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民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啊?”
王玲雨说道:“没有为什么,我早就想死了,要不是孙叔叔在,我十年前就想死了。”
张顺民说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寻死!”
王玲雨惨然说道:“你不知道也罢!让我死!我不想活了!”说着就又捶又打起来。
张顺民冷冷地说道:“你不对劲!你有问题!对不起,你死不了!”说着,扭住王玲雨,把她双手放在身后,跳起来把房间里的绳索扯下,三下五除二,就把王玲雨绑了起来,然后又扯过王玲雨的毛巾,塞进王玲雨的口中,把王玲雨拎小鸡一样拎起来,丢在床上,骂道:“你死也要死得明白!”
张顺民绑了王玲雨,已经预感到不对劲,快步从楼上冲下来,也不管医护楼里的警卫如何惊奇,直奔孙德亮的办公楼而去。
A带着一群人爬上了楼顶,匍匐在地。只见这个天台一角,竖起着一根木质的电线杆,上面有几条电线,连着不远处围墙上的电网上。A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低声骂道:“竟然是这样改装的!”一把拉过身边的冯进军,说道:“告诉下面的张庆,电路是直接走到屋顶而已!让他找出来电线走向即可!”
冯进军应了一声,连忙匍匐着,再次钻了下去。
张庆正对这几个线路愁眉不展,却见冯进军又从上面下来,对着他连连摆手。等冯进军下来以后,跑到张庆跟前,说道:“张海峰让我告诉你,电网的电线应该是直接从这里连出去的,直接找出来电线走向即可。”
张庆惊道:“这么简单!那便是这个了,我刚才已经看了,就只有这一路是向屋顶走的。你赶快去问张海峰,现在该怎么办?”
冯进军应了声,就又赶忙爬回屋顶。
A和所有人正一动不动地在屋顶上趴着,冯进军爬到A的身边,说道:“已经找到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A低声说道:“你再下去,让张庆和老豆上来,我们上来的梯子恰好用得上。要不然我们只能从屋顶跳过去。你看我的手势,把电闸拉掉,然后从墙上的铁圈处爬上来。”
冯进军说道:“明白了!”
张顺民冲入办公楼,一眼就看到门口的警卫已经不见了踪影,大叫一声糟糕,破门而入,只见那警卫正被倒扣着绑在椅子上,手脚全部弯成一团,这种姿势,连动都不能动!张顺民大骂道:“好个张海峰,居然会绑缚地虎,小看你了!”
张顺民一把拉开警卫嘴中的布条,骂道:“人呢?”
那警卫惨兮兮地喊道:“把我打昏了,跑了!”
张顺民一巴掌抽过去,骂道:“废物!”也不给这警卫解开绳索,冲到楼门口的值班室,问道:“是不是有个犯人从这里出去?”
那警卫立即老老实实地说道:“一个多小时前,王大夫带着一个犯人,送这个犯人去里面了,是我护送的!”
张顺民骂道:“废物废物,笨蛋笨蛋!拉警报!拉警报!”说罢就冲到雨地中,边跑就边大喊着:“越狱了!越狱了!”
张顺民的怒吼冲破雨障,清晰地传到A的耳中,A这个时候正和其他犯人们将楼梯从下方拉出来,黑牙和龅牙张吓得都是一抖,险些让梯子倾倒下去。
A骂道:“不要着急!快!提起来!”
那梯子一提起,A便指挥着众人,将梯子慢慢放倒,向电网靠去。一组巡视警卫也大叫着,从发电机房前面跑过,竟没有注意到那高高竖起再放下的梯子。
梯子一接触到电网,上面的铁钉沾着雨水,噼噼啪啪电光直冒。
随即,白山馆各处的大灯全部打了开来,几乎把白山馆照得如同白昼。A见灯光亮起,从屋顶上探下头去,冲冯进军拼命挥手。冯进军一直看着,赶忙就把那闸刀放下,只听噼啪一声,闸刀处蹿出一丝电光,整个合上了。
白山馆亮起的大灯和探照灯,也顿时全部熄灭。
那电网上本来还刺激着梯子上的铁钉电光直冒,这下也平静了下来。
A对刘明义喊道:“你先走!跳下去以后,径直跑到溪边,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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