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咦!
啊!
桑琪眨了下眼,再眨了下,搞清现实状况后,冲夙沙玖兰傻傻地干笑了两声,眉眼弯成新月状,带点讨好的感觉。
“你可不可以单纯地借个肩膀给我靠一下?”桑琪非常谨慎地问,她也不是经常会这样,这次只是巧合啊!巧合!
他注视着她的表情,便知道了想要的答案,“我是很保守的人,你主动抱过来,我认为你已经非常明确自己的行动所代表的是什么了。”淡淡的语气,夙沙玖兰认真地道。
桑琪却觉得他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霎时让她咬碎了一口银牙。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真是哑巴吃黄连,最欲哭无泪的还是这个“亏”她自找的,想怪罪都没地方。
“行动足已表明一切,你不是一向推崇行为表现力。”夙沙玖兰眼中跃起点点笑意,亮晶晶的刺痛桑琪郁闷的心。
生生又让她咬断几颗牙,却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男人不仅是个坏人,还是个恶质记仇的坏人,当初入院时她不过讽刺了他几句话,现在完全被他拿来堵她的嘴。
“值班时小心些,别忙得一身是汗就跑去值班室睡觉,不要感冒。”欺负够了,夙沙玖兰认真地叮嘱道。
住院这几天,由热心的小护士口中知道他们这些医生的坏习惯,也难怪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医生会重感冒,完全是自找的。
“哦。”委屈,继续委屈,某位桑姓女医生非常不平地委屈着,连发出的单音都含着满满的委屈。
可惜某位姓夙沙的先生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只是将人拉近,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似在顺一只兔子的毛。
而那只兔子便乖乖地闭了眼,让他顺着毛,完全忘了走进这间病房时,自己一颗心里是怎样的空洞无力,怎样的茫然。
现在,只有着被拐的不甘,与沉稳的安心。
未到傍晚,阿诚来办理出院手续,夙沙玖兰换过衣服,将小念念交给护理站的小护士,桑琪正在抢救室里忙着,连声招呼都没能打上,夙沙玖兰便走了。
米色毛衫,黑色大衣,颈间一块丝质男士方巾的夙沙玖兰再次让急诊室的小护士感叹了下,真是帅气有品味,绅士风度十足的男人,不免羡慕起还在抢救室的桑琪来。
人啊,果然是个人命不同,只有感叹的分。
再晚一点,念念的外公来将小家伙也接走了,念念母亲的遗体已经送到殡仪馆,准备火化。
老人家看来很伤心,红着眼圈,样貌憔悴,头上的银发也越发的刺人眼。
跟着老人一起来的还有念念的舅舅、舅妈,看样子都是很殷实、厚道的人,同样红着眼圈,抱过念念,摸着孩子的脸,心疼得不行。
护士本想叫桑琪过来一下,进去抢救室告诉桑琪情况,桑琪顿了一秒,便说有机会再见吧,现在她在工作,救人要紧。
于是老人与年轻的夫妇再三感谢帮忙照顾孩子的医生、护士,才抱着念念离开。
等桑琪由抢救室出来,已经接近晚上八点钟了,整个人累得快要虚脱,彼时夙沙玖兰也已经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前往德国。
护理站的小护士又围了一团,叽叽喳喳地看着坐在护理站前排位置的男人议论着,女孩子年轻啊,就是喜欢看帅哥。
桑琪吸着酸奶,一步三停地蹭到护理站,准备听听她们又在八卦什么。
刚在护理站前停下脚步,那个正被小护士们议论的男人便起身,走了过来。
西装笔挺,斯文有礼,一副银框眼镜,典型白领精英式的男人,再夹个公文包,正经得像是刚下班的人民检察官。
见他走过来,小护士们装着忙碌,眼却偷偷看过来,悄悄打量着。
停在桑琪面前斯文的男人,操着同样斯文悦耳的声音问:“请问是桑琪医生吗?”
呃?!
桑琪傻眼,吸着酸奶的样子也有点傻,“请问你是?”她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男人了?还是他是某位病患的家属?但来医院用得着穿成这样吗?
将手里的花和保温杯、保温饭盒一一递到桑琪手上,斯文的男人微微笑了下,“你好桑医生,我姓段,夙沙先生让我将这些东西交给桑医生,他人已经出国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手机号码和公司电话,在夙沙先生回来前,桑医生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电话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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