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手举高,脸上的笑容未变,“放手吧。”
丁畅气极,反而笑了出来,“我可以理解你的委屈,可以为我母亲当年的行为道歉,可以任你打任你踹怎么都行,但是陆潇潇,你想当作我们是陌生人,那是不可能的。”
潇潇不再急着离开,很认真地看他一眼道:“丁先生,像你这样的正经人,何必再来招惹我这种人?”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有数,不用你多加诋毁,没用的。”丁畅认识她,何止是一两年的事。
潇潇觉得好笑,也笑了出来,“现在的陆潇潇,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看你衣冠楚楚像个成功人士,不怕我看上你的钱缠上你吗?”
他也笑,看似深沉,其实却是在心底松了口气。即便她只因为看上他的钱而再次跟他在一起,他也无所谓。他怕的,正是她什么都不求。
“潇潇,这一次,我认定的就绝对不会再放手。”
她不以为然,冷嗤一声。如她自己所说,今日的陆潇潇,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清纯的毛丫头,如果还会相信这种话,那她真是傻子还差不多。
第七章有人动心了
南笙被韩家禾一路拉着出了酒吧。
入了秋的天气,到了晚上空气里都充满了沁凉。南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这位先生身高腿长,但可不可以体谅一下她个子矮的辛苦,发挥一下绅士风度走慢些?
眼看他拉着她朝车边走去,她赶紧刹住脚步,想把自己的手拯救出来,“韩总,您有话就请说,可别学电视里那样把我像拎小狗似的塞进车里,然后一路飞车跑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再开始聊。从经济学角度来看,你浪费了汽油也耗损了汽车。从人性的角度说,我连外套都没穿,就这么跑出来再经历一场飞车,一定会伤神伤身得感冒的。所以,我们就站在这里说吧,你看这南淝河两岸都是灯光,瞧着也挺美的……”
他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没有被她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分散掉注意力,一针见血地道:“你废话真多。”
南笙不满,一边忙着揉自己被捏疼的手腕,还不忘对他瞪来一眼。
“我听说,人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会说很多话来掩饰自己的心虚。你在心慌,慌什么?我吗?是因为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南笙在心里暗笑,他这都是从哪个江湖术士那里听来的?她就是喜欢说废话,多说几句犯法啊?
“您说什么?我不明白。”她虚心求教,感觉他像是在说外星语言。
“苏小姐,聪明人是不会玩这种小孩子把戏的。”他耐心渐失。对着她这张越看越觉得熟悉的面孔,只令他感到心烦。
哈,南笙活了这么大,倒真没有谁说过她是聪明人。
“韩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这样让我猜谜语,很伤脑筋的啊。”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拧眉看着她道:“孙锦云是你什么人?”
南笙有些困难地看着他,“啊?”他说的什么?
“何必装傻。”
“孙锦云?”她面露困惑,看着他,仿佛真的是懵懂不知他所云。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问题吗?”他是精明睿智的商人,她的这点小把戏并不能入得他的眼。
“麻烦您重复一遍吧。”她这分明是不知死活。
他自认涵养风度过人,刚刚却有了把她丢下南淝河的闪念滑过心头。
“难道你要说,你根本没听过这个名字,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虽然以他此刻的脸色判断,这个时候他已经列入不能惹的对象范畴,但硬逼着她说谎也是不对的呀。
“韩总您是领导,您看您希望得到什么答案,给我个指示,我一定照着说。”他好歹也是掌管她生计的老板,她狗腿一点讨好他也是人之常情。
韩家禾看着她诚恳的笑脸,有了一瞬间的困惑,也许真是自己太敏感了?
可是眼前这个笑容可掬的女子,会是像她的笑容一般,单纯无伪吗?不论事实真相如何,她都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韩总,请问您还有其他事要问吗?外面有点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进去了。”十月中的天气,早晚都得穿厚外套。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衬衫,哪里是有点冷而已?根本是快冻死了。
谣言果然是不能轻易相信的,外界都说韩家禾这个人风度绝佳,他要真有风度,会这么冷的晚上把衣衫单薄的她拎到河边上来谈话?
正忙着在心里腹诽他,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落到了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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