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来了。”不一会儿,数个端着酒菜的丫鬟鱼贯地走进厢房。
“来,小帅哥,我喂你。”艳女含了一口酒,将酒液灌进红豆的嘴里。
“真不卫生。”影白眉头皱起来,对他们两人的行为感到深恶痛绝。
红豆一脸陶醉地说:“好好喝,老大,你也该尝一口。”
“尝你的头啦!”影白真想把红豆的舌头割掉。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红豆馋得像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奴家叫花花,小帅哥,你呢?”艳女嫣然一笑,突然褪去身上的外衣。
“叫我小帅哥就行了。”看着薄纱般的肚兜,红豆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望着红豆的手不规矩地探进艳女的肚兜里,而艳女却毫不拒绝,影白看傻了眼,她不仅后悔带红豆下山,更后悔来这间店吃饭;但她想不通,这间店的服务态度怎么这么奇怪?难道大城市的食店都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不对,上次贝勒爷带她去大城市,伙计并没有陪坐。不过当时的伙计是男的,不像这里是女的。她懂了,女伙计和男伙计待客方式不一样,下次再找食店时,她绝对不再来这种用女伙计的店。她正拿起筷子准备吃饭,门突然被打开。
“抱歉,我来晚了。”又来了一个艳女,一进来就往影白的身上靠。
“姑娘,请你自重。”影白像碰到瘟神般急急推开艳女。
“我很轻。”艳女屁股一抬,风情万种地往影白的腿上坐下去。
“你干什么?”影白吓一跳,用力地起身,艳女一个不稳撞翻了桌子。
艳女的衣裳上泼满了汤汁,使得她气呼呼地骂道:“你才干什么?来这种地方装清高!”
“发生什么事了?”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艳女和两个彪形大汉走进来。
艳女纤指指着影白的鼻尖。“娘,这位客官欺侮我。”
“我没有,是她不知廉耻,一而再地轻薄我。”影白大呼冤枉。
老艳女嗤鼻地说:“姑娘陪你作乐,不正是你来“春风楼”的目的?”
“我只是来吃饭的。”影白澄清。
“傻瓜,“春风楼”是妓院。”老艳女冷笑一声。
“妓院是什么意思?”影白无知的问题,引来爆笑声。
“原来你不是傻瓜,是白痴,连妓院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红豆有点常识地说:“老大,妓院就是让男人行鱼水之欢的地方。”
“鱼水之欢又是什么意思?”影白抓了抓头发,仍然是一脸茫然。
老艳女敲竹杠道:“不跟你废话了,拿十两银子出来,我就放你们走。”
“我连一口饭都没吃到,凭什么要付十两银子?”影白不服气。
“这桌酒菜,还有两个姑娘的身价,加起来就要十两银子。”
“这桌酒菜不是我打翻的,而且我没碰姑娘的身体。”
“他碰了。”艳女指着一脸呆若木鸡的红豆。
影白讨价还价地说:“他只碰一下,值不了十两银。”
“你们身上有多少钱?”老艳女看了眼衣着寒伧的影白和红豆。
“两银。”影白老实说,另外那三十文钱已经花在馒头上了。
“这点钱居然敢来嫖妓,你们两个给我好好教训他们。”老艳女勃然大怒。
老艳女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逼近影白和红豆,影白和红豆赶紧抓起椅子自卫。眼看危险一触即发,突然门外响起急步声,一个花容失色的丫鬟冲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叫:“不好了!娘!好多人中毒了!”
“贝勒爷那边如何?”老艳女如丧考妣般脸色迅速刷白。
丫鬟颤着唇说:“也一样,贝勒爷正大发雷霆。”
“妈呀!还不快去请大夫来!”老艳女惨叫。
“我老大就是大夫。”红豆赶紧推荐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影白。
“你跟我走。”老艳女如吃下定心丸般,拉着影白疾步走出厢房。
“去哪里?”影白还没有回过神,“贝勒爷”三个字使她脑海一片空白。
老艳女开恩地说:“只要你能马上医好贝勒爷,咱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
在满清的贝勒爷中,最喜欢寻欢作乐的,非十贝勒洛隽莫属。
不明就里的人都以为洛隽玩女人,是出自于男人好色的本性,其实不然,洛隽是因为恨才会来妓院。洛隽有个不名誉的污点,但这个污点并不是他自己造成的,而是他的父王;当所有的满清王爷都在为攻下大明江山而努力时,洛王爷却为了一个红妓而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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