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外集拾遗补编(41)

2025-10-10 评论

  〔2〕古兑陈光尧的化名。陈光尧(1906—1972),陕西城固人,语言文字研究者。他的《简字举例》以简化汉字书写《大学》经文,并附说明,是所著书稿《请颁行简字议案及其研究》的一部分,发表于《语丝》周刊第一四○期(一九二七年七月十六日)。一九二八年初,他又化名古兑,撰文投寄《语丝》,宣传自己的主张。〔3〕《牛歌》招勉之搜集的流行于广州附近农村的歌谣。后发表于《语丝》第四卷第十八期(一九二八年四月三十日)。它包括“牧童的自述”和“牛的诅咒和诉苦”两部分,并附有一幅《戒牛图牧童歌》(即《春牛图》)。歌谣正文前后有搜集者所写的说明。

  《莽原》所要讨论的,其实并不重在这一类问题。前回登那两篇文章〔2〕的缘故,倒在无处可登,所以偏要给他登出。但因此又不得不登了相关的陈先生的信〔3〕,作一个结束。这回的两篇,是作者见了《现代评论》的答复〔4〕,而未见《莽原》的短信的时候所做的,从上海寄到北京,却又在陈先生的信已经发表之后了,但其实还是未结束前的话。因此,我要请章周二先生〔5〕原谅:我便于词句间换了几字,并且将《附白》除去了。大概二位看到短信之后,便不至于以我为太专断的罢。六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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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六月五日北京《莽原》周刊第七期,是对于该刊登载章锡琛《与陈百年教授谈梦》、周建人《再答陈百年先生论一夫多妻》两文的说明。
  一九二五年一月,章锡琛、周建人在《妇女杂志》第十一卷第一号发表关于性道德问题的文章,陈百年即在《现代评论》上加以非难。而章、周投寄《现代评论》的答辩却受到该刊的压制。因此鲁迅在《莽原》第四、六、七期上,为讨论这一问题提供了篇幅。〔2〕指《莽原》周刊第四期(一九二五年五月十五日)刊载的周建人《答〈一夫多妻的新护符〉》和章锡琛《驳陈百年教授〈一夫多妻的新护符〉》二文。按《现代评论》第十四期(一九二五年三月十四日)刊登陈百年的《一夫多妻的新护符》对章、周提出非难以后,周建人和章锡琛分别写了《恋爱自由与一夫多妻》和《新性道德与多妻》两篇答辩文章寄《现代评论》,但该刊直到第二十期还不予发表。于是他们又分别写此二文投寄《莽原》。
  〔3〕陈先生的信指《莽原》周刊第六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二十九日)刊载的陈百年《给周章二先生的一封短信》,信中为《现代评论》迟迟不发表周、章文章辩解,并提出停止论战。陈百年,名大齐,字百年,浙江海盐人。当时是北京大学教授。
  〔4〕《现代评论》的答复指《现代评论》第二十二期(一九二五年五月九日)刊载的陈百年《答章周二先生论一夫多妻》一文。在这期最末的“通讯”栏里,同时摘登了周、章二人写的《恋爱自由与一夫多妻》和《新性道德与多妻》。
  〔5〕章周二先生指章锡琛、周建人。章锡琛(1889—1969),字雪村,浙江绍兴人。当时任商务印书馆《妇女杂志》主编。周建人,字乔峰,鲁迅的三弟,生物学家。当时是商务印书馆编辑。

  附白:本刊前一本中的插图四种〔2〕,题字全都错误,对于和本篇有关的诸位,实为抱歉。现在改正重印,附在卷端,请读者仍照前一本图目上所指定的页数,自行抽换为幸。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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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本篇最初刊于一九二八年十月三十日《奔流》月刊第一卷第五期,附于该期目录之后,原无标题。
  〔2〕插图四种指《奔流》第一卷第四期(一九二八年九月)所载金溟若翻译的日本作家有岛武郎《叛逆者(关于罗丹的考察)》一文所附的《思想者》、《塌鼻男子》、《圣约翰》、《亚当》四幅插图,都是法国雕塑家罗丹的作品。该刊将《亚当》误题为《思想者》,《思想者》误题为《塌鼻男子》,《塌鼻男子》误题为《圣约翰》,《圣约翰》误题为《亚当》。

  看今年的文字,已将文人的喜欢舐自己的嘴唇以至造谣卖友的行为,都包括在“文人无行”这一句成语里了。〔2〕但向来的习惯,函义是没有这么广泛的,搔发舐唇(但自然须是自己的唇),还不至于算在“文人无行”之中,造谣卖友,却已出于“文人无行”之外,因为这已经是卑劣阴险,近于古人之所谓“人头畜鸣”〔3〕了。但这句成语,现在是不合用的,科学早经证明,人类以外的动物,倒并不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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