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啊!
她轻咬着唇,鼓起勇气。「我……癸水来潮,今晚不能……不能洞房……」话愈说愈羞,语末的话几不可闻。
即便奶娘及喜娘千叮万嘱关于洞房花烛夜的种种,但遇上这状况,她也没办法。
「癸水?」莫封骁一时间没意会过来。
「那个……女人家一个月……」
好半晌,他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又问:「痛吗?」
他家小师妹每月痛得死去活来,不知是不是所有姑娘家都会如此。
他关切的语气让她怔忡,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问。
以为她羞于开口,莫封骁略施劲,将她抱上榻。
突然被抱上榻,乔沁禾连尖叫也来不及,便稳稳地被他搁在身旁。
「你怎么……」
疑惑的语句才到嘴边,她便发现他正动手替她解开霞帔喜服。
虽说两人已拜堂成亲,他是她的丈夫,绝对有资格替她宽衣解带,落实夫妻之实,但这般直接还是吓着她了。
她全身僵硬地看着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被褪去,抑下捡回衣衫的冲动,她又羞又窘地问:「那个……癸水来潮无妨吗?」
「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扬了扬唇,幽俊的眸中藏着笑意。
她脸蛋发烫地嗔了他一眼,总觉得他有意逗弄自己。「你替我把衣衫一件件脱掉,不就是想洞房吗?」
明明是带着薄怒的率直语气,听在他耳里竟觉万分可爱,惹他心动。
「我只是想替你施些气,让你舒服些。」
薄唇扬起一抹笑,他运劲将气集中掌心,贴在她露出白色单衣的肚腹上。
乔沁禾被他弄得有些迷糊。「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一股温厚气劲透过掌心传入肚腹,温暖了四肢百骸,缓和了癸水来潮时的不适。
「好暖……」
那源源不绝的内力伴随暖意传来,让她好奇地想翻开他的手,看看他是不是在掌下做了什么手脚。
「这是『一气门』的气法,应能缓和癸水来潮时盛动之气。」
她眨了眨眼,迟疑了片刻才好奇地问:「你在『一气门』也为癸水来潮的女子施气吗?」
嘴角上弯,他深深凝着她,双眸深如泓潭。「『一气门』虽教调养气,但不为癸水来潮的女子施气。」
乔沁禾想了想才明白,虽说他的确能为人施气缓痛,但毕竟男女有别,这般亲密的接触实在不妥。
所以……他的意思是,他只为她施气吗?她受宠若惊,感觉他的话彷佛入口的甜糕,缓缓泛出蜜味,心湖更因为他的话荡起了阵阵涟漪。
「谢谢……」她腼腆地道谢。
「夫妻俩不用说谢。」
这门亲事是因莫太夫人的死而促成的,是因为莫太夫人在天之灵的保佑,所以他才会待她这么好吗?
清明的思绪无法维持太久,在他带给她的温暖、舒服之下,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皮沉重。
在完全入睡的那瞬间,有个念头在她脑中忽然闪过。
丈夫待她这般好,她是不是有机会让自己的婚姻固若金汤,也让他能尽快接掌家业,令莫家祖先含笑九泉?
第5章(1)
浓浓晨雾中露出一缕金光,在天色大亮前,莫封骁便醒了。
往常这个时候,他早已起身打坐练气,但……今日不同。
此时他怀里偎着个女子,正是他昨日刚依长辈意思娶进门的新婚妻子。
软玉温香在怀,说不心动是骗人的,况且他的娘子用一双藕臂、两条修长玉腿将他紧紧缠抱。
他感觉她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胸前柔软的贲起紧贴在胸口,身上甜美馨香的气味撩拨着他,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该死!」他低咒了声,小心翼翼拉开她缠在四肢的手脚,一双眼分神观察她。
「唔……」暧意骤失,仍在酣睡的人儿不依地嘟起嘴唇,娇软身子直觉想再朝暖意靠去。
他替她拉妥大红锦被,她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
垂眸看着自己被她握在掌中的手,那滑腻的触感让他竟有点舍不得抽手。
姑娘家就是姑娘家,身上净是娇嫩……思绪至此,他只觉好不容易抑住的血气又直往头顶冲。
不好,大大不好!他毕竟是男人,身边摆了这么个娇滴滴的人儿,如何不动欲念?
莫封骁闷叹了一声,略施巧劲将手抽出,接着下榻,用巾架边已凉掉的水准备漱洗。
十指才浸入水中,彻骨寒意让他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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