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件事情上,牧晋修极其有耐心。
房间里响起细微的水声,水玉岫轻哼了一声,腰越发软,架在他肩上的小腿动了动,仿佛在催促。
都这样了,牧晋修却还没结束,偏过头吻了吻他的小腿,很坚持:“不行,我怕你一会儿受伤。”
……
牧晋修俯下身,水玉岫以为他要亲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结果那人只是观察着他的神情,声音隐隐含笑:“怎么这样就不行了?我还没做什么呢。”
“宝宝。”
牧晋修又黏糊糊地在他后颈上亲了一口:“……你怎么咬我。”
“哈……”
水玉岫想不明白,自己咬的明明是枕头,哪里有多余的嘴咬他。牧晋修就是仗着自己现在讲不了话乱污蔑人。
……
两人从来没有过这么亲密的距离,水玉岫胸膛起伏着,腿根细微地打颤,湿得牧晋修几乎握不住。
牧晋修喘着气,俯下身亲他,没有着急着动作,让人先缓缓。等水玉岫的状态渐渐稳定下来,才更重地把自己往前送。
……
……这个坏人。
太胀了……水玉岫一下吃了好多,无意识地弓起背,想借着这个姿势让自己好受一点,却很快又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按回怀里。
一下、接着一下。
牧晋修缠着他接吻,其他事情一点也没有落下,手又不安分地游移到其他地方。
“喜欢这样吗?”
牧晋修问完,忽然噤声了。咬着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从喉头舒出一口气。
水玉岫根本没有应对的措施,只能被迫跟着对方的节奏。
牧晋修个高劲大,甚至不需要多大的幅度,有时水玉岫被□得往前出倒,脑袋碰上床头的软垫,又被牧晋修拦腰抱了回来,怜爱地亲亲他的额头:“……宝宝,你怎么都这个表情了。”
好涩啊。
面前没有镜子,水玉岫不知道牧晋修说的是什么表情,但他很快便感受到对方变得更加兴奋,按住他的力气也变得更大,根本无法逃脱。
……
这一夜胡闹到好晚才睡,水玉岫昏昏沉沉,好久没有这么疲惫过,被抱着洗漱过后几乎立刻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牧晋修倒是高高兴兴,结实的手臂横在他身上,又意犹未尽地亲来亲去。水玉岫推又推不开,只能随着他去了。
等第二天起床,已经过了中午。
两人都已经醒了,但由于昨晚闹过头了,还懒懒散散不想起床。水玉岫睡饱之后脾气上来了,这里酸那里痛,被翻来覆去折腾,实在有点生气了。
牧晋修的手臂给他当枕头,他便偏头一口咬上去,咬完还要控诉:“你昨晚就是这么咬我。”
骗子!明明之前说好都要轻轻咬的。
“嗯。”牧晋修倒是很诚实,马上承认了,还给出了咬后感:“咬起来太舒服了。”
肩膀上的肉有点韧劲,那一小颗红痣总是招人惦记,在眼前晃来晃去,看着就牙痒痒,这可不能怪牧晋修。
胸膛上则反应很大,非常敏感,声音听起来要哭不哭的,更让人想欺负了;而大腿内侧的肉最软乎,一咬就发抖,还下意识想拿脚踹他。
当然这种话不能讲给水玉岫听。
牧晋修老实地给他按摩,手掌摸过水玉岫的小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动作渐渐缱绻起来。
水玉岫被他来回摩挲,按得酸软,刚想让人换个位置,牧晋修沉默地回味片刻,忽然开口了:“宝宝,这里有过我。”
水玉岫:“……”
讲什么胡话。水玉岫扯上被子,一把将他推开了。
牧晋修无所畏惧,仗着水玉岫脾气好,又黏了上去,这回换了一个借口:“给你捏捏肩,肩膀应该也很酸吧?”
……
就这么亲亲抱抱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依依不舍地起床了。
“牧晋修。”
牧晋修刚从床上起来,身后的水玉岫忽然叫住他。
牧晋修转过身一看,水玉岫冷着脸坐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着,看起来有点生气的样子。
他赶紧凑上前去哄人:“宝宝,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
水玉岫刚才还没怎么,一坐起来,被衣服摩擦,某处的感受立刻变得清晰起来。
他眉头还皱着,慢慢解开上衣扣子,向对方出示罪状:“看,都被你咬肿了。”
牧晋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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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欺负小咪实录()小牧生日快乐![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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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咸鱼恋爱脑x病弱卷王小天才
裴弘时x乌明熙
坏消息:苦命高中生裴弘时穿越了,穿到自己看过的一本烂尾仙侠小说里,成为其中一个蹦跶不了几天的炮灰。
好消息:他穿来的时间早,此时的主角龙傲天才刚刚被找回宗门,而未来那个会因众叛亲离彻底黑化、血洗十三洲的大反派,目前还只是一只病恹恹的小团子,一步三咳。
一般人这时应该想方设法抱上主角龙傲天的大腿,打压反派,实现逆袭,走上人生巅峰。
但好巧不巧,裴弘惜是反派乌明熙的头号毒唯。
裴弘时:^^我们小乌只是娇纵了点,何错之有啊?
于是——
乌明熙嫌苦不愿意喝药,裴弘时买来蜜饯,耐心一口口哄着他喝下。
乌明熙常年手脚冰凉,裴弘时便取下随身暖玉,要人贴身携带。
乌明熙冷冰冰地绷着一张脸,裴弘时便常来找他,逗他开心,陪他摘花看月。
乌明熙寒毒发作,一向不愿意在人前示弱的人,却一头扎进裴弘时怀里,小声说:“弘时,我痛……”
裴弘时轻拍着他的背,在心里应答:我知道。
知道你未曾实现的抱负,知道你一直惦念的风光,知道你错失的良机——
知道你经年累月的痛。
.
裴弘时见过乌明熙练剑的模样,剑一出鞘便惊动百花。他心想:这么漂亮的手,就是要挥出世界上最锐利的剑。
既然裴弘时来了,那么乌明熙此生便不必再痛。
第47章 圣诞
衣领敞开, 大大方方地展示其下的好风光。水玉岫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此刻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一眼便让人知道他被欺负得如何可怜。
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人。
牧晋修目光落在那上面,滚了滚喉结, 随后去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出来, 为对方涂药。
拧开盖子, 半透明的黏腻膏药抹在其上, 很快被体温捂热化开, 透出下面的淡粉色。
牧晋修垂下眼, 安安静静地用指尖打转着, 照顾得十分周到。
摸着摸着, 忽然低头对着那里轻轻吹了一口气。
水玉岫猝不及防,下意识吸了一口气:“干什么?”
牧晋修看起来无辜得要命:“我觉得这样可能会好得快一点。”
药膏清凉,缓解了一点刺痛,水玉岫表情稍有好转, 不和他计较。但还是拧着眉,告诫道:“以后不许咬了。”
牧晋修没说什么,又给他揉了揉,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也没有答应, 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小声保证:“以后都会轻轻的。”
想了想, 又说:“如果咬痛你了, 就给你咬回来。”
水玉岫觉得这个条约不对等,所以还是冷冰冰的,把凑过来想要继续亲他的牧晋修推开了。
这回是真的被欺负狠了,一时半会哄不好。水玉岫昨晚怎么求牧晋修都不行, 于是今天也不给他好脸色。
:(
好在饭还是有好好吃的。
牧晋修饭桌上各种殷勤献好,然而水玉岫吃过饭便回了卧室,气还没消,把门关上了,说要自己休息一会儿。
牧晋修只好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