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师父几乎要抓狂的表情,东方毓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的确是拐走了师父最疼爱的女儿,但也要这个女儿愿意被他拐才行呀!
但他就是知道,她绝对会愿意跟他走没有任何犹豫……
安于曼察觉到他的笑容暗藏着某种说不出的情绪,有别于平常时的温文笑意,好奇不已,“师兄,你到底在笑什么?快告诉我。”
“我哪有笑什么?”他故意装傻。
“别装傻,你一定瞒了我什么事,说啦,快说啦……”
他才不会告诉她,她是被他刻意拐来的,气得师父吹胡子瞪眼睛,大叹女大不中留。
而在拐到手之后,他就不打算再放开她了,不管谁来抢,他都不会放手!
最后,东方毓还是抵挡不过安于曼的缠功加上再三哀求,让她一同跟来边城。
对于她亲自上战场的事,他始终反对,但她仿佛不知道什么叫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游说他,存心考验他的耐性。
“只要一次、一次就好!”
她一直这么哀求着,最终他还是心软了,舍不得见她失望的表情,便顺着她了。
但就这么一次,让她在战场上大放异彩后,他便再也阻止不了她……
杀声震天的战场上,西邵威远将军席广正带着主翼部队冲锋陷阵,他驻守边境多年,从没遇过这么奇怪的事情。
无论他和东邵对战多少次,他打不赢,却也输不了,两方的战况从之前的互有消长,到现在呈现微妙的僵局状态。
而这奇怪的改变,都是从东邵的主帅换成延陵王东方毓才开始的!
“将军,东邵的鬼将出现了!”一旁的部属指着从右前方突然出现的东邵军队喊道。
席广转头望过去,就见东邵军最前美披着银色战甲、身穿黑衣、脸戴鬼面具的将领,那张鬼面具一出现,西邵的士兵就忍不住战颤心惊,完全不敢小看。
那是延陵王最得力的助手,鬼将安于曼,自从她出场的第一战大败西邵军队后,鬼将之名便不历而走。
延陵王从不亲自上战场,只在军帐中运筹帷幄,布下战术,而鬼将安于曼则完美的执行延陵王的战术,两人合作无间。
听说延陵王的武功更甚安于曼,却不亲自出马,只派安于曼来,那是因为延陵王认为,派出安于曼和其它副将对付西邵军便绰绰有余,不必他动手。
席广哪忍得下被延陵王看轻的这口气,这是他第一次和安于曼正式交锋,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就让我亲自来领教领教东邵的鬼将到底有多厉害!”
第4章(2)
席广骑马带着军队气势惊人的冲过去,和安于曼带领的军队打了起来,安于曼第一次和席广交手,对席广的好身手感到新鲜,觉得终于遇到一个能让她认真拿出实力应付的敌手了。
“果然不愧是西邵的威远将军。”安于曼和席广交手已近三十招,两人却始终未分出胜负,铿锵剑击声猛烈不断,“想打赢你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真希望每回都能和你大打一场。”
“你也不遑多让。”席广在和她正式交手后,才明白她实力惊人,“谁输谁赢,没有比到最后,还是未知数。”
“只可惜恐怕没办法和你比到尽兴才收手。”
“什么意思?”
安于曼没再多说,继续猛烈出招,席广一招招的挡下,两人战得激烈,都没露出半点破绽。
席广一直觉得安于曼刚才的话有异,一边和她对招,一边分神思考是不是有什么陷阱,却在这时赫然发现她左手手背上有一块小小的梅花形红色胎记,他忍不住讶异。
他一边抵挡她的攻势,一边急切的问,“你今年是不是十九?”
“呃?”安于曼错愕的微顿,马上回过神来,继续和他对招,“哈哈,怎么堂堂西邵的威远将军竟然在战场上问我的年纪,该不会是对我一见倾心吧?”
“你是不是六月初七生的?”
安于曼再一顿,原本嘻笑的语气变得有些恼怒,“少啰唆,这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你--”
安于曼瞬间猛一使力,在两剑相交时将席广给震得后退好几步,紧接着吹起一记响亮的口哨,东邵军队一听到暗号便不再恋战,马上掉头就跑,就连安于曼也一样。
西邵士兵本想追击,席广却赶紧大喊,“别追,这是声东击西之计,他们这回的主要目标根本不是这里。”
他终于明白刚才安于曼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她的这一路军队只是幌子,为的是要拖延他的速度,等达到目的,便马上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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