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三三年五月上海野草书屋印行的中译本《不走正路的安得伦》。
《不走正路的安得伦》,短篇小说,苏联聂维洛夫作,曹靖华译,为《文艺连丛》之一。
(2)《一天的工作》苏联短篇小说集,鲁迅编译。一九三三年三月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为《良友文学丛书》之一。(3)萨玛拉州现称古比雪夫州。
(4)黑田辰男日本的苏联文学研究者和翻译家。(5)蔼支(i.X.ce,1907—1941)苏联插图木刻家。
一九三四年一月二十之夜,作《引玉集》的《后记》时,曾经引用一个木刻家为中国人而写的自传——“亚历克舍夫(NikolaiVasilievichAlekseev)。线画美术家。一八九四年生于丹堡(Tambovsky)省的莫尔襄斯克(Morshansk)城。一九一七年毕业于列宁格勒美术学院之复写科。一九一八年开始印作品。现工作于列宁格勒诸出版所:‘大学院’,‘Gihl’(国家文艺出版部)和‘作家出版所’。
主要作品:陀思妥夫斯基的《博徒》,斐定的《城与年》,高尔基的《母亲》。
七,三○,一九三三。亚历克舍夫。”
这之后,是我的几句叙述——“亚历克舍夫的作品,我这里有《母亲》和《城与年》的全部,前者中国已有沈端先君的译本,因此全都收入了;后者也是一部巨制,以后也许会有译本的罢,姑且留下,以俟将来。”
但到第二年,捷克京城的德文报上绍介《引玉集》的时候,他的名姓上面,已经加着“亡故”二字了。
我颇出于意外,又很觉得悲哀。自然,和我们的文艺有一段因缘的人的不幸,我们是要悲哀的。
今年二月,上海开“苏联版画展览会”(2),里面不见他的木刻。一看《自传》,就知道他仅仅活了四十岁,工作不到二十年,当然也还不是一个名家,然而在短促的光阴中,已经刻了三种大著的插画,且将两种都寄给中国,一种虽然早经发表,而一种却还在我的手里,没有传给爱好艺术的青年,——这也该算是一种不小的怠慢。
斐定(KonstantinFedin)(3)的《城与年》至今还不见有人翻译。恰巧,曹靖华君所作的概略却寄到了。我不想袖手来等待。便将原拓木刻全部,不加删削,和概略合印为一本,以供读者的赏鉴,以尽自己的责任,以作我们的尼古拉·*抢舍夫君的纪念。
自然,和我们的文艺有一段因缘的人,我们是要纪念的!一九三六年三月十日扶病记。
(1)本篇收入本书前未在报刊上发表过。
《城与年》插图本,亚历克舍夫为小说《城与年》所作插图,共二十八幅。鲁迅于一九三三年获得这套插图手拓本后,为每幅插图写了说明,又请曹靖华写了《城与年》的概略,准备一并付印,后来因故未成。至一九四七年始印入曹靖华译的《城与年》一书。(2)“苏联版画展览会”苏联对外文化协会、中苏文化协会和中国文艺社联合主办,一九三六年二月二十日起在上海举行,为期一周,展出版画二百余幅。
这一篇剧本,是从英国L.A.Magnus和K.Walter所译的《ThreePlaysofA.V.Lunacharski》(2)中译出的。原书前面,有译者们合撰的导言,与本书所载尾濑敬止(3)的小传,互有详略之处,著眼之点,也颇不同。现在摘录一部分在这里,以供读者的参考——“AnatoliVasilievichLunacharski”(4)以一八七六年生于Poltava省(5),他的父亲是一个地主,Lunacharski族本是半贵族的大地主系统,曾经出过很多的智识者。他在Kiew(6)受中学教育,然后到Zurich大学(7)去。在那里和许多俄国侨民以及Avenarius和Axelrod(8)相遇,决定了未来的状态。从这时候起,他的光阴多费于瑞士,法兰西,意大利,有时则在俄罗斯。
他原先便是一个布尔塞维克,那就是说,他是属于俄罗斯社会民主党的马克斯派的。这派在第二次及第三次会议占了多数,布尔塞维克这字遂变为政治上的名词,与原来的简单字义不同了。他是第一种马克斯派报章Krylia(翼)(9)的撰述人;是一个属于特别一团的布尔塞维克,这团在本世纪初,建设了马克斯派的杂志VpereCd*ㄇ敖⑶椅吮甲撸事中有Pokrovski,Bogdánov及Gorki(10)等,设讲演及学校课程,一般地说,是从事于革命的宣传工作的。他是莫斯科社会民主党结社的社员,被流放到Vologda(11),又由此逃往意大利。在瑞士,他是Iskra(火花)(12)的一向的编辑,直到一九○六年被门维克所封禁。一九一七年革命后,他终于回了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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