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未着寸缕,腰仍被紧紧地钳住,紧紧相贴的男子chi|裸的身体,温度竟如火炉般热烫,她感觉全身的毛孔都沁着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刚嘤咛一声,还未挣扎,便被身后的人贴得更近。
云墨手上收紧,娇柔的nv|体被他整个霸占着。
娶樱宁为妻,是从少年时代起就存了的念头,如今这平生第一等大事被完成了,整个人兴奋至极,哪里还能睡得着?
盯着怀中正悠悠醒来的佳人,云墨笑眯了眼,动作越发温柔甜蜜。“樱姐姐……”
樱宁扭了下身子,却是满面飞红。
……
第6章(2)
良夜,倏怱而去。
纱窗外,曙光蔼蔼。房内的喘息和轻啼才渐渐停歇,床榻上的娇人儿靠在男子怀中,再次昏沉沉地睡去。
云墨紧紧地搂她在怀中,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怀中的佳人,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柔软滑顺的长发,慢悠悠顺延至床畔。
他终于得到她了,他的樱姐姐,他的女人,他唯一要的女人。
与四年前一样,只有与她在一起时,他才会觉得充实、温暖,内心充满了安宁。
她是他记忆里最美好的一个梦,轻盈、绵柔,如蜜在舌上流转,其中还掺杂着思念之涩。
这样的滋味,他甘之如饴。
也许旁人会道:有什么忘不掉的呢?那只是没有遇着更好的罢了。
然而,有谁会知道,在他心目中,那个最好的就是她。
那么又有谁,能替代呢?
日薄西山,黑暗将白昼吞食。
是夜,玉陵城郡守的府宅内异常热闹,张灯结彩,宾客迎门,满城的百姓都知道,郡守将在今儿宴请前来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瑛王爷和苻少将军啊!
这二人一个是皇亲,一个是国戚,都是少年成名,手握重兵,但凡城中稍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想挤进郡守府,见识、见识这两位皇亲国戚的真面目。
宴席上,一派和乐融融。
舞姬们和着婉转悠扬的丝竹声翩翩超舞,宾与主交谈甚欢,频频举杯畅饮,谈笑风生。可惜,这客人跟客人之间就剑拔弩张,摆明了不对盘,苦了玉陵郡守马世清,哪个都不敢得罪,步步如履薄冰,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
坐在厅中主位上的瑛王年近三旬,一袭黑色描金锦袍,生得长身玉立、高鼻薄唇,五官十分俊雅,眉目间有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与尊贵,只是周身都散发着疏离的意味,气势凌厉,清冽到令人不敢逼视。
坐在左边下首的少将军苻卿,一身红衣,倨傲如火,姿容俊美,正挽着袖子跟一帮武将,喝得兴高采烈。
一个冷冽骄傲,一个热情似火,都不是好惹的王儿呀!
马世清暗叹一声,他是个善思考、爱动脑筋的官员,有事没事也常悄悄分析一下朝中形势,像玉陵城现在的处境,比起那乌皖和羯族的虎视眈眈,危机少不了几分呀!
当今天子与皇后貌合神离,但总是两夫妻,尤其是共同还有一个强大的对手,瑛王!
身为当今天子皇叔的瑛王,年少英雄,这天下有一半儿是他打下来的,偏偏没当成皇帝,其间多少秘辛,无人知晓,但那份功劳高得足以让坐上龙椅的兄长备感威胁,如坐针毡,干脆让位给儿子,就让儿子跟自己的弟弟斗,眼不见,心不烦。
现在呢,肯定是皇帝亲自下旨“请”瑛王从西沂带兵来救玉陵,回头就后悔了,又不得不跟皇后如此这般地商量了一番,再下一道旨,派苻卿带兵赶来,不就怕瑛王有谋反之意?要不这赶着趟儿似地涌到偏远边关来,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来欣赏边关大好风光?
还有那一连数日住在郡守府,不知是什么来头的年轻公子,又是何人呢?
马世清的目光又转向坐在苻卿旁边的年轻男子身上。
一身白袍,镶嵌着繁琐的云纹金边,墨发被玉冠竖着,俊秀的脸上,一双眉似远山,两眼又黑又亮,熠熠有神采,只见他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撑着头,一边看苻卿闹腾,嘴角轻钩,似笑非笑,那模样,似风流、似轻佻,不知要令多少女子芳心暗动。
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且不说平日里那苻卿对此人的言听计从、礼让三分,不仅郡守府让给他住,自己甘愿跑去军营练兵,私底下对这人也是嘻嘻哈哈、称兄道弟,毫无将帅之威严。
这人,明明毫无一官半职,什么都不是,浑身散发的气度和风范却不输在坐的王侯公子。
他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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