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愣了,没有一个人笑。过了一会,我笑了,但只有我一个人笑。
蓝启璋说:“这有什么好笑的?这个段子一点都不好笑!”
我说:“机智,有张力,我觉得挺好笑的。”
蓝启璋说:“但是没内容。我来一个有内容的!”他看着金虹,“各地方的新娘在新婚之夜如何叫床,听说过吗?”
金虹摇头。
蓝启璋说:“你都没听说过,那彰副市长更加没有听说过啦?”
我说:“是的,没听过。”
“那我说啦,”蓝启璋说,“东北的新娘,在新婚之夜最想念自己的母亲,她们会不停地叫:‘啊呀妈呀……好,真好,啊呀妈呀……’”
蓝启璋声情并茂,逗得我们听的人都笑了。
金虹边笑边说:“还有呢?”
蓝启璋说:“北京的新娘,也很有亲情观念,所不同的是她们在新婚之夜最想念的,是自己的旁系亲属,而不是直系亲属;她们会不停地叫:‘叔父……宝贝,好叔父……’”
金虹疑问:“叔父?为什么叫叔父?”
蓝启璋说:“你不明白呀?”
金虹摇头。
蒙非点拨说:“叔父就是舒服。”
金虹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她这才笑出来,“还有呢?”
蓝启璋说:“上海新娘,她们认为:爱情是不受年龄的限制的,只要有了爱情的经济基础,新郎岁数再大也无所谓。因此,她们在新婚之夜会不停地说:老好……老……好!湖南新娘最细心,新婚之夜她们会不停地提醒新郎别忘了解腰带:腰带……腰带……”
金虹又生疑了,“腰带?”但她马上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要得!”
蓝启璋接着说:“安徽的新娘最朴实,虽然入了洞房,还是放心不下地里的活。因此她们在新婚之夜喜欢说:快活……快活……快干活!四川新娘喜欢吃火锅,所以她们在新婚之夜会不停地叫:“锅锅,快点上……好锅锅(哥哥)!陕西新娘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但她们的腰似乎普遍都不太好,所以她们在新婚之夜喜欢大叫:腰……腰……饿(我)还腰!”
蓝启璋说完笑话,听着的我们已经笑得前仰后翻。我的两张牌还掉到了地上,要被罚二十分。
金虹不服,说不许罚,原先没有规定掉牌要罚。蓝启璋说这是常规,要罚的,一张牌罚十分。金虹还想拒罚。我说罚吧,二十分换来一个爆笑,值。
蓝启璋突然想起什么,“哎呀坏了!”他看着金虹,“我忘了问你是哪里的人了!东北?北京?上海?还是湖南、安徽、四川、陕西?”
金虹说:“我都不是这些地方人。我是浙江人。”
“幸好,不得罪你,”蓝启璋说,他拣了二十分过去,放到他和蒙非获得的分牌里。“浙江新娘是怎么叫床?”
金虹一听,扬手打了蓝启璋一下,“叫你个头!我还没结婚呢。”
我怕金虹像两天前与奉鲜明那样又起口角,忙说:“好了,出牌出牌。”
金虹出牌。
蓝启璋说:“饿(我)要!”
大家又笑。
金虹说:“我也讲一个,”她看蓝启璋一眼,“让你笑掉牌,罚你!”
蓝启璋挑衅地说:“你讲呀!”
金虹想了想,说:“老公鸡和小公鸡。有一个农夫觉得自己家的公鸡太老了,决定买一只年轻的公鸡来,这样,可以让母鸡们都满意。小公鸡买来后,老公鸡认为小公鸡会取代自己的地位,就对小公鸡说:这样吧,咱们围着院子跑十圈,谁跑赢了,就证明谁身强力壮,母鸡们就归谁。小公鸡同意了。一开始,老公鸡一马当先冲了出去,小公鸡在后面紧紧追赶。母鸡们都在喊加油。三、四圈一过,老公鸡力气不支,小公鸡逐渐赶上。眼看就要超过老公鸡了,忽听砰一声枪响,小公鸡一头栽倒在地。只见农夫手里拿着一杆枪,气愤地说:他们又卖给我一只同性恋的鸡!”
我哈哈笑了起来。看看蒙非蓝启璋,他们却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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