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亲了主角一口后(33)

2025-10-16 评论

  ......耳朵露出来了。

  他轻轻碰上对方脸颊,很热,和他的手是两个极端。

  他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弱点被他的灵力玩弄,所以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失焦了,却还是漂亮。

  有耳朵会有尾巴吗?

  他伸手在对方惊恐的目光里顺着衣服探入,摸到了毛茸茸的触感。

  真的有尾巴。

  初霁眼眶通红,慌乱道:“君雪衣,你滚开,放手,不准碰,滚开!!”

  君雪衣哪里会听,顺着毛一下一下摸着这根他看不见模样的尾巴,上面的毛不像云猫的毛顺滑,毛很长,却是绒毛,很暖和,很软。

  他另一只手去摸对方耳朵。

  耳朵上的毛也是绒毛,脾气这么坏,却哪里都是软的。

  他只能靠着这样才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让自己不去解对方的衣带,不去想象对方衣服下的景色有多白,多令人馋。

  手顺着尾巴根摸到了尾巴尖,指尖碰到了对方大腿。

  他瞬间移开,不敢碰,不敢想。

  努力让自己沉溺在毛茸茸里。

  再次来到尾巴根,手指沿着这个地方打转,另一只手捏住耳朵,好想含进嘴里,温热的耳朵被咬一口会怎么样。

  被咬了耳朵和尾巴,小少主会杀人吗。

  他管不了了,不想被欲望操控,他便只能操控欲望去到别处。

  浑身欲望没处发泄,他烦躁捏着手下的毛茸茸,一下轻一下重,那缕过界的灵力收不回来,此刻也随着他的手一下轻一下重捏着。

  捏了许久,那缕灵力染上了滚烫的,不属于他,带着一丝甜的粘稠物。

  ......君雪衣低头看了眼,小少主眼眶通红,嘴唇被咬破了都没出一声,见他看过去,压抑着从齿间漏出几个字。

  “我恨你。”

  君雪衣手上的动作停下,那缕灵力也跟着停下。

  第一次被碰吗?自己的手都没给自己纾/解过吗?

  连梦遗都没有过吗?

  他似乎也没有。

  他没有梦。

  但从今天起或许要有了。

  他看着对方布满水痕,充斥着恨意的眼睛,移开了视线,瞧见对方被咬烂了的唇瓣,像是鲜红的花瓣被揉碎流淌着花汁,香气四溢。

  他克制不住低头,在小少主迷蒙的眼神里就要碰到被对方的双唇,就见小少主的眼睛突然睁大。

  “君雪衣,我恨死你了。”

  他动作一滞,心口一阵翻涌。

  此刻初霁因为身体的反应被笼罩在了巨大的羞耻里,特别是玩.弄这里的人是他最厌恶的人,但身体又诚实将所有感受都送到了他脑子里。

  他的耳朵......

  他的尾巴......

  成为了这人取乐的工具。

  初霁气到一口血涌上来,还没转开头就见君雪衣立刻转开头吐出了一口血。

  对方转头了,初霁还是被血染了一脸,恶心加上之前郁气,他也吐出了一口血。

  “我杀了你。”

  君雪衣无暇去听,他接二连三吐了好几次血,每次的血的颜色都不同,他紧紧闭眼,幻毒被逼出来了,最后一口血吐完,他瞬间倒在了面前人身上。

  初霁红着眼眶,一滴泪顺着眼角滴在了君雪衣唇上。

  他望着那株独尊草,恶心到想吐。

  ......被这么弄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还不如杀了他。

  至少他死了,君雪衣也要死。

  可他和君雪衣一起死在这里,就真的是同葬了。

  君雪衣强行撑着身子,冷静下来看着人轻声道,“小少主,还有一个毒没解,解药是什么?”

  幻毒解了,他刚刚失控之下导致之前压制的毒没压住,春药的劲头上来。

  现在的感觉告诉他,他之前的失控和欲望都和这像春药的毒药没有关系。

  君雪衣慢慢起身,将嘴角的泪舔进了嘴里。

  望着冷着一张脸,眼里只有恨意的人,他沉默了许久,“若不解毒,你......”

  他的话被打断。

  初霁一字一句说:“把你的手从我裤子里拿出去。”

 

 

第23章 不用忍了

  君雪衣一怔, 手指动了动,绒毛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收回手, 另一只手也从对方头上拿下来。

  初霁眼底蕴含着怒气, 努力平复着, “放开我。”

  他的手还被捆着, 以及......

  他闭着眼难以启齿道:“还有,把你的灵力收回去。”

  君雪衣收不回来, 也没打算放人,现在放开人不用想都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对方的剑这次可不会收敛, 他声音不自觉又轻了许多, “解药。”

  “小少主, ”他急切喘息了两声,又耐心低声道,“你给我吃的药有春药的效果, 给解药。”

  不想刚刚的事情再发生, 最好给他解药。

  初霁冷冷睁开眼, 春药?

  他现在受的和对方吃了春药有什么区别。

  “没有解药,”他眼底的恨意凝结成水, “君雪衣,出去我就杀了你。”

  他带着恶意问:“怎么没给你毒死。”

  君雪衣盯着人, 对方在生气, 眉眼间反而漫上了浓稠到极致的艳丽,看一眼就心跳失衡,药效漫上,他闭了闭眼,“你自找的。”

  “喂我吃这样的药......”他眸色冷静, “你就得承受后果。”

  初霁嘲讽看着人。

  承受后果?小魔王从来没有要承受后果这个概念,谁能让他承受后果,君雪衣能杀了他吗,不能杀他便只能恶心他,事到如今,这人还能恶心他到哪里去。

  他想着面前人动了,一把拽住了他的脚踝,没等他反应过来,靴子就被脱了。

  被绑住,刚刚的后韵还未消散,手脚无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只靴子都被脱了,惊疑不定望着人,“你做什么!”

  他怕痒。

  君雪衣捏着对方脚踝,小少主湿了这么久,脚上的皮肤却没被泡皱,甚至袜子都是干的,这双靴子估计是什么法器。

  和他所想一样,对方的脚也白到发光,脚踝上有两道若隐若现的浅金魔纹,游走在血肉里,粗粗看去像是一只半隐在云里的鹤。

  或许不是靴子是法器,是这些魔纹护着对方。

  他视线上移,脚踝上有,对方前胸或者后背是不是也有,护着五脏六腑和丹田识海。

  想起这小少主那天说的话,习惯被人伺候洗澡......他盯着对方的脚,从储物戒拿出一个用黑绳系着的铃铛栓在对方脚踝上,浓墨的黑和对方刺眼的白混合在一起,视觉上达到了最大的享受。

  指尖重重摩挲着手下的肌肤,若是混着点点红痕就更好看了,就像在雪地里盛开了朵朵桃花。

  他低垂着头,有那么一刻想亲上去。

  自嘲笑了笑,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欲望会如此强烈,强烈到连对方脚都想亲。

  指腹压着脚踝,唤出水诀一点一点给面前人从头到尾洗干净。

  初霁感受到这团冰冷的水在他肌肤里游走,他没被抓住的那只脚毫不犹豫踹了过去,“你干什么,滚开。”

  君雪衣下巴处被踹了一脚,身子摇晃间拽着那只脚,半垂着眼收紧了手,人一旦某种情绪达到顶峰,便会想要毁了让自己产生这个情绪的人。

  眼眸越来越沉,对方脚踝比他的手还要白上几分,戴着手套的无名指紧紧按着凸起的那块骨头,手套下藏着的姻缘绳正在发烫,手指内测的铃铛不断震着他的手。

  “......呼......”

  小少主的吃痛的呼吸重重砸在耳边,君雪衣手瞬间松了力。

  将这只脚搭在他肩上,这样总没办法踹他了吧。

  手碰到对方另一只脚踝上他系上的铃铛,对方第一次见面就不讲道理给他系上了姻缘红线,上面的铃铛法器让他那只手指这么多天从未清静过,他现在也还给对方一条绳,一个铃铛。

  抓住脚踝将人往下拖。

  欺身半跪着,膝盖顶在对方腰下,语气说不上是期待还是威胁,“最后一次问你,解药是什么。”

  这个姿势初霁完全动不了,他的腿被对方掰开,导致无法坐起,只能仰视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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