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日修还有一件事要做,就是劝赵知秋也离开大江。赵知秋现在是自己最牵挂的人,他能感知到她对自己的感情是真挚的,虽然他现在不能给她什么承诺,但是为她做一些事情,让她心里始终有一份安宁,这是他应该做到的。
何日修一个人在度假村一直坐到华灯初上。
何日修悄悄的走进赵知秋的秋画廊,顺手掩上了门,赵知秋的目光柔柔的落在他的脸上,迎上来轻轻抱住他,淡淡的清香包围了何日修。
何日修的心一下子化成了水,他想如果世界能永远停在这一刻该多美妙。赵知秋不停的吻着他,湿湿的嘴唇让他浑身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抱着她坐到沙发里,把头埋进赵知秋的怀里,他感觉自己象一个弱小无助的孩童,尘世远了,争夺远了,一切龌龊的东西都远了,只有他和她,两颗纯净的心还有一段真空一样的时光。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他从她的身体里分开,有一滴泪也从眼里滴下来,美好总是短暂,现实终究还是躲不掉。赵知秋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哭了。
何日修握住她的手,点点头说:是的,和你在一起我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我可以笑,也可以哭,在你面前我不用掩饰,不用戴任何面具,我感激你,给了我一段一生里最好的时光。
赵知秋用温润的嘴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泪说:我想我也可以给你一生的美好。
何日修的眼泪又涌出来,他何尝不想要这样美好的一生,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失手打碎了这个愿望。
赵知秋再次抚去他的泪水,有些奇怪的问: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多愁善感的?
何日修坐好了身体,平静了一下情绪说:是啊,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的眼泪呢?我想是和你在一起太美好了,叫喜极而泣吧。
赵知秋宛尔一笑,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何日修拉着她的手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能答应我吗?
赵知秋顽皮的说:怎么这样客气呀,先生有用得着小女子的地方,小女子自然乐意效劳。
何日修说:我在北京成立了一家文化艺术公司,想请你去做总经理。
赵知秋见何日修不象开玩笑,也正色说:我不要做什么总经理,我有这样一间画廊就很开心了,每天守在这里,等着你的脚步声走近,我不奢望你能给我什么,就是想经常的能看到你,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何日修笑笑说:你呀,真是胸怀儿女。
赵知秋迷惑的看着他问:什么意思?
何日修大笑起来说:心里只有儿女情长——胸无大志。
赵知秋伏在他身上乐得直不起腰说:你这是哪来的典故,真是要么不言,言必惊人。
何日修扶起赵知秋说:你一定要答应我,我迟早是要去北京发展的,现在大江的事我脱不开身,你先去北京安营扎寨,埋灶做饭,等我将这边的事处理完了,咱们齐聚京师,双宿双飞。
赵知秋经何日修这样一说,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女人的心其实很单纯,以前还是海市蜃楼一样的幻象一下子要变成现实,她会象飞蛾投火一样的奋不顿身的扑过去。
赵知秋说:那我听你的,只是我们隔得太远了,我想见你一面都难了。
何日修拥住她深情的说:我又何尝不想朝朝暮暮,你放心,我会经常去北京看你的,你要想我了,一个电话我保证飞到你身边。
赵知秋紧紧的抱住何日修在他耳边说:一言为定。
何日修坚定的说:一言为定。
江华集团李二石办公室。
李三虎头上缠着绷带,在和李二石拍桌子:那个姓孙的不是什么好鸟,我怀疑他在和何日修合起伙来算计咱们,我找几个人去废了他。
李二石指了指椅子示意三虎坐下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李三虎咬牙切齿的说:我亲眼看见那天何日修的车把他接走,接着就有一群老不死的去市政府闹事,可是他的手机却打不通,难道说不是他们设计好的吗?这个孙子,真他妈的阴险,当初他找我们合作我就觉着这孙子没安什么好心!
李二石皱了皱眉头说:前几天何日修在仁园和姓孙的谈了很长时间,我也觉着不太对头,可是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陈乔疑惑的说:如果他们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为什么不去上佳度假村谈呢?
三虎说:两个人关在一间屋子谈事,在哪还不是一样。
李二石问陈乔:如果这次上访事件和姓孙的没有关系的话,那星期天他和何日修去哪了?他又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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