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葇仔细看了。她轻轻的说:"真可怕。"
"这就是我说的危险。如果我是双胞胎不成,变成畸形儿,我就两个头了、你还敢占我便宜吗?"
"不敢,再也不敢了。"小葇一路摇头。
"所以,女权主义者走开,还是让男人享受双胞胎小葇姊妹花。"
"那姊妹花中你是不是还是特别喜欢我呢?"
"当然,只要我能分辨出那个是你。"
"我总要有我的特征让你分辨吧?"
"有的,的确有。"
"是什么?在那里?"
"是一颗小痔,在某一个可爱的地方。"
"什么地方?"
"我说不清楚,我可以指给你看。"
"你指给我看。"
"可是你会拒绝。"
"我答应你,不拒绝。"
"那要在你上床的时候,你脱光了,才能指出来。"
"什么地方呢?"
"你最怕我看到的地方。"
"噢,不好。怎么我都没发现的,被你发现了。"
"我比你更了解你自己,尤其是你的身体。"
"多可怕!变得我在你面前,好像赤身露体似的,多可怕!"
"又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心上的人,又是你身上的人,我们这么友好,把身体给我看到,让我快乐、让我享受,又有什么不好?你难道不喜欢被我看到吗?"我搂住她。"等一下,我指给你看,看我在你漂亮的肉体上发现了什么。"
※※※※※※※※※※
我拉着小葇的手,进了卧室。小葇依偎着我,轻轻在我耳边说:"你真的指给我看?"
"当然真的。"
"可是你不要看,你只要用手指指出在什么地方就好了。"
"不行,我的手指是跟着眼睛走的。"
"好吧。可是没有必要全脱吧?"
"也不行,要全身脱光。"
"有必要吗?只为了找一颗小痣,痣又不会满身乱跑,它只固定在一个地方啊。"
"告诉你一个笑话。一个妇产科医生,病人来时,他都趁机要病人全脱光。有一次来了一个乡下女人,他叫这乡下女人先脱衣服,就转身忙别的去了,等一下他转回来,看到乡下女人还没开始脱,他问为什么不脱呀?乡下女人红着脸说,你还没先脱哪!"
小葇笑了。
"还有一个妇产科医生,也要病人全脱光……"
"怎么,"小葇打断我的话。"怎么你的妇产科医生都是暴露狂?"
"不是暴露自己的暴露狂,是暴露别人的暴露狂。"我补充。"一天又来了一个乡下女人,医生要她全脱光。乡下女人犹豫了,正在犹豫时,门后忽然闪出一个手提工具箱的毛茸茸裸体男人,乡下女人大叫一声,不料这裸体男人说,你们病人脱光了算得了什么,我来修个水管,医生都要我脱光呢。"
小葇又笑了。她好奇的问:"你怎么有这么多有关脱光的笑话?"
"现在不是笑话,而是现实。你要脱光,我才指出那颗小疙长在什么地方。限你一分钟以内脱光,不然,妇产科医生自己也开始脱了。"
"啊,不要!我脱就是。"小葇叫起来。
"可是妇产科医生要帮你脱。记住,除非你跳脱衣舞给我看,否则一切衣服,都由我来脱,我好喜欢好喜欢脱你衣服,尤其裤子,尤其内裤。"
"你好色,万劫先生,你好色。"小葇因情生怨。
"我不是好色,是不愿暴投天物。这么可爱的女人,脱光她的过程是何等享受,能多脱光她一次就多脱光她一次、能多享受一次就多享受一次。你知道我能有多少这种幸福呢?我的幸福是一次一次可数出的,我太珍惜了。"
小葇突然抱住我,拍我的背。"不要这么说,不要这么悲观。我是你的,我让你一次又一次享有我、我任你一次又一次做你喜欢做的,我是你的。"
我紧抱住她。慢慢把她放在床上。我先脱她衬衫,再脱她内裤,然后为她指出那颗小痣所在。当她好奇的接受我的指引时,我拿出床头柜中的手镜和手电筒,让她从强光反射中看个清楚。那是一颗淡淡的褐色小点,安谧的躲藏在一片柔软的xx毛丛里。令人关爱。它的位置,本来是一个防守者的位置,防守粗硬庞大敌人的进逼,可是,当我拥有的出现的时候,它仿佛由防守者变成欢迎者。它背叛了小葇,倒向了我。在我每一次出现粗硬庞大的时候,都会不断接触到它、摩擦到它,它是我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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