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候,房里传出了许大昌的声音,向外怒喝:
“把姓陶的叫来跟我说话!”显然他已料到来的人是哪路人马。
陶文士刚好冲上楼来,走到房门口振声说:
“我在这里,有话出来说吧!”
房里的许大昌怒问:
“姓陶的,你究竟想怎么样?”
陶文士理直气壮地说:
“钱已经如数付清,我是来要人的!”
许大昌怒不可遏地咆哮说:
“妈的!那张支票还不知道兑不兑得了现,你就自己先沉不住气,连夜劳师动众地跑来要人,这不是作贼心虚?我看那张支票八成是空头的哩!”
陶文士咄咄逼人地说:
“到时候兑不了现,你再向我说话也不迟,反正我是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的,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许大昌不甘示弱说:
“嘿嘿!姓陶的,你现在听着,无论你带来了多少人,兄弟可没看在眼里。除非你立刻付出一千两百万现款,我马上把那两个人交还给你们,不然就得等明天我拿到了钱再说。现在要想把人带去,那就棉花店关门——免弹(谈)!”
陶文士怒声说:
“许大头,你是不是存心逼我走极端?”
许大昌嘿然冷笑一声,毫不在乎地说:
“姓陶的,你别以为带来的人多,老实告诉你吧,我的手指就放在警铃的暗钮上,只要我轻轻一按,嘿嘿,后果你就自己去想吧!”
“哼!”陶文士有恃无恐地说:“我不相信你敢惊动警方,事情闹开了你也有份,绝对轻松不了!”
许大昌狞声说:
“那是另外一码事,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替我说话的,用不着你陶大老板操心。只要我一按警铃,恐怕你们就得先吃上抢劫的官司呢!”
陶文士果然暗自一怔,想不到对方居然还有这一手铩手锏,正在暗忖对策之际,忽见小程奔上楼来,走近他身旁轻说:
“警铃的线路已经找到,让我们把电源切断了!”
陶文士闻报大喜过望,急向身旁的几个大汉一使眼色,示意叫他们把房门撞开。
警铃的威胁即已解除,他们就毫无顾忌了,几个大汉立即合力向门上猛撞。
房里的许大昌不禁惊怒交加,拉开了嗓门怒喝:
“姓陶的!你……”
话犹未了,“轰”地一声,房门已被外面的几个大汉合力撞开。由于用力过猛,一齐冲进了房去!
“啊!……”首先是两个女人发出的尖声惊呼。
门外的陶文士一眼就瞥见,许大昌身上只穿着条内裤,手里紧握着一支短枪。而床上的两个女郎则惊得缩成一团,蜷在那里紧紧拉着被,掬捧在胸前,大概是身上没穿东西。
许大昌的右手执枪,左手果然放在床头,手指捺在警铃的暗钮上。他一看几个大汉当真把房门撞开了,情急之下,急以手指用力一按,但是,警铃却没有响。
这一惊非同小可,不由地使他情急拼命起来,举枪就要向冲进房的几个大汉射击。
但他们的冲势太猛,使他的手指尚未及扣动扳机,已被两名大汉扑向身上,一起跌上了床。
床上两个女郎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双双又失声叫起来:
“啊!……”
两名大汉合力按拄了许大昌,手枪终于走火,“砰”地一声,子弹斜向另几名大汉射去。
“哇!……”一名大汉刚扑至床前,便被击中右肩,使他急以左手抱肩,身子一扭转,踉跄跌向了一旁。
几乎是在同时,许大昌的枪终于被按住他的一名大汉夺下。而另一大汉的枪管,也已抵住了他的额前。
许大昌不敢挣扎,更不敢反抗,终于被制住了。
陶文士这才走进房,狂笑一声说:
“原来老兄是躲在房里大享艳福,左拥有抱的滋味,一定其乐无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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