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越说越不象话,文致佑随便找了个理由支走了莫纤纤,才不悦的回道:“纤纤是个好姑娘,别把你那套下流的心思套在她身上。”
“我是怎么下流了,书里都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还觉得我说这话是难得的正经呢!”
这绝对是诬蔑啊,他这样的翩翩公子,怎么说也是怜香惜玉才对,怎么能说是下流呢,再说了,除了文致佑这眼睛不知道怎么长的,他也看不出来那个胖花娘有哪里可以让他想下流的地方。
“总之,别再提这事儿,我和她之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只是纯粹来这里吃饭而已。”文致佑还多此一举的补充道:“她做的饭菜比较合我胃口。”
身为好友,胡定存也是知道这几年他胃口不佳的事情,常常一桌的菜色上来,他要是能够勉强吃上几口就算不错了。
“这样岂不是正好?就像我刚刚说的,把人给纳了回去,一天三餐都让她包了也行啊!”胡定存是真的好心提议。“再说了,把人纳回去,一定就要有什么心思吗?你是想得太多了,还是心底真有那几分心思?”
“胡定存!”文致佑脸色一沉,不愿和他在这个话题上打转。
他越是如此,胡定存就觉得这事情越有戏,也不管他黑沉沉的脸色,自顾自的续道“行!既然你没什么心思,那我就好办了,说实话,我刚刚说要帮月半赎身也不是说假话,想想我家老爷子年纪也有一把了,那方面……自然是没什么好调养的,不过人老了,以前一些旧伤也常出来作怪,所以我本来就想着把月半给赎身回去,不说别的,就是让她给老爷子调养调养也是好的。”
“外面一堆医馆,有得是大夫。”文致佑冷声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确定自己没对莫纤纤这个胖花娘有什么特殊的情感,可是一听到胡定存认真的说要把她给赎身回去时,他却感到愤怒油然而生,就像自己的什么东西要被人夺走一样,他捏紧了手中的筷子,强迫自己控制住几乎要脱缰的情绪。
“你知道的,大夫和家里人是不同的,再说了,外头那些大夫,一个个都文诌审的,说起话来这个脉那个脉的,哪里有胖花娘来得亲切好用,而且一样都是喝药汁,小姑娘煮出来的,怎么说也比那些老头子弄出来的好多了,这算盘怎么打都划算,你说对不对?”胡定存挑衅的望着他。
嘿嘿,这个文致佑明明就是对人家胖花娘有那么一点意思,嘴里还想撇得干干净净,那他就要试试看他是真的没那个意思呢,还是只是嘴不对心在硬撑,虽然就他个人的猜测,几乎肯定就是后者了。
文致佑对于他明显的试探不发一语,但是不悦的气息却清楚的表现了出来,他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想要拿东西狠狠塞住胡定存那张老爱胡说八道的臭嘴。
胡定存毫不在意他的冷眼,反而让自己的下人去唤春鹊过来,然后又笑咪咪的说着:“择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儿个问问月半赎身的银两要多少,今儿个就把人给抬回去得了……啊!对了,以后你要是想吃月半做的菜,就到我家的宅子去,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来我家吃那一餐、两餐的也算不得什么……”
“说够了没有!”文致佑沉声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语,咬着牙道:“我说过了,她不会赎身,起码不是让你给赎走。”
胡定存笑咪咪的瞅着他,正巧听见春鹊跟着自家下人走过来的脚步声,幸灾乐祸的回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还是问问鸨娘的意思吧。”
春鹊才刚踏进屋子里,就收到文致佑那犀利的眼风扫来,让她本来就有些焦头烂额的情绪又添了几分焦躁。
唉呦喂!这些爷们就不能消停一些吗?老是这样折腾,她都觉得快要把自己的头发给拔光了。
即使她在心里面已经将两个小伙子给骂了一遍,表面上仍是堆着笑意道:“两位公子,这是有什么事啊?”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给月半姑娘赎身,你就说个价吧,看在你和我家老爷子也是老相识了,我也不缺了你的,不太过分的价码,我今晚直接就让人把银两给抬过来。”胡定存财大气粗的表示。
春鹊没想到喊她上来居然是为了这等事,她的笑容倏地一僵,迟疑了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这……胡公子,不是我特意要拿乔,不过最近这些日子,想帮月半赎身的人可多着了,我一个都没允,再怎么说,也得看看月半自己的意思,这我……”
她话还没说完,胡定存就翻了个白眼,打断道:“你别在我面前说那些虚的,银两不是问题,你就出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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