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带他来桂阳王府,他方才差点就被桂阳王强留下来。」杜如弦语气带着几分责怪之意。
陶东宝闻言讶异的看向王曦夷,「你怎么会招惹上桂阳王了?」
她只得再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遍,说完纳闷的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瞧见我的。」
听完,陶东宝无辜的向杜如弦表示,「我是好意带他来见识见识,哪里晓得他会让桂阳王给瞧上。」说着瞟见王曦夷攥着杜如弦的衣袖,忍不住挑起眉,略带惊讶的觑向杜如弦。
这家伙素来不爱人碰,平日里,连他想搭他的肩都会被他给嫌弃哩,这会儿竟肯让人如此亲昵的揪着衣袖。
再思及他方才一见到自己时那责怪的语气,陶东宝隐隐嗅到了一抹奸情的味道。
杜如弦自然没忽略陶东宝投来的那抹探究的眼神,但他视若无睹,神色自若。
王曦怡则羞窘的收回了手,方才惊魂未定,她一直忘了放开他的衣袖,想到自个儿这一路走来,竟然就这样揪着他的衣袖,忍不住有些尴尬。
她偷偷觑向杜如弦,见他神色如常,这才稍稍安心,出声道:「杜大哥,这儿离大门不远,我自个儿出去就好,你别再送了。」
杜如弦点点头,目送他离去后,回头就迎上陶东宝那充满兴味的眼神。
「啧啧,如弦,咱俩一块长大,我怎么不晓得你居然好龙阳之事。」陶东宝毫无忌讳的直接问道。
杜如弦瞟他一眼没搭腔,径自往喜堂的方向而去。
见他不搭理自己,陶东宝不死心的跟在他身边再问:「你真有断袖之癖?这事你爹知道吗?」
杜如弦终于不耐烦的启口,说的却是,「闭嘴。」
陶东宝眉头抬得高高的,「你这么说就是默认了?」下一瞬,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面露惊恐,「咱们相识多年,你该不会曾对我生起觊觎之心吧?」接着,他又自顾自说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想我如此出色,难怪你会为我倾心,不过咱可没有分桃之癖,你这心意我注定要辜负了。」
杜如弦冷冷的泼了他一盆冰水,「我就是看上一头猪也不会看上你,还有,我可没半点龙阳之好,你再胡说,当心我上你书房,撕光你那些珍藏多年的宝贝画卷。」
「你敢撕毁我那些珍贵的春宫画,我跟你拚命!」那些春宫画可都是出自皇宫里的宫廷画师所绘,这种画流传出来的甚少,可是珍贵得不得了,说完这句,陶东宝怀疑的再问:「你真没龙阳之好?你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样便嫌弃你。」
杜如弦懒得再搭理他,摇头径自往前走。
龙阳之好?前提是两个都得是男人才算吧!
第6章(1)
翌日午后,桂阳王府。
赵奕钧昨日方纳了侧妃,今日晏起,直至不久前才起身,他倚靠在软榻上,一边吃着一名侍婢喂到嘴边的水果,一边听着侍立一旁的一名身着灰袍的矮胖中年男子向他禀告的事——
「……属下与王相兰相交多年,曾上过王家几次,因此见过他的妻儿几面,虽然性别不对,但昨日瞧见那杜如弦的义弟王公子时,觉得他生得极为肖似王相兰的女儿。」
「他女儿如今多大了?」赵奕钧蹙眉问。
「王相兰生前育有一子一女,女儿今年约莫二十,儿子约莫十三、四岁。」
「那小子也差不多这年纪。」
「这两人就差别在于一个是男一个是女,但他们委实长得太相像,若是把王公子换成女装,那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了。」
赵奕钧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你怀疑他是女扮男装?」
「没错,而且巧合的是,杜公子的义弟也是个画师,属下多年前便曾听王相兰称赞说他女儿极有给画的天分。」听到这里,赵奕钧从软榻上坐起身,「我记得杜如弦昨日说那小子目前住在他家。」略一沉吟,他随即吩咐手下,「派几个人去调查那小子的来历,记住,这事别惊动了杜如弦父子。」
「是。」
王曦怡一早便把最后一批画交给了陶东宝,陶东宝即刻命人将画送去雕成画板,好刊印成册。
接着,陶东宝也不让她偷闲,随即再拟了几个人名交给她,让她把这几人绘入艳情画里。「这些人你在桂阳府里都见过,应当还记得他们的模样吧?」
她颔首,「记得。」
「这次就用他们来入画。」交代完这事,陶东宝接着有意无意的提及杜如弦,「你平日住在杜家,那杜大夫待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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