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郑杰才单刀直入地问:
“怎么能把她救醒?”
洋绅士说:
“必须用我们自己配制的解药……”
“药在那里?”郑杰充满希望地问。
但洋绅士却回答说:
“在我们的行李里,藏在皮箱的夹层,是种粉红色的药未……”
郑杰大所失望,因为他原以为洋绅士的身上一定会有,结果却留在旅馆里!
一旁的赵家燕自告奋勇说:
“我立刻回‘国际大饭店’去一趟!”
郑杰慎重考虑下,觉得除此之外,已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尤其听这洋绅士说,药力起码是十二小时,最多是三天三夜。那么,即使是罗漪萍昏迷十二小时,也无法亲自通知银行止付,势必被“金鼠队”将存款悉数提出了。
但是,让赵家燕回旅馆去,再潜入他们的房间窃取解药,又未免太冒险,因此使他左右为难,犹豫不决起来……
赵家燕却充满自信地说:
“你放心,这回我绝对能马到成功的!”
郑杰无可奈何,终于当机立断地同意说:
“好吧,你开陶小姐的车去,不过千万要小心,无论有没有机会下手,都得快去快回!”
赵家燕一脸很有把握的神气说:
“没有问题,我最多一个小时之内就回来!”
陶小瑛告诉她说:
“钥匙在车上,我们等你的好消息啦!”
赵家燕点了下头,拿起她的手提包就匆匆而去。
郑杰跟出去,替她开了大门,又再郑重叮嘱一番,目送她驾车而去,才关上大门匆匆回到宅内。
走进卧房一看,只见陶小瑛正伏在床上罗漪萍的身旁,在那里低泣着。
郑杰不由地一怔,急走过去诧然惊问:
“陶小姐,你怎么啦?”
陶小瑛霍地撑起身来,用手向那洋绅士一指说:
“我刚才问过他了,这件事竟是我父亲一手安排的!”
说完,她突然伤心欲绝地,又伏在床上痛哭失声起来……陶文士已把支票交给许大昌,但这个外号叫“大头”的家伙,却一点也不是冤大头。他很狡猾,既是那富孀开出的支票,自然照收不误,不过他竟坚持非到兑了现,才答应把那两个技工交出。
交涉了半天,争得面红耳赤,双方几乎冲突起来,仍然毫无结果。
无可奈何之下,陶文士只好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昌银楼”,再赶到船上去找崔老二商量。
但崔老二却认为根本不足为虑,只要支票不是空头的话,许大昌明天去银行兑到了钱,还怕他不把人交出来?
陶文士暗觉这话也对,在许大昌的立场来说,并不是存心刁难,一千二百万港币不是个小数目,万一拿不到钱,不但他吃不起这个赔账,对其他的人也就无法交代了。
明天这艘货船即离港赴日,到了那个时候,他手上连个凭据都没有,支票要兑不了现,再来找陶文士他们扯皮,那就扯不清啦!
因此他必须留下那两个技工,这等于是张王牌,抓在手里才能有恃无恐,否则岂不是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还能说?
所以现在的问题并不在许大昌,而是必须使那张支票能兑现!
陶文士想通了这一点,才怒火稍减,离开了那艘利用作为大量走私黄金到日本的旧货船。
这次“金鼠队”到香港,便是跟陶文士计划,先作一次尝试,如果这个办法能行得通,他们就决定如法炮制,继续大干一番。
因为日本的金价,在东南亚一带是最高的国家,并且严禁黄金的流入。为了防止贪图暴利的不法之徒,从外地将黄金大量走私入境,所以当局对海空入境的旅客,以及所有船只,均查缉得非常严格。
并且,海关尚备有最新式的检查仪器,利用红外线电眼的探测装置,使旅客无法把黄金藏在身上或行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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