客气话,反而笑着看向火小邪,直视火小邪的眼睛,问道:“特使大人怎么称呼?”
火小邪变了变嗓音,低哑的说道:“我叫木邪。”
“木邪……”郑则道低声念了一遍,接着笑了笑,挥手请道,“呵呵!土王大人,木邪大人,木家各位朋友,请进殿休息,我们一会详叙。”
火家便请了众人上殿。郑则道显然对田问更加重视,亲自请了再请,邀田问与他并肩同行,走在最前,以示身份。
火小邪等人由其他火家堂主领着,尾随在郑则道身后,王全王兴虽觉得郑则道轻视了木家,但毕竟郑则道是火王、田问是土王,身份高低有别,只能如此。
火小邪看着郑则道的背影,走上了几级台阶之后,便觉得胸口挂着的火煞珠渐渐发烫,异常明显。与之同时,就见郑则道的脚步微微一顿,复又齐步,若不是火小邪一直盯着郑则道,这极快的脚步一顿,仍很是不易发现。
火小邪知道火煞珠发烫,必然与两颗火煞珠彼此感应有关,就如同两颗木广珠一样,分开的久了,再一靠近便能彼此感应,同时有很短促的冰凉。
如果另一个火煞珠,此时就在郑则道身上藏着,那郑则道脚步微顿,一定是与火小邪同时感觉到了两颗火煞珠正在彼此感应的缘故。
众人进了火云殿,就见正面一座三人高矮的天然巨石横陈在火王主位上,这块巨石形状如一个“火字”,遍体均是红色纹路,或深或浅,交错纵横,最后汇于下方。红纹汇集之处,巨石被人工切开一部分,形成一个能容一人端坐的石椅,石椅则是通体红色,极为耀目。
这块巨型奇石,如此天工造化,也堪称是无价之宝了。
郑则道请了田问、火小邪等落座下方,自己则快步走到巨石前,端坐于上,器宇轩昂,确有一派宗主的气势!绝不是能随便装的出来的。
郑则道坐定,低声唤了苦灯和尚上前,在苦灯和尚耳边极细微的耳语了两句。苦灯和尚点头称是,快步退下。
郑则道见田问、火小邪以及火家九堂一法已经悉数落座,呵呵一笑,向田问、火小邪顿首示意,问道:“土王大人,若知你亲临,我一定在火云庄三门外迎候,怠慢了怠慢了。只是,你怎么跟着木家特使大人一行来火家?”
田问答道:“低调顺便。”
郑则道笑道:“哦!理解了理解了!那土王大人,来火家有何指教?”
田问答道:“看看。”
郑则道显出一副略微失望的表情,说道:“没有其他事情,只是来火家看看吗?”但马上眉头一展,“也好也好,土王大人能来火家看看我们,更是火家荣幸!我们五行世家,理应平日里也多多往来。”
田问答道:“是!”
郑则道对田问少言寡语一事早有耳闻,心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又见木家几个人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一笑,话题从田问身上撤出,看着火小邪抱拳道:“特使大人从南方千里迢迢赶来,一路辛苦!”
火小邪哑着嗓子应道:“火王大人客气了。”
郑则道见火小邪一直不去掉脸上面纱,便又说道:“几个月前,火家收到了木家的药会令,邀请火家去斗药大会见证木王之位决出,可惜这几月来火家出了些纷扰,前任火王严烈大人被倭寇害死,所以未能派人前往木蛊寨拜会,很是遗憾。今天见到特使大人,想必是木王已经顺利决出,颇为欣慰。火家性子急,我就不多说客气话,开门见山的问问特使大人,您此行有何指教?”
火小邪长身而起,拜了一拜,毫无掩饰的说道:“此行乃邀请火家,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
“五行合纵?”郑则道微微一愣,“破罗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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