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狐狸精(254)

2025-10-10 评论

苏果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脸,笑道:“原来这张脸都那么有名了,都是编辑坏的事,我不小心把那张自己的照片给夹在狐狸照片中寄出去了,没想到他那么庸俗,居然用美人头做那么好杂志的封面。你是做遗传的吗?我有计划去大兴安岭调查动物群落,你有没有兴趣?我准备趁着现在天还没冷下来,这几天就出发。”

那美女显然没有想到苏果会对陌生人发出邀请,有点尴尬地道:“还是没时间。要是再早几天,趁暑假时期学生休息,我或许可以调剂出来一点时间。我对居住在大兴安岭的鄂温克族语言有兴趣,曾想过退休以后,或许到那里住一段时间,将那么稀少的语言形成可以书写传授流传的文字。”

苏果听了眼睛一亮,道:“我记得朝鲜的文字以前也是只有语言没有文字,需要用汉字的音和意来记录,五百多年前才由世宗着大臣编写出文字来,那可是很有意义的事呢。”

两个女子趣味相投,交换了通讯方式。美女叫徐闱,三十出点头,竟然已经是一所世界名校的教授。

陈樨几乎是吃完中饭便迫不及待地出发去了机场,他多少长了个小心眼,没把苏果要来的消息通知罹。虽然与罹无话不谈,可是他早就看出罹对苏果有心,否则,他怎么可能对苏果的事一直那么热心。虽然是最好的朋友,但陈樨安慰自己,什么都可以出让,唯独老婆是不可以让的。

陈樨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正好有几个省办的人也在机场等着接人,大家熟悉,聊了几句。陈樨自己也感觉到今天有点神不守舍,怕言语之间对父母的同僚有所得罪,不得不在一个电话进来时候借口出去外面独处。所有诸如心跳加速,手心发汗等现象一一在他身上出现。高考时候都没那么紧张过。让他奇怪的是,有两个体格健壮的年轻男子说说笑笑从车子里出来,手上倒拎着一块牌子,上面居然写着“欢迎苏果小姐”。难道还有另一个苏果?或者,苏果来此不止是看他?

想到这个,陈樨不免失落。可还是足足等足了半个小时,等到苏果的飞机降临。但心中还是不免在想,那两个持牌男子的到达时间也是比苏果抵达时间早很多,可见他们也很重视苏果这个人。但他们究竟是哪种角度的重视呢?

苏果很是周到,到达时候先到出口探一下头,与陈樨打个招呼,这才回去等行李。她注意到人群中有两个男子持着写着她名字的牌子,她除了陈樨,没有通知过别的人,难道是乐履尘让人来接?考虑到乐履尘的阴暗,而陈樨又是他以前最痛恨的陈姓,苏果不想让他的人与陈樨接触,干脆当作没看见。

陈樨相信苏果出来探头时候一定已经看见那块醒目的牌子,但见她没有招呼的意思,心里很爽。终于,看见只穿着简单白衬衫,米色及膝裤的苏果背着一只双肩包走出来,长发被随随便便地用橡皮筋扎到脑后,清纯一如学生。这个时候省办的人与他拍肩说话他也没听见,全身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一点,那一点就是苏果。省办的人见陈大公子迎上一个绝色美女,非常殷勤地接过美女的双肩包,然后双眼一直不离美女地一起出去,等他们的背影消失于转弯处时,全体轰动,新闻啊。

陈樨的千言万语等到遇见苏果的时候全哽在喉咙,嗫嚅半晌才浓缩成一句:“你几乎没变。”

苏果并没感觉出这话有什么千钧之力,只笑了笑道:“现在赶去接阿乐来不来得及?小学好像挺早放学的。”说话的时候,不时回头看举牌站在那里的两个人,隐隐感觉这两人不像是正道上的,很有点邪气。

陈樨顺着苏果的眼光看过去,不得不违心地道:“要不要与他们打一声招呼?”

苏果摇头:“不要,我不想与他们接触。看着不像好人。”但还是又回头看了一眼,马尾巴刷过陈樨的手臂,令陈樨非常后悔穿的是西装,而不是夏天众人都穿的短袖。

“昨晚跟阿乐提起你要来,阿乐开心坏了,说一定要我们一起参加她的小朋友钟笛的生日PARTY。他们几个小朋友是在幼儿园认识,一起进的小学,因为我们这些家长的鼓励,所以经常借孩子的名义聚会。平时都是我带阿乐参加。”

苏果意味深长地看着陈樨微笑,却没说去还是不去,只是问道:“有个问题昨晚才想起来,你给阿乐报的户口上,她姓什么?”

陈樨被苏果的笑搅得心神大乱,没想到苏果一眼看穿他想拉她出去示众,以在舆论面前造成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好在苏果没就此发挥。忙如释重负地道:“还是姓苏,不能抹煞她母亲一个人抚养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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