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的稻子豆〔3〕,是Ceratoniasiliqua,L.的译名,这植物生在意大利,中国没有;瓦乐敦的原文,是FélixVallo-tton。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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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连同纪德《描写自己》及石川涌《说述自己的纪德》的两篇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月《译文》月刊第一卷第二期,署名乐雯。
纪德(A.Gide,1869—1951),法国小说家。著有《窄门》、《地粮》、《田园交响乐》等。石川涌(1906—1976),日本东京大学文学教授,法国文学研究者。
〔2〕画像指瓦乐敦作的纪德木刻像,与本篇在同期《译文》发表。
〔3〕稻子豆Ceratoniasiliqua,《英拉汉植物名称》作角豆树。
〔4〕FélixVallotton菲力克思·瓦乐敦(1865—1925),瑞士画家,终生侨居法国。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1〕
迦尔洵(VsevolodMichailovitchGarshin1855—1888)生于南俄,是一个甲骑兵官〔2〕的儿子。少时学医,却又因脑病废学了。他本具博爱的性情,也早有文学的趣味;俄土开战,便自愿从军,以受别人所受的痛苦,已而将经验和思想发表在小说里,是有名的《四日》和《孱头》。他后来到彼得堡,在大学听文学的讲义,又发表许多小说,其一便是这《一篇很短的传奇》。于是他又旅行各地,访问许多的文人,而尤受托尔斯泰的影响,其时作品之有名的便是《红花》。然而迦尔洵的脑病终于加重了,入狂人院之后,从高楼自投而下,以三十三岁的盛年去世了。这篇在迦尔洵的著作中是很富于滑稽的之一,但仍然是酸辛的谐笑。他那非战与自我牺牲的思想,也写得非常之分明。但英雄装了木脚,而劝人出战者却一无所损,也还只是人世的常情。至于“与其三人不幸,不如一人——自己——不幸”〔3〕这精神,却往往只见于斯拉夫文人〔4〕的著作,则实在不能不惊异于这民族的伟大了。
一九二一年十一月十五日附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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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连同《一篇很短的传奇》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二年二月《妇女杂志》月刊第八卷第二号。
〔2〕甲骑兵官胸甲骑兵团军官。
〔3〕这是本篇小说主角所说的话,原语是“你将以为与其一人的不幸,倒不如三人的不幸。”
〔4〕斯拉夫文人指俄国作家,俄罗斯人属于东斯拉夫民族。
《一篇很短的传奇》译者附记(二)〔1〕
迦尔洵(VsevolodMichailovitchGarshin)生于一八五五年,是在俄皇亚历山大三世〔2〕政府的压迫之下,首先绝叫,以一身来担人间苦的小说家。他的引人注目的短篇,以从军俄土战争时的印象为基础的《四日》,后来连接发表了《孱头》,《邂逅》,《艺术家》,《兵士伊凡诺夫回忆录》等作品,皆有名。
然而他艺术底天禀愈发达,也愈入于病态了,悯人厌世,终于发狂,遂入癫狂院;但心理底发作尚不止,竟由四重楼上跃下,遂其自杀,时为一八八八年,年三十三。他的杰作《红花》,叙一半狂人物,以红花为世界上一切恶的象征,在医院中拚命撷取而死,论者或以为便在描写陷于发狂状态中的他自己。
《四日》,《邂逅》,《红花》,中国都有译本了。《一篇很短的传奇》虽然并无显名,但颇可见作者的博爱和人道底彩色,和南欧的但农契阿(D’Annunzio)〔3〕所作《死之胜利》,以杀死可疑的爱人为永久的占有,思想是截然两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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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连同《一篇很短的传奇》的译文,印入一九二九年四月上海朝花社版《近代世界短篇小说集》之一《奇剑及其它》。
〔2〕亚历山大三世(EUI]XNFGHO,1845—1894)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二世之子。一八八一年亚历山大二世被民粹派暗杀后继位。
〔3〕但农契阿(G.D’Annunzio,1863—1938)通译邓南遮,意大利唯美主义作家。晚年成为民族主义者,拥护法西斯主义。《死之胜利》是他在一八九四年作的长篇小说。有芳信译本,一九三二年十月上海光华书局出版。
《贵家妇女》译者附记〔1〕
《贵家妇女》是从日本尾濑敬止编译的《艺术战线》译出的;他的底本,是俄国V.理丁编的《文学的俄罗斯》,内载现代小说家的自传,著作目录,代表的短篇小说等。这篇的作者,并不算著名的大家,经历也很简单。现在就将他的自传,译载于后——
“我于一八九五年生在波尔泰瓦。我的父亲——是美术家,出身贵族。一九一三年毕业古典中学,入彼得堡大学的法科,并未毕业。一九一五年,作为义勇兵向战线去了,受了伤,还被毒瓦斯所害。心有点异样。做了参谋大尉。一九一八年,作为义勇兵,加入赤军。一九一九年,以第一席的成绩回籍。一九二一年,从事文学了。我的处女作,于一九二一年登在《彼得堡年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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