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强xx了。他杀她之前就想这么干,她不干。"小姑娘说。
"谁不干?"
"女的不干嘛。"
"后来呢?"
"后来就被杀了嘛,杀了以后又……"小姑娘又说。
"怎么发现的?"妈妈问。
"他不是把她给糟蹋了么?然后又把尸体用刀切碎了,仍在河里,让人发现了捞上来,呀,真惨。"小姑娘说。
"太坏了!"妈妈说。
"就是。尸体捞上来时我看见了,唉呀,可丑了。本来那女人就长得丑,这么一泡,一切,唉呀更丑了。"小姑娘说。
"这孩子,你怎么说话没有个立场?"妈妈说。
"啥叫立场?她就是丑么。以前人家都叫她"蛤蟆嘴",不知道我堂舅舅怎么要跟她借钱还要跟她干那个?"
"他真是你堂舅舅?"妈妈想不承认这种莫名其妙的亲戚。
"谁知道?管他呢,让我教堂舅我就叫堂舅,哪怕他杀人呢,还是我堂舅。再说,我们都不服气。"
"为什么?"妈妈瞪大眼睛。
"我堂舅长得多么美!他被公安局拉去枪毙时真像个英雄,跟电影上的人一样。"
"他长得什么样?"
"跟我大舅舅一样!"小姑娘指的是我哥哥。
妈妈差点儿没气昏过去。
"哎呀,活着,没劲。"小姑娘不管她"大奶奶"怎么想,还往下说。
"哎,这家人完了。"妈妈说。
"什么完了?"小姑娘问。
"瞧你说话这么傻,哪像上过小学的?"妈妈想冲她发脾气。
"行了行了,上什么学都一样,家里发大水时你怕么?"我把话岔开,问小姑娘。
"发大水时可好玩儿啦,什么都淹没了,一片全是水,白茫茫的,可好看啦。"小姑娘兴奋的说。
这就是我的家。
"大米饭、炒鸡蛋,吃了一碗又一碗,吃了一肚肚、拉了一裤裤,上河边、洗裤裤,蛤蟆钻了一裤裤,钻裤裤、咬屁股。"
亲爱的哈哈:
自从我回国后打算一切重新开始,但又不知怎么起头······
人走了又回来,回来了又走。
农民们盖起了楼房,但仍不盖厕所和卫生间,还是在外面挖个坑儿冻着屁股。
我有时想生孩子,可听说生孩子跟下地狱差不多。我有个朋友刚生下一个女孩儿,生的时候大夫用产钳把她的脑袋给拉成茄子状了。
你想知道现在这儿是什么样?给你开个单子吧:
超级大厦、超级宾馆、超级市场、超级公司、快餐店、快速传染病、快变式政策、特异功能、现代画展、大明星、小商贩、包办婚姻、模范夫妻、流行音乐、人肉包子、私人汽车、私奔、黑市小说、黑市美金、暗娼、进口补牙术、被杀的女婴、外国旅游者、兑换券、大小广告、战争、没地位的丈夫、被拐卖的妇女、武器、工厂、可口可乐、"肯塔基烤鸡"店、女博士、女作家、女厂长、女模特儿、女演员、电器化、暴发户、得奖电影、游行、放假······
怎么重新开始?
小姜
哈哈:
女人这东西,怪!附上结婚请柬一份。
老古
安多娜拉!?!
哈哈这才醒转过来。
电话铃响了,她拿起听筒:"Hello!"
"喂,哈哈!"是刘丁。
"你怎么样?"
"看见请柬了吗?"
"老古和安多娜拉?"
"神不神?"
"绝了!"
"我这儿还有更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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