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年在陆明烬背上,人被扣着后颈,只能趴在Alpha背上动弹不得,看着自己离沈端端越来越远。
沈端端表情越来越远爱莫能助。
表哥比想象中要在意。
自己应该没戏了。。。。
白若年就这么被扣着脖颈,扛走,塞进星船,行云流水。
伴随着星船落锁的声音,整个空间气压极低。
白若年有意挡住脖颈,他觉得主人现在这个状态不对。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耳畔森森沉沉的声音。
“你沾其他Alpha了?”
一个若隐若现的牙印出现在他小蛋糕一样omega的脖颈上,此刻被白若年指尖当着,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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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狗头叼玫瑰]
第69章
白若年有意挡住脖颈,他覺得主人现在这个状态不对,貓咪的第六感还是比较敏锐的。
直覺告诉他,这会儿最好还是别整幺蛾子。
奈何已经晚了——
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耳畔森森沉沉的声音。
“你沾其他Alpha了?”
白若年颤巍巍回头,蓝眼睛怯怯看着陆明燼,咬唇,在经历了思想风暴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貓的倔劲儿上来了,他壮起胆子,本来是想说啊对,如你所见,结果对上那双几乎看不见银色的眸子,一切勇气化为泡影,最后也只敢轻轻点了下头。
然而饶是如此,陆明燼脸色也一下难看了起来。
白若年瑟缩了一下脖子,张张口,试图找补,“我——”
然而没有一点解释空间了,星船空间不算大,密闭的空间内,几乎在顷刻间,已经溢满了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
白若年被刺激得,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有意释放的信息素刺激着omega的神经,还没等完全适应,Alpha的指尖已经游弋在了白若年印着牙印的腺体上。
陆明燼沉着脸,强硬得把他挡着的手移开,盯着那个印記,幽幽沉沉得看,随后伸出帶着薄茧的指腹,帶着惩罚性的力道,重重碾磨在白若年后颈那个新鲜的齒痕上。
白若年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颤抖,细弱的嗚咽被堵在喉咙里,破碎不堪。每一下都很重很沉得几乎要烙在敏感的腺体上,覆盖、抹杀着沈端端留下的痕迹。
他的主人真生气了。。。。
看不出表情,没有表情,但信息素显然更汹涌暴躁了,连帶着白若年腺体跟着疯狂跳动,神经跟着叫嚣,连帶着那个牙印也跟着疼,沈端端在牙印里注了一点信息素,现在两股力量在白若年神经跳动,冲擊得他此刻一点儿气力都没有,就这么看着陆明燼面无表情得俯下身。
白若年一个惊呼,对方压了过来,狠狠在他腺体上咬了一口。
信息素毫不留情得注入,白若年簌簌得抖。
狂暴的Alpha信息素如同实质的海啸,徹底淹没了他,一种冰冷刺骨的海潮混着铁锈的感觉,带着极强压迫感,蛮横地冲擊着白若年的感官屏障。
纯粹的力量碾压让omega根本无法抵抗,生理性的恐惧和臣服瞬间攫住了他,他一瞬间动彈不得,自身那清甜的铃兰信息素,在绝对强势的Alpha气息压迫下,不受控制地、浅浅地逸散出来,像绝望中开出的柔弱花朵,怯生生地缠绕上那冰冷的硝烟。
这丝微弱的甜香,如同投入烈火的一滴油。
“砰——砰”
白若年隱隱听见心跳声在跳动,但他已经分不清是誰的,很快很沉,几乎撞破胸腔。
极致的痛苦和压迫之下,一丝隐秘的、被如此强烈占有所带来的奇异满足感,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悄然滋生。
似曾相识的,折磨与甜蜜并存,感觉还有点熱。
白若年腿绞紧了,受不了,难受,又很舒服,说不上来,和上次差不多。
他嗚呜咽咽得蹭了上去,却被陆明烬钳住了下巴,沙哑的声音在耳侧传来,灼熱的呼吸让他被烫的一个激灵。
“誰咬的你?”
“宝宝?”
白若年眼淚汪汪。
蓝宝石般的眼眸被水汽浸透,湿漉漉地望着他,他死死咬着下唇,倔强地搖头,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说出来沈端端可就惨了。
他不能连累别人,连累别人是坏貓。
然而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显然让Alpha更生气了。
“不说?”
“很喜欢他?”
“为了他连以后都不要了???”陆明烬咬牙,声音都有点扭曲了,几个字几乎是从齒缝里挤出来的。
不想上学了。
想以后给人揣崽子了。
陆明烬第一反应不是恨铁不成钢。
他的反应居然是嫉妒。
“呜啊——”白若年瞪大眼睛,主人又咬了他一口。
陆明烬低下头,犬齿发痒,再次咬上那片脆弱的肌肤,比之前咬得更深、更狠,势必要将上面留下的所有气息、所有印記,连皮带骨地徹底抹去。
铃兰的气息瞬间在齿间弥漫开来,清新,甜蜜,诱惑着Alpha更进一步。
此刻omega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趴在陆明烬肩头喘。
“还是不说吗?”
指尖碾过标记,之前的齿痕已经被彻底覆盖,白若年抖了一下,气得要扭头咬人,结果直接被Alpha的嘴唇堵住。
所有的呜咽和反抗都被封缄,只能由着对方攻城略地。白若年被亲的迷迷糊糊,被迫回应,唇齿一边交缠,陆明烬的手牵着白若年的手往下探去,一直探到之前假尾巴安置过的地方。
白若年重重彈起,猛地弓起身,一下咬破了对方舌尖,陆明烬却好像没有反应一样,舔了下唇边的血迹,声音沉沉,语气也不容置喙,“自己来。”
白若年欲哭无淚。
什么叫玩火自焚。
“我不会——”他搖头,装可怜。
惹了不该惹的人。
要命了。
“宝宝你挺有天赋的,上次猫尾巴不是玩得很开心吗?”
白若年全身已经软了,趴在陆明烬怀里,哪里还有劲,扑簌簌得抖,就着被带着一下又一下。
甚至最后主人自己也参与了进来。
信息素已经浓郁到进入狂暴,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交缠,连带着白若年的意识也在狂暴的信息素海洋和无休止的感官冲击中彻底沉浮。
此刻他就像暴风雨中被彻底撕碎风帆的小舟,只能无助地随波逐流,被滔天的巨浪一次次抛上顶峰又摔入深渊。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浸得一片狼藉。
白若年表情已经茫茫然然,瞳孔有点失焦,然而陆明烬偏执得不忘最开始的问题,探在耳边,半是折磨得咬着他的耳垂,问,“谁咬的你?”
自家猫被其他的豬拱,恨得牙痒痒。
“谁啊?”
重重碾了一下。
白若年嗷得一叫,整个人几乎要弹出去,浑身痉挛,泪眼汪汪,可怜到了极点。
但还是不肯说。
真要论起抵抗审讯的意志力,这只伪装成omega的小猫,恐怕比军部许多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都要坚韧。
可惜,此刻绝不是展现这份“坚韧”的好时机。他沉默的抵抗愈发激起Alpha的隐秘且汹涌的妒火。
对陆明烬而言,白若年越不答,就越显得那头拱白菜豬的重要性。
一头猪的。。。
重要性。。。
他家猫居然看上了一头猪。。。
陆明烬指尖弯曲了一下,白若年抖得更厉害了。
他选择换了个问法。
“沈端端?”
白若年啜泣,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陆明烬的颈窝。
俨然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
陆明烬眸色黑沉沉,蓦得笑了。
“没关系。”
“他咬的,我能覆上。”
每一寸,他都能覆上。
他的猫不要以后,那他也不要了。
他的猫不觉得人生重要,那就给他揣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