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能把星期一还给我们吗?还有星期三和整个八月,威斯康星州和巧克力糖……对了,还有一点,你能把我的硬币也还给我吗?”
……
程光低声说:“原来她喜欢看动画片,二饼。”
李非平倒牌,“胡了。”
程光气得哇哇大叫:“非平,你今天是故意发火是不是?为什么只胡我的牌?”
杜成林解释:“因为我们都没有对他的女人表示感兴趣。”
程光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这不公平。”只是情妇又不是老婆,有必要这么较真吗?
李非平叫了声:“绮罗,茶冷了。”
绮罗马上从沙发里起来,尽职尽责地换好茶,见切开的苹果上起了点锈色,又重新切了新鲜的水果。
忙完后绮罗正准备重新回到沙发看电视,李非平忽然拉住她的手腕,“过来一起玩。”
绮罗就乖乖地坐在他身边看他打牌。
她一直安静地坐在那里,反而把气氛弄得有些僵硬。
李非平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将她拉在他大腿上坐着,双手环住她的腰,“洗牌。”
绮罗脸一红,伸出手帮他洗牌。
钱强不满地冷哼:“你一个人美人在怀叫什么?”
杜成林提议:“打电话让桑桑送几个女人上来。”
钱强同意,“要玩一起玩。”
绮罗低垂着头,只觉得浑身如置冰窖。
程光这回居然没有凑热闹,“哎,这是在别人家里,收敛一点呐!”
李非平淡淡地看了绮罗一眼,“是绮罗的家,你们问她。”
绮罗的身体微微僵硬,她挤出一抹笑容,“你们玩得尽兴就好。”
这里,真的是她的家吗?
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主人才是自取其辱吧!
不多时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上来了,看到她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绮罗她也不过是个妓女而已,她低着头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李非平看着她强作镇定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大大的镜子里是她苍白如纸的脸,用冷水浇了浇脸,绮罗看着镜子里自己,纯净的水滴顺着镜面划过一道水渍,镜中的人像是在流泪。
而她哭不出来,也不能哭。
因为她没有哭的理由,为谁哭?为什么哭?
她说不出原因,所以她哭不出来,只是觉得心疼,此时她才深深地觉得自己心里是有一道暗伤的,被碰触的时候会很疼痛。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她手中拿了几杯酒,眸中带着缱绻的笑意。
电视里隐隐传来加菲猫的声音:“虽然欧迪是条狗,但它有时候也过着狗一样的生活。”
于是李非平就觉得她的笑容更加刺眼了。
绮罗轻轻旋身半倚在他怀里,白皙的指尖荡漾着艳红的液体,李非平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红酒,视线停留在她妖娆的脸上。
这就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李非平胸口忽然有些闷,无论她怎样特别,但最终她只是他花钱买下的一个女人不是吗?而且他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是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心怀愧疚?
他“哗”的一下推倒桌上的牌,有些懒散地笑着,“哎,你们要玩女人自己找地方,不要把我这里弄脏了。”
……
被赶出门的三对男女面面相觑,明明是李非平同意叫人上来玩的,现在又嫌他们会弄脏他的地方?
第3章(2)
失去客人的室内一时静寂下来,忽如其来的气氛转化令绮罗有些头晕,嗓子有些干,她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然后低垂着头收拾桌上的麻将。
一时间只听到麻将互相撞击的轻响,李非平忽然转过她的身子有些激烈地吻上她的唇,绮罗反射性地挣扎了两下,忽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立场挣扎,便由着他索取。
当他用力刺穿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微仰着头看着头顶上明晃得刺眼的水晶吊灯,眼泪终于掉下来……
电梯的门打开来,程光眼睛一亮,“绮罗,又给非平送爱心便当啊?”
绮罗礼貌性地微微一笑,“嗯。”
她走出电梯,本来是要目送程光乘电梯上楼的,但程光显然改变了主意,“一起去喝杯咖啡好吗?”
绮罗有些为难,“我还有些事。”
程光一语点破,“怕非平吃醋吗?”
吃醋?不不不,绮罗不会那样高估自己,男人对自己的所有物会有一种独占心理,何况她是他花大价钱买下的。
“我有话对你说。”程光一本正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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