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女子的言行不再对众人有任何影响,她垂下脸,不发一语的任由邢龙山庄的奴仆将她拖下去。
龙倚天朝自己的弟兄们勾勾手指。”过来,我有个主意。”
五龙公子们在龙倚天的一番指示下,纷纷露出神秘的笑意。
毒月派是吗?该是围剿这个狂妄的邪派的时刻了。
“吃点东西吧!”
倚在树头小憩的月半香闻声,睁开了眼。
月浪刍手里牵着一匹骏马,将自城里买来的干粮塞在月半香的手中。
这是第四天了,她跟着月浪刍赶了四天的路程——当她到客栈找上月浪刍时,今人意外的是,月浪刍是只身命来,并没有带任何奴仆!
月浪刍简短的解释着,人多会拖累行程,所以他当晚就将马匹牵出马房,深怕被人追上的赶了一晚的路程。
月浪刍对待她是无微不至的,月半香很惊讶,因为这和月浪刍带给她的第一印象相差甚远!她第一次见到的月浪刍,是个狠辣的邪气人物,和现在好相处的模样简直是云泥之隔。
看穿她的疑惑,月浪刍告诉她,他只会对自己人好,但凡毒月派的人,他一向都是很好说话的。
第9章(2)
她已经被看成是他的自己人了吗?月半香摇摇头,这句话让她有种背叛邢龙山庄的感受,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她是渴望回到邢龙山庄的,才不过四天的时间就让她的思念泛滥成灾——梦里思的、念的全都是待在邢龙山庄的日子:梦到龙倚天时,总会让她心头泛酸得直想哭。
她不想离开有龙倚天的生活,可她只会拖累他,害他受到伤害,她想回去,但又不敢回去,也不能回去。
“你又不想吃了吗?”月浪刍看着发呆的月半香问道。
跟着他东奔西跑的月半香常常看着食物发呆,最后还是没吃什么,就跟着他赶路。
几次下来,他从一开始的无视于她,到现在有些光火。
这些举动在他眼里就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是在威胁着他——因为待过邢龙山庄:心思全放在那里的月半香绝不会是他想带回去的人,一心向着外面的月半香怎会全心全意为了毒月派而牺牲自己?
月浪刍咬下最后—口包子,扔了油纸,抓住月半香的藕臂,运用男子优越的身形,将她困在他与树的中间。”你很爱梦呓,你知道吗?”
“呃?”月半香想退,却徒劳无功的靠着树干,睁眼看着欺上身的月浪刍,不明白他想干嘛。
“每天睡觉都是倚天、倚天的喊—一你到底知不知道这名字很碍耳?”
月半香僵直着身,看月浪刍恢复了狠辣的邪气神情。
“碍耳到—一我想直接返回去杀了—一”
月半香惊恐得尖叫,直接拦阻月浪刍未说出口的话。“不要!不要伤害龙倚天!不要!”
“那就不准再提到他!搞清楚你是属于哪里的。”
月半香噤声,下唇咬得死白,眼里的雾气死撑着不落。
威胁完她,月浪刍轻柏月半香的头。”乖乖吃完东西,我们好上路:我是为你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好好的照顾你,邢龙山庄不过是你一时误踏进去,现在你只是回归正轨罢了。”
“嗯。”月半香点头。
“乖女孩。“月浪刍满意的松开对她的威胁,拿起干草喂着骏马,准备再休憩半个时辰后就出发。
用力抹去眼里的雾气,月半香深怕月浪刍会因生气而勉强她将干粮吞入腹中,抚着酸痛的胃,她不禁想念起龙倚天的温柔,只要受了委屈—一她都好想找他:只要看到倚天,她就会忘了烦忧与痛苦。
但想要不拖累倚天、想要保护倚天,就得听月浪刍的话,顺着月浪刍的意,让毒月派不再去找龙倚天的麻烦,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半个时辰后,月半香果然从月浪刍的脸上看到和缓的神情。“很好,有听我的话。“看了一眼她手中空了的油纸,月浪刍又摸摸她的头,牵着她来到骏马旁。
月半香僵硬的任月浪刍牵着她的手,他明明察觉到她的抗拒,却还是依然故我的牵紧她的手。
包括上马也是,月浪刍看准月半香不敢吭一声,直接张臂抱她,亲昵的搂着她驾着马。
这样不经同意的态度,好似已经将月半香看作是他的所有物了。
“只要看到脸上有戴图腾面具的人,就代表毒月派到了。”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月浪刍轻柏月半香的脸,要昏昏欲睡的月半香张眼望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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