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那个森冈惠子就挺不错,日本女人就是懂事,温柔得可以拧出水来。那个黛丽莎也还行,身材火辣做事干练,而且年年他的忌日都会去拜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古怪女人躺在儿子的床上,就知道她会是他的未来媳妇。
“你什么时候死的?”浴室里再次传来漫不经心的声音,问“你什么时候死的”跟问“你什么时候吃的午餐”是一样的口气。
“二十五年了,那时候阿痕才九岁,他母亲很早就去世了,我死后,阿痕就成了孤儿。”他顿了一下,忆起往事,语气非常不平:“我是含怨而死的,怨气不散不能投胎,所以我错过了上一轮投胎,现在在冥府等下一次机会,每年农历七月我都会回来看看。”
“你被人害死的?”
“是车祸,刹车突然失灵。”
“又是车祸?”她嘀咕,但隔着一道门,靳远行并没有听到,只是继续道:
“但我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就是当时跟我称兄道弟的合伙人,他为了夺到我手里的股份,设计陷害我,还假仁假义的收养了阿痕,当了阿痕的监护人,并用哄骗的手段把已经成为阿痕名下的股份转到他的手里。还好阿痕没有让我失望,他很聪明,十六岁就脱离了他的控制自力更生,二十岁创了自己的公司,二十四岁就把失去的一切都夺了回来,还有这间原本就属于我们靳家的房子。”靳远行骄傲的说。
“你是说的那个合伙人,是前际方集团董事长纪欧?”她问。
“除了他还有谁!”靳远行冷哼。
“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一无所有还能怎么样?卷铺盖滚蛋呗。痕儿搜集到他十种不同罪证,那些罪证足够让他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但我儿子心地善良,没有赶尽杀绝。”
欢迎您访问言情小说大全,最新言情小说超速更新!“他?善良?”她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把这个词用在靳东痕身上,老爸看儿子果然不够客观,估计即使靳东痕自己听到这样的评语也会觉得可笑。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以前不明内情会觉得靳东痕得到际方集团的手段有些阴险,但现在看来,靳东痕居然放了纪欧一条生路,的确是难得的仁慈。一个极可能是杀父仇人的伪君子,一个处心积虑夺走属于他一切的真小人!靳东痕居然只是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而不收利息,的确算得上善良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他的善良或许用错了地方,显然那个人还怀恨在心,两起车祸看来是同一人所为,一个会巫术的人,他险些因为他的善良送了命。只是上次她以巫门鲜血破除结界,必然重创了设下结界的人,他或许一辈子也不能用巫术害人了,她也就懒得多说什么。
“丫头,我的手脚都僵硬了,你还是先解了我的咒吧,我可是你未来公公。”靳远行真的很纳闷,自己当二十五年的鬼是白当的吗?连个小丫头都可以随意摆弄他!真是太可气了。
“未来公公?我可没打算嫁给你儿子,还是让他娶那个温柔娴雅的森冈小姐吧,听说日本媳妇挺孝顺的。”说完,她里好浴巾出了浴室。
刚进门的靳东痕,就听到这最后一句话。
“你在跟谁说话。”他很少这么早就下班回来,原因只是为她。
“你爸。”她耸耸肩,朝与卧室相通的更衣室走去。
“天哪,这些衣服……”更衣室一排的高档女装,休闲的、高贵的、嬉皮的、典雅的,正装睡衣内衣到晚礼服一应俱全,而且清一色没有撕标签,这一排衣服上写的价格加起来,够她买一层楼了。
“我让萨利按你的尺寸买的,如果不够或者不喜欢可以再去买,今天先凑合着吧。”靳东痕说。
“凑、合?”用一层楼的价钱来凑合?她记得她来的时候有带两个行李箱,有一些随身的物品,当然还有水晶球和桃木剑。
“有钱人。”她一边咕哝,顺便从架子上取了一件最简单的衣服。
“你刚才说我爸?”他来到更衣室门口,刚好看到她除掉浴巾,白皙泛着水气的肌肤上还印着昨夜缠绵的痕迹。
“恩哼。”她换好衣服,的确很合身,看来她的尺寸都被他摸清楚了。想到这,她不觉双黠绯红。
他的冷眸闪过异样,用平淡无奇的音调说:“他死了很久了。”
“所以是你的死鬼老爸。”她说。
“喂,臭丫头,阿痕从来没有看见过我,你别吓他!”靳远行焦虑的声音传来。
“怕什么,他自己也差点成了鬼。”她走出更衣室,敲了下手指解了靳远行的定身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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