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抽象吧,根本不是,背后绝对是有营销大佬做局!
这些都是卡准兴趣锚点,精准人群触达,赶紧做案例分析复制战术!!
“查,赶紧查,LIAR那几个人现在在干什么,以后他们的动向都要长期监控,再不学习思路饭碗都要砸了!”
那四个人在准备演唱会。
唱歌,跳舞,练RAP,和群舞复习走位。
因为雨停了,可以安心排练了。
经纪人赶到现场时,四个人俨然是标准优等生一样在努力拼搏挥洒汗水,都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老方举起手机:“热搜第九了,现在你们在路边狂发肠粉的视频漫天都是。”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到底是谁想的馊主意啊??”
时崇山在压腿,瞥了一眼:“闲着没事啊,导演说下班了,干嘛都行。”
老方:“然后你们就随便玩了。”
“浪费粮食不好,”越执说,“而且你真该尝一下我们的手艺,老方。”
柳珩已经端了一盒出来:“给你留了一份,尝点,真的——”
老方:“你们到底在爽什么!!!谁来解释一下!!!”
第114章 尽占·8
只有开演唱会这种时候,才能强烈感觉到谁都离不开谁。
越执是主舞,而且是非常好脾气的主舞。
他腰肢灵活,腕线过裆,小时候跳民族舞就被电视台追着猛拍,后来转街舞了也是收放自如,兼顾力量与柔韧感。
时崇山骨架大,肌肉重,越执编舞时会把定格卡点都尽量安排给他。
爆发感与野性的眼神一撞,捕食感呼之欲出。
柳珩跳舞喜欢玩SOLO,越执也会安排空隙,留足个人炫技时间。
至于徐温玄……
那家伙看着不温不火的性格,其实节拍卡的稳,气质变化能融合任何曲风,在C位稳得滴水不漏,实在让人放心。
至于编曲,练歌,垫音,他们四个也习惯了互相帮衬,从不存在谁抢谁的风头。
第一次开演唱会,像四个人在造一场万人同看的烟火。
哪怕有群舞,有和声外援,舞指和声乐老师尽心尽力,最终从开场到十几首歌的呈现,还是只有他们四个人。
要做夜幕,做火引,是迸发的硫磺铝粉,是燃烧的每一种颜色。
粉丝入场时都有点不确定。
嗯……这应援棒质量很好?
暖场先导片谁做的,审美很好啊。
等倒计时三二一开始,节目轮次上演以后,团粉唯粉都愣了几秒。
不是,合着公司有钱啊!!
旋转悬台,特效烟花,还有香港舞美大师定制的环场秀,卧槽好好看!!
中控台早已对接了上万个应援棒的遥感信号,在舞台中央亮起的那一刻,在四个成员轮流个人表演的时候,灯海是流淌的朝霞,闪烁的星河,以及最热烈自由的幻想。
[好消息,我执跳舞超辣,而且他把所有人都教得好辣!!哈斯哈斯!]
[我今晚好想听珩哥的独唱睡觉有没有音频呜呜呜哇,团粉感觉其他人有学珩哥的唱法,最近几次现场的音色优势都好明显——好评好评!]
[玄哥今天穿军装求高清大图!!侧颜好冷正面又好温柔颜狗原地升天(吐魂]
[嗯……我们三个都懒得学RAP猜猜全程谁来唱,你们有人摸鱼摸得太明显了!就是你小执!!每次都是跟着嘿!哈!笑死了崇哥你就宠他叭]
一切都进行得有惊无险,在最后一首安可曲唱完时,柳珩吹了一长声呼哨,从南到北的观众应援灯如数道彗星般拖尾高飞,大家都还呆在原地不肯离开,高声同唱。
他们四个鞠躬再鞠躬,额外用力的挥手。
“重庆!明年夏天见!”
“谢谢你们喜欢我们的歌!!”
越执的后背都已经被热汗湿透,用力挥手时顿了一下。
“哥,”他侧耳小声说,“好像前排有个粉丝的手幅是肠粉大王我爱你。”
“哦,那应该是在爱我,”柳珩还在对着所有人灿烂微笑,“手艺太好了,没办法。”
经纪人老方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早早预定了庆功宴,抱着花和礼物在后台打招呼。
“你们先卸妆换衣服,我去酒店那边确认一下,晚点还有媒体答谢会!”
“我想吃椰子糖。”
“我想吃臭豆腐……”
“我再也不想吃蛋白粉了。”
“吃吃吃吃,”老方把成摞的粉丝信用大行李箱装好,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今天舞台太好看了!我都感觉这辈子值了!”
四位偶像怀抱着对夜宵的憧憬,快速卸妆换衣服准备出发。
保姆车里温度很冷,越执裹紧毯子,窝在柳珩腿边睡觉。
“大概多远啊……”
“十几分钟,”柳珩揉他头发,“休息会儿吧,最近辛苦你了。”
徐温玄坐在前排,大背头还没有洗掉发胶。
他回身看了一眼,认真道:“要不破例一回,我们四个分一碗蛋炒饭吃吧。”
醒着的两个同事立刻点头。
没有比糖油混合物更好吃的东西了,冲!
柳珩任由越执枕着自己的腿,在回家里发来的道贺消息。
他的腿上倏然一轻,并不算重的压感完全消失了。
柳珩随意道:“不睡了么?”
一侧头,全然怔住。
“小执!!”
时崇山还未回头,已经听见清越的鸟叫声。
司机听见奇怪的动静,刚要抬头看,徐温玄已经抬手把后视镜移开,冷声道:“专心开车。”
司机回过神,差点闯了红灯,立刻说好。
原本要去海粤酒楼庆祝一番,目的地直接改成下榻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所有人立刻回去。
经纪人收到电话的时候有点崩溃:“这个时候??还在外地就变了吗??”
“我们照顾好他,”徐温玄说,“你把明天行程推掉。”
“可是,越执不是说如果变异了就送他去OAC,”经纪人下意识道,“他还特意给我写了授权同意书,那边的人说要不了几天就能回来。”
“我已经打电话联系了,等下会有人上门过来确认状况,”徐温玄的声音没有温度,罕有地显得疏离,“我不放心外人照顾他。”
白孔雀全然处在受惊状态。
它甚至不明白长尾也是自己的一部分,扭头看见偌大尾翼时同样惊慌失措。
幼鸟会一步一步适应自己的身体,翅膀,长喙,可异变的鸟是骤然诞生,也难以有任何同类陪伴引导。
它激烈地想要逃离这里,却连怎么腾飞都无法掌握,只是慌乱又局促地鸣嗥。
汽车一到地方,柳珩当即道:“我来抱,你们脱外套挡摄像头。”
长羽白鸟伏在他的怀里,悲鸣声里仍旧透着恐慌。
它在激烈挣扎,他只能垂首抱紧,任由长喙划过颈侧,留下泛红的痕迹。
“小执,小执……”他把白孔雀从车里抱出来,用唱歌般的声音轻哄,“是我,我们都在……你不要怕。”
时崇山把自己和徐温玄的外套都覆盖在鸟羽外侧,按了电梯侧身闪进,单手捂住了摄像头。
他身高接近一米九二,完全堵死了每个缝隙,确保任何人都不会看见这个秘密。
徐温玄协调完OAC的事,俯身拾起垂落在半空的长尾和双爪,毫不避讳地抱住。
他和柳珩对视一眼,后者用全部力气在控制它不要挣开,忍痛道:“还有多久?”
“十二分钟。”徐温玄说,“你继续哄,我顺毛捋。”
他的手掌上还沾着演唱会的闪粉。
泛着浅金色,在光线起伏里似具象化的体温。
那只手按在白孔雀的头顶,从翎毛到脖颈,沉缓有力的往复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