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她会这般疯狂的长孙仪凤暗暗窃喜,她假意要当和事佬拉开拍颈的手,实则以她的身躯挡住想救人的萧墨竹。
眼见着季晓歌脸色渐渐发紫,挣扎的两手无力的垂下,就快要没气了,萧墨竹突然头痛欲裂发狂的大叫,捧着脑袋四处冲撞。
也许是季晓歌命不该绝,这一撞居然把世子妃给撞开了,同时也撞倒拍人的季晓兰,她手一松开,季晓歌渐呈紫黑色的脸迅速恢复正常,她重重咳了几声,大口喘气。
没人发现此时的小王爷眼神混浊,萧墨竹眼前一片模糊,他痛苦地闭上眼,任由头痛夺去他的意识,朦胧中他看到一道白影掠过……
再一睁眼,原本含情脉脉的黑瞳布满不耐烦,神情由淡漠转为讥诮,他像看一场闹剧似的横视所有人,视线落在季家姊妹身上,又看向长孙仪凤。
“住口,吵死人了,要打要杀给本王滚到外头,少在我眼前碍眼,吵得我的头痛死了……”他揉揉发疼的额头,一脸暴戾。
那两名女人还真丑,他的正妃倒是娇美如常。
“夫君,你没事吧,要不要请太医过府瞧瞧?”他好像又回到受伤前的个性,张狂得不可一世。
“瞧什么瞧,看本王死了没吗?仪凤,这两个丑女人你打哪弄来的,未免丑得不象话,瞧她们瘦得只剩把骨头,要拆下来敲鼓不成。”他一屋子的美人儿哪去了,他好久没抱抱她们了。
微愕的长孙仪凤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记得她们是谁吗?”
“你要本王记得两个丑女?”他胃口没那么好,连这种货色也吞得下去。
“她们……呃,正确说来是其中一个,是王爷听信术士之言为当初坠马昏迷不醒的夫君纳进门的冲喜小妾。”他最好忘个精光,别再想起令人痛恨不己的“晓晓”。
“什么,爹他老胡涂了,居然给本王找个丑八怪,他想吓死本王呀!”他表情万分嫌弃。瘦成这样是家里不给饭吃吗?养出两个女鬼想吓死街坊邻居。
“不是的,事实上有一位是小具艳名的美女,不过发生了一些事变憔悴了,才会看起来不合你眼缘。”
“你说得是哪一个?”一说到美女,他两眼发亮,兴致勃勃。
“这一位,她原本是要嫁给你的真千金。”长孙仪凤指着季晓兰,用心颇深。
“原本?”他指住季晓兰瘦出来的尖下巴,五指不轻的力道指出红痕,仔细端详,想象她胖起来是否真是美女。
“因为她妹妹爱慕虚荣,抢着要嫁给夫君你,因此当日轿子抬进府的是另一人。”她把话多添了几句。
“所以她们都是我的小妾?”吓!这么丑的女人,她们怎么不找块豆腐撞死。
“名义上来说,是的。”长孙仪凤回答的很笼统,多有保留,不肯坦诚告知。
“呿!长得这么丑居然是本王的小妾,分明有谋害之嫌嘛!本王一看胃口全失,没了兴致。”至少也挑个顺眼的,别让人瞧了生寒。
“养养就白嫩丰美了,尤其是这位季府大小姐,相信艳名并非平空得来,只不过受了磨练才变瘦,多养些时日,准让夫君爱不释手。”长孙仪凤表现得像个不妒忌的贤妃,极力推崇不断献媚娇笑的季晓兰。
他搓了搓下巴,认真地想了了会,“好吧!找个地方安置她,七天内看不到她变美,我摘了季老头乌纱帽,让他当不了宫。”
“是,妾身谨遵安排。”她又看了一眼安静不语的季晓歌,内心想着也该她落魄了。“那她呢?”
“她?”一句“赶出府”忽地梗在喉间,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把他喉咙拍得死紧,他顿了一下,改口,“王府不缺她一副碗筷,先留着吧!”
萧墨竹只是外来的魂魄,终究不是身体原主,在见到季晓歌遇险,自己却无能为力时,引发一头痛的宿疾,痛得几乎昏厥的他无力掌控这具躯体,原主楚天仰便冲破萧墨竹的压制,接管一切。
这时言词毒辣、神色暴戾的小王爷是真正的楚天仰,他又再次从沉睡中醒来,虽然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似乎有另一个人在影响他,可他心性太自负了,不自觉的漠视。
“那她该住在哪里?”天泓院是不可能的,小王爷的院落岂容她霸占。恭顺的眼眸底闪过快意的恶毒。
“从哪来就回哪儿去,亏你还是本王的正妃,这点小事也办不好。”怎么感觉好像很久没有过软玉温香在怀?方清醒的楚天仰色心又起,打算到“芷兰院”找他的美人见泄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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