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动怒,我没让奸佞的他们得逞,而且……他们也后悔动了我的玉儿。”巫青墨只顿了一下,可在场的人下意识觉得,不会有人愿意知道所谓的“后悔”是什么。
“做得好,贤婿,不论你做了什么娘都支持你,敢动我们安家的宝贝,粉身碎骨也不足惜。”最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同仇敌忾的安家男人一致点头,杀手腾腾地怒瞪着死上一千次也不可惜的胭脂。
“我知道了,娘,我们爱玉儿的心是相同的,不过在逼死她之前要揪出幕后主使者,不能让其逍遥法外。”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天哪!还有人指使这贱婢?”安夫人受惊不小,一手捂着发疼的胸口。
第10章(2)
“商夫人,你要自行认罪还是我把罪证拿到你面前?”
他此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震惊了。
“什……什么,是你!”安夫人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厥过去。
“认什么罪,你别随便听了闲话就想诬赖我,玉儿好歹曾经是我的媳妇,我的心再恶毒也不会加害她,不然我怎会禁不起儿子一再要求,特地备了聘礼要来迎她回府。”她认为他找不到证据,抵死否认。“因为你根本不想玉儿当你的媳妇,你一心逼走她又哪肯她再回去?偏偏商大少只要她,你为了绝了他的念头只好出毒招,只要坏了玉儿名节捉奸在床,他再怎么放不下也不可能再娶清白已毁的下堂妻。”最毒妇人心。巫青墨振振有词的回击。
“你……你胡说,信口开河,我是什么身分,需要这般害人?就算我再不喜欢她,顶多不让她过门,儿子是我生的,难道敢忤逆我不成。”她像是把话说得合情合理,毫无破绽,但——
“有人天没亮就急着提亲下聘吗?还赶在别人起床前非要蛮横私闯别人屋子?只怕是事先知道了什么,想当众毁了一个女人。”种种不合理皆出自刻意的安排,她休想瞒天过海!
“呃,这……我是想早点定下这件事……”看到众人怀疑的目光全朝她射来,商夫人开始不安的盗汗。
“果真是女中豪杰,死到临头仍面不改色的掩饰其过,难怪商老爷早年迎进的妾都死于非命。”巫青墨在她惊骇的轻喘中,让人带进了几个人,其中一名是口塞帕子、被五花大绑的喻可柔。
“陈七,你说是谁让你到回春堂药铺买迷药和合欢散的?”
陈七是商府的门房,他看了一眼商夫人,食指颤抖地一比。
“是夫人让我买的。”
“周通,你是回春堂伙计,是陈七跟你买的药吗?”
伙计恭敬的回话,“是的,小的跟陈七很熟,是他来买的,还要我看在老交情分上少收他一点药费,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他笑得一脸暧昧,说他家老爷要乐上天了。
“把那女人的帕子抽掉,我要问话。”巫青墨的话一出,不知何时出现的方武上前取出喻可柔口中的帕子。
“姑姑,救我,药是你给我的,你不能不理我……”早已泪流满面的喻可柔嘴巴一得空便赶紧向疼她的姑母求救。
“住口,不许你满口胡说八道。”商夫人大喝一声,阻止侄女一心慌把什么都招了。
“姑姑,你害我,本来我不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你一再怂恿我,亲手把药交到我手中,胭脂她把我供出来了,我是给她一百两银子下药,但是人不是我找来的,姑姑给了那两个男人钱吧!他们也把你供出来了。”她不要被关,不见天日的牢狱会逼死她。
“什么,他们说了?!”震惊的商夫人身子一晃,脸色发白,身躯抖如风中落叶的需要人搀扶才站得稳。
面对安家人的鄙夷和唾弃,及儿子眼中的痛心和怨恨,她就像倏地断裂的琴弦崩溃了,忍不住说出多年来藏在心里的妒恨。
原来她并不是商老爷的最爱,他爱的另有其人,但是商夫人横刀夺爱,在商老爷的酒里下了药,使其和她有了夫妻之实,逼他娶她为妻。
被迫娶妻的商老爷根本不爱她,两人婚后的生活并不和睦,因此商老爷娶进一个又一个小妾,以弥补不能与心爱女子相守的遗憾。
此事传到商老夫人的耳中,对商夫人使计算计儿子的行为极不谅解,常对她冷嘲热讽,处处刁难,一点小事就找她麻烦,婆媳关系恶劣。
可是安玉儿一进门后,商老夫人几乎变成有求必应的菩萨,把安玉儿当成心肝宝贝宠上天,她想要什么马上送到面前,从不令其失望,简直宠得无法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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