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社会需要一种“典型纶”来渲染,典型的人典型的事才会有“典型意义”。为什么没人会无事找事地爆炒隔壁壁老二的“轶闻趣事”?为什么没人成天张罗着为“沈大高速”的遇难者募捐?
所以,在矛盾的碰撞下我得出三点认识;其一,我们不能“廉价煽情”;其二,我们可以“典型报道”;其三——这是至关重要的观点,就连遇上;车祸的中国球员都能得到普通中国人不能得到的关注与厚爱,被“典型”着的球员们又拿什么回报社会呢?总不能是“假球”、“放水”以及“永不出钱”吧……赵牧的凝问,有些严肃意义。
漂亮宝贝
在国内战线上越来越衰的辽宁抚顺队,正致力于把这支球队做成甲A甲B最漂亮的球队,在这个前提下,“乖乖虎”李金羽毅然决然地飞向浪漫法兰西.
足坛“小虎队”向歌坛“小虎队”的的迅速堕落,标志着这是一支价值取向出现混知己的年轻组合。比“木村拓哉”还要“酷”的张玉宁,比苏有朋还要“乖”的李金羽,比“唐朝乐队”还要摇滚的李铁,日复一日地完备着作为“漂亮宝贝”的精髓。
因此,所有关于“巴西丛林”艰难岁月的历史都不能提醒它,所有关于“九强赛”刻骨铭心的失利都不能刺激它。它,要完成的只是如何变得更漂亮更性感更具个人魅力,以使台上台下的一帮燃着打火机捧着签字簿苦苦追寻苦苦守候的追星族爆发出一大片震耳欲聋的“哇!真是酷呆了!”
如何解决这支帅哥如云酷哥如雨的小虎队的心理“疾病”成了像流水席一样换上换下的辽足主帅们的老大难问题。“老爸”张引不行,他“教父”式的风格只能让儿子更加恣意乖张;李树斌也不行,这位“乡村教师”长相的人能“苟全性命于乱世”已不错了;而叶甫盖尼"奥涅金的命运早为他的归宿做出非常准确的定位。
所以,直到王洪礼作“神医”状出来搭脉之际,我仍不抱希望,因为我觉得这支“小虎队”仍未进入“精神上的成人期”。对他们而言,发型知己了可能比阵型知己了还要糟糕,手机型号落伍可能比战术打法落伍还要可怕,个人气质的张扬则一定比球队气质的体现更重要。
我一直不喜欢李金羽在场上的各种做作造型,幸好他进球不多;我更不喜欢张玉宁竖起衣领阴沉着脸的模样,明是一“东北”生的孩子却一定要扮成“东京”来的酷哥,这样不真实。他们原本在球场上有更大造化,但正如谢奕在九强失利后撰写的那篇著名的《生于1977》生于1977的他们缺乏容志行、迟尚斌、戚务生等“革命老前辈”们吃大苦耐大劳的韧劲。
当然这种说法“髦”得很不时,但当这支甲A外表最“酷“的球队以一种最”面“的方式败成一堆豆渣时,你只能得到这种痛心知首的结论。
被邹侑根有些’95冯峰意味的惊艳一枪刺破喉咙后,“漂亮宝贝”们仍不认为有保级之忧。这不是一种“舍我其谁”的气质,而是一种脱离物质基础的“自大狂”,即使不在名次上降组,他们在精神上也降级了,我认为。
欧洲杯前,秃顶的齐达内为一家香水公司做了一档广告,但这并不影响法国队夺得冠军;甲A第19轮前,一脸明星相的李金羽据说是为一家鞋商拍摄广告去了,但我认为这一定会影响辽宁队的保组。“漂亮”,就像一纸“VIP”标签,你可以把它它在欧洲杯上熠熠生辉,也可以把它贴在一把夜壶上,但怎么看怎么恶心。
比如李铁:明明一土孩子,老戴一副窄边眼镜扮“酷”,还不断吹头上那一撮长毛;又比如李金羽:明明一吃高粱花儿看秧歌舞长大的土胚子,赶着劲儿在镜头前搔首弄姿,末了还到处“绝对双羽”,怎么看怎么像插了孔雀行的芦花鸡。
做“大英雄”还是做“漂亮宝贝”,对于“生于1977”,生于“追星尖叫”的小虎队,这是一个问题。
王俊生——坚守或逃避
一个伴随着中国足球的失败自己也很失败的人;
一个虽然失败却声称坚守事业的人;
一个身背球迷无数骂声却声称自己是“中国球迷利益集中代表”的人;
一个应该对中国足球悲剧负责却又最无力负责的人;
一个中国足坛最不为人了角,现在我们却能揭开冰山一角的人。
北京初冬的风很大,似乎要把中国足球的心事一起卷走——“北京崇文区体育馆路9号”在中国足球最伤心的一次兵败后,在那幢著名的灰色小楼里,记者对处于关键时刻的王俊生进行了一次艰难而尖锐的专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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