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韫鹭愣了下,只见梁关月捂住脸,颤声道:“我宁愿长成丑八怪,也不想遇到你们……在分化成alpha之前,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付韫鹭,你以为如果我成为了omega或beta,在那个地方是一件好事吗?”
“没有……”他哽咽道,“没有比那更坏的噩梦了……哥哥……”
付韫鹭闻言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一下,心疼的情绪强迫他忽略掉腺体对梁关月的排斥,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叹了口气:“我从来没有对你的性别有过反感,相反,关月,我庆幸你能够拥有这份成为alpha的幸运。”
他将梁关月捂住脸的手扯下,弯下腰查看他的脸庞,食指接走了他长睫上沾着的一滴泪:“不要胡思乱想。”
梁关月抽泣道:“可你也想像对待omega那样对待我不是么?”
付韫鹭说:“可那是我们抱样时就说定的事。”
“你没给过我关于这件事的选择。”梁关月看着他,泪眼婆娑道,“付先生,我这样一个孤儿……是很好欺负吗?所以即使我分化成了alpha,你们也都不放过我……”
付韫鹭嘴唇动了动,一句辩解都没法说出口。
“我讨厌你们……”
付韫鹭轻叹道:“嗯,我知道,关月。”
梁关月忽然抱紧他,瓮声瓮气道:“可比起讨厌你……我更想喜欢你。”他像猫一样呢喃,“……付韫鹭,我喜欢的人在面前,所以我不想要抑制剂。”
付韫鹭手指不知为何抽动了一下,听见了心脏鼓动的声音。
梁关月声若细蚊:“我偶尔也会幻想……和你能够过一辈子,很可笑,对不对?”
付韫鹭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半晌妥协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你要是真的那么排斥我对你……至少这两个月我不会碰你的,好不好?关月,我们先把抑制剂打了。”他顿了顿,无奈道,“不只是你,我现在可能也需要注射一支了。”
“……”
两个月?好一个缓兵之计。说了那么多还是得动手。梁关月耐心告罄,懒得再演,直接禁锢住付韫鹭将人一推,付韫鹭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整个人就跌落到床中,头晕眼花的缓了会儿,怒火还未来得及发出,就被对方摁住肩膀,动弹不得。
“梁关月!!”付韫鹭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梁关月这架势他同为alpha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吗?拳头直直朝他脸上呼去,“你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得寸进尺?”梁关月冷下脸,躲都没躲,捏住了他的手腕,只要他再稍用力,付韫鹭的手腕就能脱臼,“因为符合我的心意,而背离你的,所以我得寸进尺了,是吗?”
付韫鹭阴鸷道:“梁关月,你真觉得我不敢整死你?”
“啊……对。”梁关月捏着付韫鹭的下颚将他的侧过头去,单手遮住他的眼睛,然后在对方没法看见的地方嘲讽的翻了个白眼,嘴上奉承道,“亲爱的皇子大人捏死我就像捏死蚂蚁那样简单。”
他知道自己最好扮得乖巧与可怜些,但易感期会一再让他显露本性,梁关月朝着付韫鹭释放信息素,付韫鹭痛的脖颈间青筋暴突,后背被冷汗浸湿,连反抗都开始迟缓,他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的腺体果然有问题。”
一个腺体有问题的alpha,竟然还想办了自己。要不是他的身世太过显赫,不像以前那些蠢货好对付,自己又怎么会白白花费那么多心思与精力陪他演戏。
【这里没有亲密描写。】
付韫鹭大脑一片混沌,压根没有听清楚梁关月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小孩压制的动弹不得,连易感期都被他重新引了出来。
这次的易感期来势汹汹,好像要因上次的对待而好好惩罚他,付韫鹭痛吟一声,一只手攀附住梁关月的手臂,哑声道:“我要去打抑制剂。”
付韫鹭的指甲几乎要把他的皮肉扣下来,梁关月啧了声,拿开他的手,皱着眉头瞧了眼自己的手臂,不大愉悦道:“你弄疼我了,付韫鹭。”
【这里也没有亲密描写。】
付韫鹭却趁这个时候愤然起身,一脚踹开梁关月,喘着粗气想要离开这里。他的想法很简单,他现在对梁关月没办法是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所以需要先给自己的腺体来两针抑制剂,之后自然可以处理这个兔崽子。
【同上】
梁关月反应不及,结结实实被他踹了一脚,比起痛觉更先占领他神经的是被挑衅的怒火。他大步一跨,抓住付韫鹭的头发,腿朝他的膝盖弯踢去,这一下梁关月没收力,付韫鹭整个人失去平衡,被他重新摔到床上。
“……梁关月!!”
【只是在动手打架。】
付韫鹭刚要起身,梁关月就将他翻过来,然后强硬的摁住他的脑袋,双手锁在背后。
灯光在床铺上投射出梁关月的影子,影子动了动,梁关月便俯下身,狠狠咬住了他的腺体。
【腺体在后颈。等于是在咬后颈。】
付韫鹭瞬间挣扎起来,嘴里说着什么‘我一定要杀了你’之类的话,嘴里吭哧吭哧的吐着气,但没过几秒,力气便渐渐被抽离出来,他安静的躺在对方身下,乖巧的仿佛真的是梁关月的omega,在等待自己的alpha完成标记。
“我让你离开了吗?”梁关月冷笑着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后扯,付韫鹭还未回过神,只是不适的蹙眉‘呃’了声,脖子高高扬起,像引颈受戮的猎物。
【非亲密sq描写】
“你对我太粗鲁了,付先生,我已经被你打过两次了,这不公平。”他的拇指伸入付韫鹭的口腔中,压住他的舌根,让对方没法顺利吞咽唾液,“你觉得呢?”
付韫鹭眼眶通红,恶狠狠的瞥向身后的梁关月,可因为他的拇指,连话都没法字正腔圆的说出口,他喉结动了动,胸腔不断起伏,吐字不大清楚道:“梁关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梁关月这时候又变得和蔼可亲起来,他笑弯了眼睛,说:“我喜欢哥哥,非常非常的……喜欢。”他吻了吻对方发红的眼尾,柔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特别的想对你做一些事情——比如说走进你的家里。”
付韫鹭不可置信的,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他:“……你疯了。”
“我没疯。”梁关月勾唇笑道,“哥哥明明也想对我做这种事,为什么换成我想,便是我疯了?”
付韫鹭想要逃离,但易感期透支的身体竟然没法挣脱梁关月的束缚,他咬牙切齿道:“我是alpha,梁关月,没有你说的那个东西!!”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每个人都有的呀,哥哥。”梁关月的指甲轻轻挠了挠付韫鹭的上颚,低声笑道,“不过alpha的家里退化的比较严重,家门锁的太紧罢了。”
“但没关系,我有办法。”梁关月的拇指伸到他的咽喉处【这里在打架】,意料之中的听见了付韫鹭不适的干呕,他哼笑了一声,道,“哥哥,就像这样。”
【非性行为描写。这里也只是咬后颈的腺体连衣服都没脱。】梁关月紧紧咬住他的腺体,让付韫鹭痛的几乎一度要晕厥过去,连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没办法拿的出。梁关月的东西和他的脸共用的好像不是同一个身体,付韫鹭以为自己可能要死在今天了,他甚至在后悔为什么没有把枪随身佩戴在身上,否则他可以在梁关月完全,近如的那一刻,就开枪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