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自己对逍遥小太保身边的狐媚子所使出的狠招,花小姑越发相信水丛丛和自己的确有着不容置疑的血脉联系。
可问题是,如果这个外甥女真和自己如此相像,那是不是也会像自己那样一根筋地完全不知道“知难而退”为何物。
“薇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水老夫人见宝贝女儿紧皱着眉头,着急地又是抚背又是询问。
“我的头好痛!”如果舒季寅是水丛丛认定的人,那岂不是除了将他变成和尚、太监或死人,水丛丛根本就不会打消对他的纠缠?而自己也将陷入和外甥女恋上同一个男人的尴尬境地?
老君大人呐,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和舒季酉的婚事还没来得及了断,夹在他们兄弟之间的自己,现在难道还要在外甥女和心爱的男人之间再挣扎一回不成?
“我看小姑的脸色不太对。娘,可能是风破针上迷药的药性还没退。我们不如还是让小姑好好睡一晚吧。”看来自己当初下药下重了,否则怎么可能睡了两天两夜还会觉得头痛呢?
“好。吩咐庄里上上下下小心看守着,千万别再让薇儿走丢了。”水老夫人想了想,又补充道:“全部退到薇院外守候,别吵了我宝贝女儿的休息。”
“知道了。”水夫人冲着床上仍面容愁苦的花小姑嘱咐了一句“小姑,你好好歇息吧。我们明日再来探你”便拉着水老夫人离开了。
怎么办?
舒季酉这个未婚夫该怎么做才能将他变成自己的准大伯?
水丛丛这个外甥女情敌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知难而退?
呜。她的头好痛!她的情路为何总是这般波澜起伏,难以看到闪着金光的尽头?
对了,舒季寅人呢?
第10章(1)
“你还好吧?”低沉的声音忽然由门口关切地传入,如此及时,就仿佛听到了花小姑的心事一般。
“季寅。”花小姑起身扑入他怀中。找到了亲人又发现水丛丛是自己的外甥女,短短数个时辰内发生的种种让她恍如隔世般久远。
有力的手臂僵硬地将她的身子拉开,迫使两人之间保持着一臂宽的距离,“你还好吧?大嫂。”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尤其用力。
“我不是你大嫂。”她推开他支在自己肩头的双臂,整个人再次如水蛇般缠上他。
“花小姑,你已经选择了季酉。”咬牙拉开她紧抱着自己腰背的双手,快速转身背对她以平稳自己躁动的情绪。
如藕的双臂不依不饶地穿过他双臂在他胸前交织,柔软的身子那么无所顾忌地紧密贴上他坚实的后背,胸前的丰盈轻轻在他背上缓缓移动着,所到之处如潺潺温泉流过。
“季寅。”她用最轻柔最娇慵的声音在他耳边低唤着他的名,“你明明对我有意,为何还要装出这副绝情的模样?”
说着煽情话语的红唇轻轻一噘,在他已然烫热的耳根处印下令他身心为之战栗的一吻。
他从来不是个意志脆弱的男人,却被她如此简单的一个挑逗就轻易勾出了深埋许久的滚烫欲望。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不能碰,可那游入他衣领的十指却编织出一团熊熊烈火将他整个燃起。
“花小姑,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咬牙,气息却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
“我知道。”那双牵动着舒季寅每根神经的手不断下移着,一直滑到他腰间才倏然停下,“我在引诱我心爱的男人。”那温润的唇再次吻上他的唇。
她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忽然就下定了决心。下定了要将他变成相公变成水丛丛姑父的决心。心爱男人变成小叔或是外甥女婿的打击这世上有几个女子能够承受?反正她不能。
紧贴着的坚实后背猛地紧了紧,花小姑只觉双手猛地一热,已经被两只大掌有力地握住。那两只大掌势大力沉地将她的双手大胆地向下牵引着,直到她惊呼出声。
猛然转过身,一双深褐色的瞳狂野地注视着羞到面色如霞的人,未给她任何闪躲的机会已经深深俯头吻住了她的唇。纤长有力的十指仿佛注入了狂暴之气般,所到之处只闻得丝帛碎裂之声。
“季寅,你爱我吗?”仰视着他的眸在弯长的睫毛下闪闪发亮。
他用眼吻过她身上每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深深叹息:“早已爱得入了魔。”
她笑着踮起脚尖,用手臂勾下他的头颅,深情吻住他那会叹息会微笑会说出最刻薄最深情话语的唇。
正沉醉在甜蜜深吻中的人猛然被人拦腰横抱在怀,惊惶地睁开眼,正对上褐瞳中一览无遗的自己同他那一览无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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