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失陪一会了……”随即偕同郑杰,相拥而舞起来。
赵家燕眼光一扫,发现了目标,立即向那餐桌旁的贵宾走去。
她今晚混进酒会来,是准备大显妙手空空绝技的,所以穿得特别暴露。进来时还不怎么引人注意,当她把披在肩上的长纱中卸下后,就令人为之侧目了。
原来她穿的是件粉色罗纱小礼服,外面是一层像蚊帐,里面一层则紧紧裹在非常性感的胴体上,使得浑身的玲珑曲线毕露无遗,仿佛是在赤裸的素体上涂了一层闪闪发亮的粉红色油漆。
而胸前却没有衬里,仅是一片罗纱到颈下做成圆齿的小领口,袖长不及一寸,双峰则袒露出几达一半。由于遮了一层罗纱,使它若隐若现,更增加了它的诱惑和神秘感。
这是前身,后面则不知是布料不够,还是裁缝偷工减料,除了“U”字型的两侧稍有披挂,整个背部都是裸露的,没有任何遮掩!
她的个子很高,穿的仍然是那种“空前绝后”的平底凉鞋,在这种场合虽不太礼貌的,但她却是为了行动方便。因为鞋底是特制的,又软又薄,走路不但无声无息,而且极富弹性,必要时可以靠它飞檐走壁。
这女郎用的手提包也特别大,但里面装的都是各种“道具”,完全是有备而来。
她把卸下的纱中搭在臂弯上,落落大方地走了过去。
而她所经之处,不仅是男士为之神魂飘然,一个个情不自禁地向她身上投以贪婪的眼光,连女士们也不约而同地为之侧目。
当她走进摆食物和酒的长餐桌前时,正在跟男女主人,以及那富孀交谈的十二位贵宾,果然一齐向她行起了注目礼!
赵家燕刚取了只高脚杯在手,身旁突然响起了一位贵宾的生硬华语:
“小姐,我能为你效劳吗?”
赵家燕侧转脸来一看,身旁站一位洋绅士,已用酒杓在大玻璃缸里,挹取了一构鸡尾酒,表示要为她注入酒杯里。
这在社交场合中,男士为女宾服务似乎是天经地义的事,以示对“女士第一”的敬意和礼貌,根本不足为奇。
但赵家燕却在心里想笑,这位洋绅士已经自动上钩了!
于是,她把酒杯递了过去,嫣然一笑说:
“谢谢!”
当这洋绅士在大献殷勤,替她把鸡尾酒注入高脚杯里时,一旁的陶文士看在眼里,不禁暗觉诧然起来。因为来宾名单是他亲自拟的,而且所有在场的女宾中,无论是谁的太太或女儿,他没有一个是不认识的。
而这时突然出现个令人侧目的女郎,他却从来也没见过,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这岂不是怪事!
但今晚门禁森严,大门口特地派了好几个人把守,没有持请帖的来宾,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即使应邀参加的来宾多带了家里的人来,也得由男主人或女主人亲自去接,否则一律被挡驾,那么这女郎是怎么进来的呢?
尤其她不但穿得如此暴露,而且还毫不拘束,那种落落大方和从容不迫的神态,就像她跟这酒会主人极熟悉似的,实际上陶文士根本就不认识她!
可是陶文士却没想到,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她要带几个人进来,把守在门口的大汉谁还敢挡驾?
不过这家伙不愧是个老江湖,果然心细如发,他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已觉出了苗头不对,暗中对这身份不明的女郎注意起来。
洋绅士替她注完了酒,立即自我介绍说:
“我叫彼德·魏尔森,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赵家燕微微一笑说:
“我叫郑燕。”她不但改了姓,还把名字当中的家字省掉了。
洋绅士居然自命风趣地笑着说:
“这名字美极了,简直像你的人一样美,‘燕’是不是那种会飞的燕子的‘燕’。”说时还比了个振翅欲飞的手势。
赵家燕故作惊讶地说:
“魏尔森先生的华语很棒!你是在哪里学的?”
洋绅士向黄杰克和张约翰指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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