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说“考考考,老师的法宝”,此言既出,纵然恋恋不舍,小萝卜头们也纷纷地和他们的霜凝姐姐道别,回家温书去了!
“为君,玉卿连招呼都没有打,便匆匆而去,他…….”
冷为君鼓捣出一张试卷,上面朱笔判得血淋淋的三十分和段玉卿三个大字相映成趣。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妻妾成群?”段霜凝惊讶得口都合不拢了。
“还有这里!”冷为君用手指点。
“有朋自远方来,尚能饭否?”
“还有还有!”
“朽木不可雕也,蜜蜂有刺不可捉也!”
“还有还有!”
……
段霜凝竟然笑出声来。
“你还笑?”冷为君抓抓他过肩的秀发,无奈道。
“这便是你发散思维的功劳了?”
“你还说!”
“我看玉卿十有八九是故意,待我得空,和他好好谈谈便是!”
“嗯!”冷为君重重地点点头。
瞄见冷为君不甚愉悦的脸色,段霜凝突发奇想,提议道:“今天天气这么的好,不如我们去捉蝴蝶吧!”
“不要!”冷为君干脆利落地拒绝。
“为什么?”发起人委屈地问,她一年中也就有一两回的小女儿的想法。
“关于蝴蝶呢,有这样的一个传说……”手揽上段霜凝,冷为君要给她讲述个很美很美的爱情故事。
……
“后来呢?”段霜凝眼眶发红。
“在马文才迎亲的那天,祝英台的花轿路过梁山伯的坟墓,祝英台下轿祭拜,脱下嫁衣,里面竟然穿的是一身孝衣。祝英台痛哭失声,此时雷声大作,一道闪电竟然将梁山伯的坟茔劈开,祝英台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然后呢?”
“霎时,云开雨散,梁山伯的坟茔已经合拢了,在坟茔处生出一棵合欢树。那树迎风便长,顷刻便逾天际,一对硕大而色彩斑斓的彩蝶从坟茔中飞出,梁山伯和祝英台便做了这一对彩蝶,嬉戏花丛,遍游人间!”
“真美!”段霜凝喃喃道。
“是啊!不一定相厮相守才算是成全的!”冷为君也为他所讲的故事所感动。
段霜凝把小脸埋在了冷为君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相厮相守,我们比起梁山伯与祝英台,幸福了好多好多!”
冷为君感受到了段霜凝的不安,搂着她的臂膀用了点力,让她察觉他的心情,“冰儿,不管我身在何方,但是我想守护你的心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两人依偎着,像两只交颈的鸳鸯。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年一度的天香寨和傲龙寨的比赛终于开始了。
“今日九月初九,重阳佳节,下官为天香寨和傲龙寨所邀,见证两座山寨的一年之约,下面下官……”父母官抑扬顿挫地在台上读着。
冷为君紧紧挨着坐在主位的段霜凝,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研究正在讲话的官员,很快他便得出了个结论,古往今来,但凡为官者,有两点大抵是一样的,一是大腹便便,二是讲话抑扬顿挫,而且必须带稿子!
“两寨各以矿一林二作为赌注,咦?”官员念到这里,惊讶地看向了两个山寨的主事者。
傲龙寨的主事居然就是文非常,仍旧白衣胜雪,羽扇纶巾,冲官员颔首示意。
“倘若傲龙寨胜出,矿一林二愿拱手想让,另加金矿一,山林二作为财利,只是愿得段氏霜凝为佳儿妇!”
此言既出,犹如油锅撒盐,噼里哗啦炸开了花。
段得金段得银段得宝阿龙等诸人便要冲将上去,段玉卿直接地把手中的茶盏掷将出去,目标是文非常硕大的头颅。
“啪——”茶盏落在了地上,距离目标物尚且偏了尺余,紧紧抓住段霜凝手的冷为君扼腕不已,倘若不偏不倚,那茶盏也算是死得其所。
乱哄哄的场面一时间无法收拾,段霜凝缓缓站起,先给亲人们一记安慰的笑容,众人看到她起身,喧哗才平静下来。“霜凝少才无德,承蒙贵寨的抬爱,既然傲龙寨有此美意,霜凝又怎忍心回绝,但破釜沉舟是因为胜券在握,不知道傲龙寨有无把握便如此的孤注一掷?”
文非常细细尖尖的声音扬起:“段寨主和我家三寨主年岁相当,若是在了一起便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我家三寨主又爱慕段寨主久矣,即便是孤注一掷也是要赌上一赌的,就是不知道段寨主可有兴味一搏?”
段霜凝莞尔一笑,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既然贵寨诚意如斯,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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