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香港除了这里之外,没有别处可以藏匿。”
教主冷声说:
“不管她是不是在这里,我没有说明的必要。但无论如何一旦加入本教,一切就受到本教的保护,凭你和白振飞,就是在这里找到了她,又能把她怎么样?”
白莎丽故作有恃无恐地说:
“教主既然对白大爷的一切都很清楚,大概总知道他的个性。如果教主不想两败俱伤,最好是把那女人交出来,那才是明智之举!”
“你在威胁我?”教主怒问。
白莎丽从容不迫地说:
“这绝不是威胁,其实我不说教主也会想到的,白大爷既然派了我混进来,他能放心让我一个人唱独脚戏吗?老实说吧!我既能混了进来,他也就知道了这个地方,假使超过约定的时间不见我出去,恐怕他就是采取行动了呢!”
教主果然暗自一惊,急问:
“现在他在哪里?”
白莎丽强自一笑说:
“这我就不清楚了!……”
教主突然怒声说:
“哼!你不清楚,我倒很清楚,他已经去把金大爷当年的心腹高鸿逵,和一个手下干掉啦!”
白莎丽暗觉一怔,诧然说:
“我想他们不会吧!……”其实她也知道,白振飞和郑杰是决定去找高鸿逵的。
教主冷冷地哼了一声说:
“好!既然他心狠手辣,去把高老大他们干掉了,我也得让他看看我的手段!”
白莎丽顿吃一惊,但她力持镇定地说:
“教主真要意气用事,我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以整个‘灵魂教’孤注一掷,去跟白大爷一个人拼,结果落得两败俱伤,甚至同归于尽,未免太划不来啦!”
教主似已胸有成竹,根本不加理会。立即一声令下,两名壮汉便不由分说,上前动手强脱她的披风。
白莎丽不禁惊怒交加,又急又窘,可是在两男两女的合力动手之下,任凭她拼命反抗也无济于事,身上的披风终于被脱了下来。
接着,她被拉进了那个“洗礼”的房间,由两男两女合力把她按在矮榻上,双手和两脚均被强行分开按在榻边。
白莎丽心知即将难逃噩运了,急忙拼命反抗,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教主亲自带了两名女郎进来,强行掰开她的嘴,虽然她咬紧牙关,仍然被她们将一小瓶红色液体,从牙缝中强倒了进去!
不消片刻,白莎丽终于昏然欲睡,渐渐失去了知觉……
郑杰单枪匹马来到了“夏威夷沙龙”,他是赶来阻止白莎丽的,可是迟来了一步,她早已被送走啦!
但他并不知道白莎丽是否还在沙龙里,可是又不便贸然乱问。里面的灯光又太暗,加上每个座旁均置有高大的盆景为掩护,根本无法找寻,一时倒把他难住了。
侍者已笑容满面地招呼:
“先生是一个人吗?”
郑杰心知这沙龙是“灵魂教”的联络站,不能直截了当地说明要找白莎丽,于是灵机一动,故意大声说:
“我找位姓郑的朋友,他说在这里等我的,不知道来了没有,能不能麻烦您替我找找看?”
他的用意是想让白莎丽听见,听出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来。
侍者遂问:
“请问是男客人,还是女客人?”
郑杰又提高声音说:
“是个三十不到的男士!”
侍者陪着笑脸说:
“今晚来的客人差不多都是成双作对的,单身的男客倒有好几位,不过年纪都比较大,好像没有三十左右的年轻客人……也许您要找的那位还没来,您要不要先找个座位坐下来等一会儿?”
郑杰不见白莎丽走出来,只好说:
“不要座位了,我就在那边等等看……”说着径直向酒吧台前走去。
坐上圆型可转动的高椅,配酒的女郎立刻过来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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