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鹃在邻居的帮助下夺了母亲的菜刀,一边推她进屋,一边转头对刘川哭道:“刘川,你也等着!你,你害了我爸,你害我全家……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跟你就是没完!”
围观的邻居越来越多,各种口音七嘴八舌,刘川不想再跟他们废什么话了,他挤出人墙,离开了这个外地打工者聚居的院落,向这片棚户区的外面大步走去。
首都机场白天
一架飞机降落。
东照市公安局的景科长和他带来的数位东照刑警走出候机大楼,与前来接机的北京市公安局的老梁一起乘车离去。
北京公安局某处白天
景科长一行在老梁的陪同下走进一间办公室内,刘川神态沉闷地坐在屋里。
刘川家白天
景科长一行在老梁的陪同下来到刘川家,查看了刘川家被破坏洗劫的现场情况。景科长对刘川说:“我们前些天和北京市局老梁他们一直就没断电话,商量怎么加强对你的保护措施。老梁他们也都挺尽心的。”
刘川低声应了句:“我知道。”
景科长又对老梁说:“这次我们来了一个组,因为我们市局以前对小康下过拘传令,所以一旦发现就可以先拘了他,并不需要其他证据。”
老梁点头,却说:“可处理单鹃母女就比较麻烦了。”
景科长思索了一下对刘川说:“有一个办法,倒是简单易行,而且一劳永逸。”
刘川抬眼看他,等他面授机宜。但景科长沉着气先点了一句:“可这办法需要你的配合。”
刘川问:“什么办法?”
景科长说:“如果你能向我们修改你以前的证词,证明单鹃和她母亲早就知道单成功是抢劫金库的逃犯,在她们从海边挖出那笔巨款之前,早就知道那就是抢劫金库的赃款,如果你能证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立即将她们逮捕,依法追究她们的包庇罪和侵吞赃款罪两项罪名。判个十几年是起码的。”景科长顿了一下,问刘川,“你愿意做证吗?”
刘川呆愣着,愣了半天,景科长目光灼灼,逼得刘川低头避开。
景科长逼问一句:“你愿意吗?”
刘川低头不语,景科长再问:“你愿意修改你以前的证词吗?”
刘川在喉咙里不甚清晰地咕噜了一句:“不,那太狠了。”
景科长没再接话,沉默片刻,在自己的胸膛里重重地叹了口气。
老梁插话进来:“如果没有别的办法,在暂时没有证据确认单鹃与刘川家汽车和公寓被砸有关的情况下,我们只能以没有合法暂住证明为由,将单鹃和她母亲遣送回原籍老家去。”
景科长再看刘川,刘川无话。景科长也无话。
单鹃住处白天
单鹃母女被警察带出小院,带上警车。
火车站白天
单鹃母女被警察押上火车。
火车站晚上
景科长一行乘车来到车站。
老梁和刘川同来送行。景科长与刘川握手告别,然后登上列车,刘川向他挥挥手,脸上并未彻底轻松。
季文竹家晚上
刘川在季文竹家陪伴季文竹,季文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刘川坐在她的身边,两人谁也不说话。显然,“破鞋事件”在两人关系上投下的阴影,尚未消除。
季文竹家外白天
刘川陪季文竹走出家门,乘出租车离去。剧组白天
刘川送季文竹来到某剧组的驻地外,然后和季文竹告别离去。
爱博医院白天
刘川赶到医院,替换小保姆看护奶奶。
爱博医院白天
刘川走出医院大门,乘公交车离去。
剧组晚上
刘川赶到剧组,等季文竹拍完戏陪她回家。剧组里的人跟刘川已是熟脸,热情地替他把季文竹叫了出来。但季文竹见刘川到此找她,脸上竟有几分尴尬不快。
街边晚上
刘川与季文竹之间发生了争执。
刘川:“我连到剧组找你都不行了吗,那我以后到哪儿找你?”
季文竹:“你以后找我可以打电话,咱们约出来见面嘛。”
刘川:“干吗呀,见你怎么还跟特务接头似的,再说你电话也老不开呀。”
季文竹:“刘川,我以前不是都跟你说过吗,偶像型演员都不能过早找对象的,找了也不能随便公开。影迷要是知道他们的偶像都有男朋友了,肯定会特别伤心的,甚至干脆就不追你了。我不为我自己,也得为了我的影迷啊,他们才是我的上帝。”
刘川:“你现在又没什么名气,你现在除了我,哪还有影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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