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不是滋味,因此他就来了,谁知会见到她受恶梦困扰的一幕。
仅仅只是看到她做恶梦,拧着漂亮的脸蛋,他就开始心疼起来,曲庭兮哑然一笑,是的,他这次算是栽得彻底!
心里认了,可嘴里全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他拽拽地丢出两个字:“讨债。”
“什么?”她身子一僵,从他怀里抬起头。
“我好像记得,咱们还有一笔账要算。”
“我、我知道,我正在……正在赶……用不了多久,就会把‘酒经’给你。”她赶紧申明自己不是故意要拖延债务的。
“哦?”他挑眉,眼底隐着一抹笑,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她粉嫩光滑的颊,抚上毫无血色的唇瓣:“那么,按道理我得先讨点儿利息。”
“什么利息……”她还没说完,下一刻,整个人又重新倒在他的怀中,粉嫩如花瓣的小嘴儿被用力地吻住,整个人都给轻薄了去。
他的吻并不急,也不凶,却带着十足耐心去挑逗,引诱她投入。
“唔!”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盈兰若,仿佛宿醉未醒,又仿佛陷入一场急风骤雨之中。
这个男人把她当成了世间最美味的甜点,永不知足的浅啄、吸吮,品尝了个彻底。
如电的舌霸道地够缠着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不准她有一丝一毫妄想逃离的举动,他太坚持,而她不由自主地示弱了、弃守了,最终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了。
“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嘛!”挣不开,逃不掉,娇柔的嗓音里,透着一丝气急败坏,还有一丝丝的娇嗔。
“我要你。”男性的薄唇轻抵着被吻得略肿的娇艳红唇,微炙的气息喷到她粉艳的颊上,一字一句的宣告自己的目的。
“……要我?”她不懂,“为什么?”
“小傻瓜。”曲庭兮不答反笑,炙热的薄唇,在她唇瓣、粉颊印上一个又一个吻,甚至渐渐向如玉的耳畔和粉颊蔓延。
“我、我不懂。”盈兰若又开始颤抖起来,这次,绝非恐惧。
“自己猜。”他细细地吻着她,大掌也没闲着,从纤细的腰肢抚上丰盈饱满的酥胸,放肆地叫人忍不住挣扎起来。
“你……你别乱来……”白皙若瓷的雪肤上,一片樱色,她双颊羞得绯红,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她身上点火的大掌,语气带着央求。
他反手握住那只如青葱般的柔荑,举到唇边,温柔得、缓慢地亲吻她每根手指。
这煽情的举动,简直暧昧到极点,而他的眸子太深邃,仅仅只是看着,就似乎迷醉一般,叫人情不自禁地坠落。
在他露骨的注视下,盈兰若越发红了脸,一颗芳心跳得好快好快……
衣衫已乱,大胆的掌探入,隔着单薄的水红胸衣覆住一方高耸。
“啊!”她被吓坏了,慌张地想要阻止他,“不要……”
“常这样吗?”他并不躁动,嘴里沉稳地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常作恶梦?”盈兰若耸然一惊,身子一软。
“告诉我。”
“不……”她凄楚地摇着搸首,仍是拒绝。
“那行,我继续了。”棱线分明的脸部线条紧绷着,他强迫她剖开心事的同时,自己也不好受。
“你不要……欺负我。”盈兰若终于崩溃了,泫然\yu\泣,泪水汕汕地模样叫人看了好生心疼。
情\yu\对她而言太过陌生,男人的每一个动作,不止令她恐慌,同样令她心悸。
“那就告诉我。”男人的声音依然斩钉截铁,没有半点退让。
“是……是的,我常作恶梦。”她终于认输了。
“什么样的梦?”他住了手,继续问。
“好多……好多人……”她哭着说:“没有头的人……”
“人?”
“是,穿着囚衣的犯……犯人……”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攀着宽厚的肩头,不可抑止地再次颤抖起来。
“然后?”
“他们都想要抓住我,他们大声地说自己是冤枉的……我好怕、好怕……”
此时的盈兰若三魂失了七魄,仿佛陷入了一场往事,又仿佛重新坠回那个恶梦之中,她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即使是曲庭兮再没开口询问,她依然恍惚地诉说着。
她说她在幼年时,曾经误闯进纪兴设在府里的一个地牢,那里除了关押着的犯人外,还有一间很奇怪的屋子。那是一间刑具陈列室,里面大大小小,千奇百怪的刑具,都会一一用在犯人的身上。
年方七岁的她藏在角落里,亲眼目睹了纪兴审问一个犯人,他们用铁圈套住那个犯人的脑袋,在脑袋和铁圈之间钉楔子,最后犯人活活被折磨死了,她吓晕了,很久才被闻讯而来的娘亲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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