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子神情悲极恨极,却生生咬唇,只低低吐出四个字:“无耻之尤!”
她抬眸间见慕容重脱的精赤,露出精壮的身子,浑身肌肉隐藏在蜜缎般的肌肤下面,却似蕴藏着骇人的力量,一张小脸已是由惨白渐渐转作了赤红,直似要滴下血来,偏偏慕容重两步跨上前来,他身下那物此刻剑拨弩张,青筋错贲,兀自跳得几跳,竟是个雄伟的尺码。
颜慕林就算整日混迹朝堂,与一群男人共事,也还是个闺中女儿家,如何见过这样事情?当下扯起被子,连头带脑将自己包了起来,一时急得在被中连连大叫:“还不快滚出去!无耻之徒!”
院外的赵文听到她这样仓皇失措的叫声,急得团团乱转,一时又疑惑王爷从小不好色,如今怎的连个少年也不放过……难道真是应了太后那句话,在北疆呆得久了,见到母猪也会误作貂蝉?当然颜慕林不能算作母猪,颜色虽可比貂蝉十分,奈何是只雄的。
这却太过棘手。
不提葳蕤轩外,赵文如何焦心苦熬,这功夫,房内的慕容重早已经将颜慕林连头带脑抱进了怀中,像剥一颗粽子一般将她整个人剥了出来。
女孩子又羞又窘又怒,睁开眼来被眼前景像吓住,闭上眼挣扎之下,触手是他光裸的肌肤,吓得缩回手去,团如鹌鹑,连说话也带着哽音,“走开……混蛋……走开……”哪里还是干元殿上那铜齿铁牙的小御史呢?
慕容重在她面上端详一时,果断吻住了红润的樱唇,汲取她口中蜜津,又心满意足的放开,满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见那樱唇红艳愈甚,又大加嘲弄,“颜御史就是管不住你这张小嘴,不如以后由本王来替你管这张小嘴如何?”
颜慕林欲待张口再骂,却被他这威胁吓住,不过是错愕之间,整个人已经被他放倒在了床榻之上,身下是柔软冰凉的锦绣床塌,重重压上来的男子肌肤滚烫,似再无耐心与她玩猫鼠之争,俯身流连在她白玉般的肌肤之上,仿佛是为了消解他心中怒气,那白玉般的肌肤在他的一亲一啄之间,如青莲初绽,留下许多青紫色的印记。
她在这样陌生的感觉之下,仿佛整个人都臣服在他的身体之下,虽然意志在叫嚣着如何绝地反击。
可是男女的力量太过悬殊,身体已经先一步承认了败绩,颤栗着不知如何是好,被迫迎接这样刺痛又带着酥麻的感觉,甚至当男人带着茧子的大掌抚摸过她的全身,一直一直向下,寻到了桃源之地,她瑟缩着想要躲避即将到来的风雨,却被男人牢牢定在方寸之间。
男人抬起满是情欲的脸,紧紧盯着她,“颜大人,你最好睁开眼睛来看看,弹劾本王的结果,好好感受一番本王对你的谢意!”
她睁开眼睛来,那双眸子前所未有的清明,似燃烧着的两团熊熊烈火,一字一顿:“王爷最好祈祷与下官从此不要在朝堂之上相见!”
慕容重微笑着,缓缓的,一寸一寸,坚定的,将自己的热铁狠狠的顶进了她的身体里,有着烈火明眸的女子,原来身体也是这样温暖紧窒到令人流连不舍……
在她的痛呼声中,他将自己更用力的送进去,送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渐次往返,不断冲刺……
她在这样的痛楚里牢牢的记住了这张脸,转头狠狠一口咬在他左肩之上,尝到了血腥味方才作罢。
抬起头,略带挑衅的目光似乎在诉说,除了这样,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浑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两人倒不似床塌上的男女,仿如战场之上捉对厮斗的敌我双方。
这难道不是人世间最亲密的关系吗?彼此肌肤相触,然而心是遥远的,敌对的,不可捉摸的……
她心中生起刻骨恨意。
天快亮的时候,赵文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响,接着便看到颜慕林衣衫整齐的从房内出来。
这一夜他坐在外面,虽然不曾亲见房内光景,但王爷龙虎精神,居然折腾了大半夜,才听得消停了下来,他刚坐着打了个盹儿,这位颜大人便从房内冒了出来,想来定然连眼也未曾阖一下。
身为睿王府的管家,他觉得很是愧悔,既无能阻止王爷的行为,又怕这位御史不是个善茬子,再招来什么不好听的话,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颜大人,今日休朝,怎的不再多睡会儿?”
话一出口他便知道错了。
那少年一双清冷的眸子睇过来,满是自嘲之色,“有劳了,能否带我出府?”
睿王府占地颇大,初次进来的人极容易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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