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拉邪神进入副本后(84)

2025-10-14 评论

  太多了,沈辞年总是一本正经斯斯文文地在恶劣的行径之后加上这些后缀,哄得他一点脾气都没办法真正生起来。

  他见过太多dom了,从没有沈辞年这号的。

  沈辞年太会拿捏他,几个微小的动作或者只是一声轻笑就能让他立马溃不成军。

  他沉溺这份温柔,却又恐惧这种依赖。

  人永远都不能太过于依赖一个人,那是锁,会让他变得离不开沈辞年,一旦离开,大概率会活不下去。

  可,那又怎么样。死就死去。

  人,尤其是年轻人,活着得肆意点,顾头顾尾的没意思,那是沈辞年那种年长者该做的事,而他要做的就是趁着年轻去疯去浪,反正有人给他善后,他爱怎么着就能怎么着,他乐意。

  方恪没锁门,沈辞年上来的时候,看见方恪就坐在桌子上。

  他目光沉了沉,没说话,走过去。

  刚走到方恪面前,方恪就用两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很放肆的举动,他眯了眯眼,神色疏懒,却不经意间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方恪忽地低头,贴着沈辞年耳朵:“调我,就这里,就现在。”

  很好。沈辞年微勾唇角,语气依旧懒懒散散的:“可以,那你跪下,记得跪好看点。”

  ……

  三年,足够把小狗的每一个姿势都教得优雅得体了。

  何况是沈辞年这样耐心手段又层出不穷的“老师”。

  方恪的确是跪得漂亮极了。身上一点遮拦都没有,本该是个羞耻至极的姿势,偏偏他的脸上写满了骄傲,大大方方展示自己的身体,扬着的下巴不像是在仰望,倒像是在示威和挑衅。

  换成任何一个dom看到这般桀骜不驯的眼神恐怕早就已经勃然大怒了。

  可沈辞年偏偏还是那样温温和和的,甚至他现在是一个单膝下跪的姿势,他的手指在方恪裸露的肌肤上游走,只是很随意的玩弄就让那骄傲的眼神破裂成了难耐的轻喘。

  再桀骜又如何呢?他掌控一切,他主宰欲望,他一个极随意的念头,决定了方恪要不要上天堂。

  嗯,他决定不要。

  他故意挑逗方恪的兴致,故意把人弄得抖到跪都跪不稳,却偏偏在最后关头将带给小狗快乐的手不咸不淡地收了回去。

  一败涂地,当真是一败涂地。方恪有些不甘心地抓住沈辞年的脚踝,弓着身子,声音近乎恳求:“让我……让我……”

  那个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残忍拒绝,沈辞年温和的笑容在此刻看来竟像是活阎王一般。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足以令方恪发疯崩溃:“不许。”

  一句不许,将方恪直接打入了地狱。

  反复几次后,他的骄傲终于屈服,俯身用脸颊贴上沈辞年的脚背,低声,“求您……”

  很轻的一声:“主人。”

  “乖”,沈辞年站起身,左手揉着方恪的脑袋,右脚轻轻踩上某处,与此同时,他慵懒的声音传入方恪耳中,“我允许了。”

  积攒已久的高峰在一瞬间登顶,极致的享受,但……他也着实是累透了。

  沈辞年一如既往温柔地把他抱起来,温声安慰他、善后、清理。

  “你做得很好”,沈辞年说,“都结束了。”

  方恪从沈辞年怀里抬起头,忽然明白沈辞年到底指的是什么。

  ——过去他做得很好。现在那些痛苦都结束了。

  “屁”,他小声否定,“我是恶人、坏狗。”

  沈辞年懂他的心思,不就是想再听一遍他的认可,他认可便是。

  “哪里坏了”,他稳定的情绪总能给方恪带来安定,他的温和始终如一,“我怎么不觉得”

  “班长,你教教我”

  教个屁。

  “我晚上要睡床上。”他冷冷道。

  “好。”

  “你床上。”他冷淡地补充。

  “可以。”

  于是他冷着脸得寸进尺:“你身上。”

  沈辞年沉默了,心里有一瞬冲动,想揍人。

  但最终他只是笑眯眯地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反问:“你确定”

  “少问,就这样决定。”

  少爷今天格外拽,沈辞年好脾气地把他洗干净、吹干净,然后抱到自己的床上。

  时间还早,不至于现在就睡觉,沈辞年靠着床头看手机。

  身旁一阵窸窸窣窣,方恪不动声色的凑了过去,沈辞年一瞬间熄灭了屏幕,然后无奈轻笑,“怎么”

  有点不高兴,沈辞年在看什么,为什么不让他看。

  他忽然想起来沈辞年对他一直都是不坦诚的,沈辞年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过往,甚至于……他甚至不知道沈辞年的具体年龄是多少。

  认识快四年了,他竟然连沈辞年生日是哪天都不知道!

  他在沈辞年那已经没有秘密了,沈辞年呢?

  沈辞年浑身上下全是秘密!

  方恪瞬间就生气起来,他一把抢过沈辞年的手机,揣进自己的睡衣兜里,然后冷声:“关灯,我要睡觉。”

  沈辞年刚关了灯,小狗就骑在了他身上,声音听起来很不开心。

  “沈辞年,你多大了”

  “很大。”

  方恪被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弄得有些烦,双手用力扯沈辞年腰侧的睡衣,“我问你具体多大!”

  “千八百岁吧,具体记不清。”

  “沈辞年!”

  沈辞年好像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嗯,那就三十。”

  可信度为零。方恪不再说话,沈辞年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他,他气得牙痒痒,不说就不说,他还不想知道呢!睡觉!

  眼睛刚闭上没有一会,他就又开始说话:“你……生日哪天”

  这个倒是能答,沈辞年身份证上注册的一直是这个数字:“十二月三十一。”

  方恪哦了一声,隔了一会,在被子里拱了拱,眼睛瞪大撑起头:“你生除夕!”

  “难怪你叫沈辞年。”

  “嗯。”沈辞年着实有点困了,单手轻拍方恪的后腰,尝试把叭叭叭个不停的人先哄睡。

  方恪就不睡,他就要叭叭叭:“那你家里都有谁,你家几口人,你……”

  一开始沈辞年还能耐着性子解答:“父母双亡,没别的人口了。”

  “那沈蔺是你什么人他为什么姓沈他跟你什么关系”

  沈蔺为什么姓沈他怎么知道,那是万相诡自己起的化名。

  可能是想跟他姓吧。

  沈辞年手慢慢往下移,盖在了小狗左半边屁股肉上,威胁的意味很足:“问题太多,明天告诉你。还睡不睡了再问就滚下去睡狗窝。”

  方恪抿住唇没说话,他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抬了一下腰,鼻子里的气息也粗重了几分。

  沈辞年忽然在黑暗中睁开眼睛,他直接气笑了,不轻不重拧了手底下那块肉一把,嘲讽道:“起反应了合着我在奖励你呗”

  “下去冲澡”,沈辞年伸手推方恪,“什么时候冷静什么时候再回来。”

  “我不”,方恪骑着不动,他忽然坐了起来,还把被子给掀了,他有些急切地伸手往沈辞年两腿之间一摸——没有任何欲望的迹象。

  为什么?沈辞年不喜欢他

  好像认识这么久了,沈辞年还从来没有对他起过一丝一毫生理反应。

  他不相信有人这么能忍,唯一的答案就是那个人压根不喜欢他。

  心口刺了一下,他起身就要往外跑。

  猝不及防被摸了一下,愣了半天神的沈辞年终于回过神来,一把把人抓住压在被子上,语气里有一丝薄怒:“我脾气很好”

  狗爪子反了天了,胆子大得有点过头,什么地方也敢摸。

  沈辞年压制着方恪,等着回答。

  等来了方恪的质问。

  “你不喜欢我。”方恪闷声闷气,“还是你有什么隐疾”

  空气沉默了大概五秒,沈辞年呵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怎么,你很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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