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娇夫(38)

2025-10-06 评论


他脸上流露出的自信,令她眼里满是狐疑之色。

任狂俯身飞快的在她唇上偷得一吻,呵呵笑道:「我真希望天星帮的人快点来。」

「你……」被窃去一吻,斯凝玉颊畔轻染薄红,恼他的轻浮举措,怒目嗔他,正待开口斥责,就见在挽春居伺候太君的婢女匆匆朝她走来。

「少爷,太君请您即刻过去挽春居一趟。」

心知太君找她何事,斯凝玉心里低叹,应道:「我知道了。」

任狂见状,跟身后一直沉默如石的小五低声交代几句,待小五颔首离去后,也闲步跟在斯凝玉身后,一块上挽春居去。

挽春居里,斯昭梅哀声泣诉着——

「娘,您就让我走吧,横竖我这个姑姑和平越在镇玉眼中,比个外人都还不如,咱们现下不管做什么事,都让镇玉瞧不顺眼,硬要给咱们编排不是,咱们哪那么厚颜无耻,非要赖在这里不走,让人糟蹋,我们还没那么下贱!」

见女儿哭得悲愤,爱孙竟又没打算说几句话来安慰,斯太君不禁斥问爱孙。

「镇玉,瞧你把你姑姑给气成这样,都哭成了个泪人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斯凝玉还没答腔,斯昭梅又抽抽噎噎的指控。

「娘,咱们为斯家庄做牛做马,镇玉不感激咱们不打紧,可这么冤枉我跟平越,您叫我情何以堪哪!」不让侄子有机会开口,她一迭声的接续。

「平越为了代镇玉将他的新娘迎娶回来,一路上是历尽艰难,吃了多少的苦,这才平平安安的将新娘子给护送到城里,可谁知道镇玉竟宁可听信旁人的不实谣传,诬指平越意图染指表嫂,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哪!娘,平越可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他岂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

任狂唇角勾起一笑,玩味的睨向斯凝玉,打算看她要如何收拾这局面。

斯太君听见女儿这一番话,也甚觉有理,拧起一双花白的眉毛。

「就是呀,镇玉,平越性子虽然轻浮好玩,但理应不致如此不分轻重。」再怎么说,平越总也是她的外孙,她不信他会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来。

斯凝玉不愠不火的开口,「太君,我并没有冤枉表弟,这事是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亲口告诉我的,您说这还会有假吗?」

她话一落,就听见一声高亢的嗓音出声辩解。

「那是她污蔑我的,没这回事!分明是她水性扬花,意图勾引我不成,竟然还反咬我一口,表哥,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

何平越在张伯的陪伴下来到厅内。

一见儿子过来,斯昭梅立刻抓住他的手,扬高嗓音大吼。

「你来得正好,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你表哥,不,要有任何隐瞒,咱们可不能背上这种不白之冤呀!」

何平越看见母亲使的眼色,会意的佯装出一脸委屈。

「当初顾及她是表哥未过门的妻子,所以我才隐忍没说,谁知道她竟然恶人先告状。表哥,我知她是你妻子,任我有三个瞻子,我也不敢碰她呀,是她那夜耐不住寂寞,偷偷跑来我房间想引诱我,我义正词严的谴责了她一顿,赶她回去,她或许是因此对我心怀怨怼,又担心我将她做的丑事告诉你,所以才会颠倒是非。」

斯凝玉一双沉静的眸子盯着他,不动声色。

「你当真什么都没做?碰都没碰过她?」

「当然。」何平越说得信誓旦旦。

斯凝玉冷不防上前拉开他的襟口,只见上头有一道几寸长,已结痂的伤疤,质问:「这伤是怎么来的?」「这、这是……」没料到斯凝玉会突出此举,何平越语气一滞,一时寻不到借口。

她接口说:「那是你潜进她房里,意图轻薄她时,她取出枕下的匕首割伤了你,当时你仓皇逃跑,还落下了一样东西,被她给捡了去。」

「她信口胡说,我这伤是因为……」匆忙间,他灵光一现,寻了个理由,「某个夜里,我发觉有一名偷儿想偷她的嫁妆,上前喝止时被那偷儿给弄伤的!」

「是吗?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何你左鬓边的头发会被削短一截?」她冷眼看着他鬓边垂落的那缯无法束上的短发。

「这是……就是那日跟那偷儿扭打时,不慎被削掉的。」

见他竟然还狡辩,斯凝玉从怀中取出一条白色的手绢,摊开绢帕,里面是一束发丝,她拈起那绺发,举到何平越鬓边,拉出他束起的一撮头发一比,正好是短少的那截头发的长度。

「这头发便是那日她割伤你颈子时,同时一并割断的。」说至此,斯凝玉清雅的容颜顿时一沉,喝道:「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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