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崇惠——罗霄纵队政委。后私自离队。
黎 苏——罗霄纵队参谋长。
黄晔春——罗霄纵队政治部主任。后为政委。
冯进文——罗霄纵队司令部参谋。
李云俊——罗霄纵队司令部参谋。
朱 彪——罗霄纵队一团团长。
罗铁生——罗霄纵队一团政委。
陈瑞云——罗霄纵队一团参谋长,后为团长。
洪再畴——罗霄纵队一团三营营长。
朱理容——罗霄纵队一团一营营长。
孙德胜——罗霄纵队连长。
何宗周——罗霄纵队司令部书记。
何 观——罗霄纵队司夸部电台队长。
周生华——罗霄纵队司令部司号长。
陈 廉——罗霄纵队宣传队长。
张山狗——罗霄纵队侦察员。
顾安华——罗霄纵队医务主任。
朱福德——罗霄纵队司令部炊事班长。
何云生——罗霄纵队司令部理发员。
张生泰——罗霄纵队机枪连连长。
张洪海——罗霄纵队连指导员。
丁友山——罗霄纵队警卫连排长,后为一团一营连长。
桂 森——罗霄纵队机枪连排长。
余贵秀——苏区乡妇女会指导员。冯进文的未婚妻。
刘玉樱——苏区干部。黄晔春前妻。
李桂荣——杜崇惠之妻。
鄱湖婆婆——陈廉之母。
曾士虎——国民党西路进剿军司令。
段栋梁——国民党师长。
孙威震——国民党师长。
厉 鼎——司民党师长。
江向柔——国民党旅长。
陈再修——国民党旅长。
这几天的雾好重。白茫茫、灰蒙蒙,吞没了村镇,吞没了山岭。就连镇子西边小山包上的三个碉堡,也被浓雾淹没了。
等到云开雾散,碉堡里的国民党军官兵吃了一惊——村里飘起了红旗。一面、两面、三面……红旗迎风飘扬,分外的鲜艳。分外的骄傲。
这里处于赣江中游以西百十里,是国民党战区防御体系的纵深地带。守碉堡的敌军在先一天已经知道红军游击部队离这里不远,也想到他们可能会来这个地区,但没有想到会在拂晓时,雾影朦胧中来到在这几座碉堡直接控制下的大村镇。他们虽然弹药充足,但与外界联系的电话线早被红军截断,几座孤立的碉堡,不敢贸然行动。只好躲在碉堡里往外观察:发现有许多衣服槛楼的农民、工人、小孩、老头、妇女和小服,夹杂着三三五五的军人,时来时往,时聚时散。他们有的在开会、演说和呼口号,有的在分地主家里的物品,有的凑在一起闲谈。小小的街上,成了热闹的市场。还有个小队伍,到附近村庄去贴标语、开大会,打土豪、分东西……
这叫他们好生奇怪,红军到这里来干什么呢?他们若长期来此驻扎,为什么不打碉堡,他们若不准备长住,为什么又顶到碉堡底下,难道不怕碉堡朝外打枪?
国民党士兵还看到,来这里的红军人数不少,起码有几千人。这么多的人,就住在村镇和附近几个小村庄,一枪不放,这叫他们大惑不解。
这些红军到底要干什么呢?
国民党军队被蒙在鼓里,红军战士也被蒙在鼓里。他们接到通知,要做好出发的准备。然雨,要到什么地方去,去做什么,没有任何消息。
白昼很快的过去,夜很快的来了,红军战士三三五五地围着灯光忙活,有的用破旧衣服撕成两指宽的长条,有的用兰麻搓成筷子粗的绳子,有的打草鞋,有的做面套、手套和袜套,有的补衣裳……庄严的兵营,成了工作紧张的工厂;威武的军人,成了勤劳耐苦的工人。
“……谁的功,谁的力,劳动的结果……”歌声悠然从一两个人低音开始。随即此唱彼和,越唱越多,越唱越高。“全世界工农们,团结起来啊!”
歌声到了高峰后,不要好久,又不知不觉地越唱越低,越唱越低,以至不知不觉地沉没于撕布条的哗哗声、剪刀不时落在桌子上的叮当声和三言两语的说话声中了。
警卫连一排长丁友山盘坐在一张草蒲团上,两腿半分弯,脚尖顶着一根木棒,木棒上穿着三根草绳链成扇面,扇端合成两根绳子,系在腰上。他已经打好两双草鞋,这是最后一双了。他在抽紧绳后对炊事班长朱福德低声说:“晚饭不久,我昕我村的丁长生说一-他是杜政委的警卫员呢。他说这两天杜政委有时坐在屋里,拿着云帚不说不笑,也不挥舞,一坐就好久,和平常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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