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金长来打来了电话。金长来已经知道他脚受伤的事。在此之前,金长来曾经打过电话找过他。
金长来已经到了他家的楼下。
于芳菲走到门口把楼道和客厅的房门打开。
金长来早就知道于芳菲与金长永走得很近。他与她打了个招呼。
金长永一瘸一拐地走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几分钟之后,于芳菲便走出了金长永家的大门。
金长来把话题转移到了于芳菲的身上,“哥,刚才这个女人,你可需要留一点儿神。”
金长永抬起头来,看着金长来,“你是说于芳菲?”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她是什么事都可以干出来的。你可别让她给自己转转进去。”金长来直截了当。
“你都听说了些什么?”
“公司内不了解她的人不多,丛世南就和我说过不少关于她的事。当年她与马和平的事,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还听说她与一个叫何冲的人联手做了一单生意,那个何冲是地方招商局的局长。那个人也不是白给的,公开的身份是给公家干,而私下里全是自己的。”
金长永打断了他的话,“现在全社会不都是这个样吗?这还值得一说?”
“我是想说当初于芳菲还跟着马和平干的时候,她就与这个何冲混到了一起。当时,她只是一个普通员工,你说她有多大的能量?所以,你得多长一个心眼,别让这种人算计了。”
金长永故作镇静,“这年头,是得多长一个心眼。英国前首相丘吉尔生前就说过,没有永久的朋友,只有永久的利益。”
金长来看了看表,感觉还能赶上当天晚上飞往杭州的飞机,便很快离开了。
金长来走后没有多久,里波打来电话。他先是与金长永哥们兄弟地海聊了一番,最后才切入到了正题。他是想通过金长永督促一下水州水景文化发展公司在秀水市汪家村的电脑学校工程进度的事。
金长永也不敢得罪这位顾问,他知道他在任时,毕竟“常委”过。眼下,他依然是有能量的。于是,他满口答应着。
挂断电话后,他对着手机,“呸”了一口。
金长永本以为于芳菲晚上还会来自己家,至少也会给自己打一个电话,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晚饭没有人给准备。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拨通了于芳菲的手机,手机一直响着,可就是没有人接听。他有些纳闷,越是觉得奇怪,越是想打通这个电话。最终他也没有与于芳菲联系上。
第二天上午,金长永叫来了司机,自己拄着从医院里临时租借来的拐杖,去了单位。
他走进办公室没有多久,于芳菲就出现在他面前,“金董,你昨天晚上找过我?”
“你既然知道我找过你,为什么不给我回电话?”金长永加重了语气。
“我发现你给我打电话时,已经太晚了,怕影响你休息。”于芳菲回答得很自然。
“怎么会听不到我的电话?我打过很多次。”
于芳菲犹豫了片刻,“昨天是和一个朋友去洗桑拿了,出来时已经太晚。”
有人走了进来,金长永几句话就把来人打发走了。
那个人走后,金长永再也没提及刚才那个话题,而是谈起了工作,“看来,下一步,金典投资公司我是需要多过问一下的。”
“你指什么?”
“当然指经营情况。”
“是因为何冲来了,你就产生了这么多想法?我当初签下这笔合同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啊。”于芳菲说道。
“这我知道,不过你总不能让别人没有一点儿想法。公司领导层的很多人早就在议论这件事,我一直在挡着。”
“他们算什么?有能耐,他们也都开个公司,看看钱好不好赚?就他们那一副副德性,我还不知道吗?就是开个妓院都不一定能赚钱。”
“别说得这么难听,大家对你也不都是否定的。大家对你的那个古运河疏浚工程就比较满意。上次大家跟随副市长视察时,副市长还表扬过这件事干得非常出色,既把古运河疏浚工程干好了,也把你们开发的住宅工程干得很出色。他当场估计这个住宅工程最少也可以赚上一亿五千万。”金长永说着,多少有些兴奋,“这样吧,哪天我召开一个董事扩大会,你出面把那个工程的结算情况汇报一下。让大家心里有个数,对你也有些好处,不至于因为与何冲的合作出现了意外,就把什么东西都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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