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部分在什么,就是政府老是限制我,大家说乡音未改,我没改,但是你们改了,为什么改了,北京变大了,所以你们讲的没有我讲的纯,我跟你讲,人民和政府的关系,第一个关系就是政府这么坏,我不要活动了“我鲠儿了”屈原就“鲠儿了”,英国一名议员跟丘吉尔吵架,说你太可恶了,如果我是你太太我就弄杯毒药给你,丘吉尔说,如果我是你丈夫,这杯毒药我就喝。第二感觉是什么,就是我踮儿了,我玩不过你,我走了,我去做美国人了,我不要跟你们在一起,在座的我的女儿李文就是这种类型的人。第三种呢,蹬儿了,有一个台湾人住在北京很久,住在雍和宫附近,讲了一口京片子,到北京大学作客,叫做林云,他在答录机里面说我是林云,我不在家,就是说你找不着我了,我猫起来了,你要找我,找不到,就是我藏起来了。诸葛亮不就是蹬儿了,可是刘备找着他了,就不蹬儿了。第四种是什么,就是“悚”了,就是蔫儿了,我怕你,我不跟你玩了。第五种是就“翻儿了”就是人民忍无可忍了,找到一个题目就会翻。
我今天演讲,主任和校长都不笑,很紧张,我告诉你,我在内地最佩服的一个人,丁大官人,丁关根,绝对不笑,脸绷着,一路绷到底,中国历史上有个人,就是丁关根一样了不起的,就是包公,宋朝人说包公笑黄河清。我今天在这儿,就是我最要讲的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言论自由。北欧丹麦人他们是性开放最早的,你们偷着看过的,丹麦开放A片的那一年,全国的强xx犯罪女减少了16%,不强xx了,看着A片就好了,头一年全国偷看人家洗澡,窥视的,偷看女生洗澡,当然女生也可以偷看男的,减少了80%,大家不可思议,按照我们的标准一定有伤风化。我所佩服的一位将军,许世友,南京军区不准看红楼梦,现在告诉大家,瑞典的统计数字告诉我们,强xx犯减少16%,窥视狂减少了80%,当你开了电视看反而没事了,言论自由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我在台湾搞了这么多年言论自由,结果怎么样,整天查禁我的书,说李敖影响民心士气,现在怎么样了,我的书不禁了,可是也没事了,我拿照片给大家看,我手指着一个老头子,他是国民党的上将,当年做政治部主任,干吗的,专门查禁我的书,后来是好朋友了,我这个手指着他,好象清算地主一样,后来他向我道歉,他说发现不查禁你这么多书也不会亡党的,今天我们大家聪明到,有些言论开放了以后是火山一样,让他喷出去,言论自由就好象看***,看A片一样,让他讲了,让他骂了,老虎屁股让他摸了,没什么了不起,我认为这是今天我们国家领导人最该知道的一点。可是今天还不知道,为什么克林顿讲演,现场全体,全国播出,连战讲演要全国播出,我李敖讲演为什么要想想看再播出?
看看毛主席的词,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原稿不是这样的,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旁边笑。她不在其中的,在旁边。以前女孩子穿的叫玻璃丝袜,套上去以后,在大腿中间开一个吊住,你把这个玻璃丝袜送给美国人,美国女人说我有了全世界最漂亮的丝袜,送给法国女人说,法国女人说我有了全世界最漂亮的大腿,你有了全世界最漂亮的丝袜,就是她在旁边笑,丝袜套上大腿,不是毛主席大腿,就是她在丛中笑,今天我来到这儿,香港一句俗话叫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过江了,我是一个自由主义者,我敢骂国民党,敢骂亲民党,敢骂老美,敢骂小时候,我今天来我不但骂人,我还捧了北洋军阀。
现在的北大,太孬了,在我看来太孬了,怎么样不孬,我们的书记站起来,我们的校长站起来,像我们以前的老校长,马寅初不就这样吗,北大马寅初干了九年校长,在国民党时代被关起来,被软禁,后来在北大做校长的时候,本来一开始跟毛泽东,毛主席感情好得很,为了人口问题,两个人看法变了,马寅初说中国人这样生下去,我们不得了了,我们的财富都被吃掉了,毛主席说人多没关系,人多好办事,结果毛主席一说,大家都骂马寅初,大家都贴海报斗他,可是马迎初说我不在乎,我要孤军奋战,我要干到死。结果马寅初没死,马迎初活到一百岁,别人都死了,他还活着。所以我说今天从北大开始,说北京大学庙小妖公大,水浅王八多。
我的讲演是讲不完的,有这儿书在这儿,这些书我看得熟得不得了,念一段周恩来的话,“革命大众是有充分思想理由的,只要其他思想都可以存在,言论出版集会结社都是毛泽东最正确的思想,当然要讲,不讲这些,别的思想我们也允许他的存在”。我今天为什么要替***讲好话,一部分***是错的,把毛泽东和周总理的话给剥离了,所以才有了今天,所以***有他自由的成分,过去被打压是一个错误,所以我们总觉得***是一党专制是错的,整个的原因是出在原来的马克思,现在是中国式的社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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