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大口吃肉的得意样,好心提醒我:“长久以来不吃肉,小心油水太重,我的身体受不了。”
嘿,瞧他一本正经的样儿,还想蒙我?!我不信!
等我吃饱喝足满意地打了个嗝,我整个人又倦怠下来。
我问:“蒲王爷,你的床在哪儿,我要睡觉。”
他重又坐回书桌旁,继续工作,听我提出“睡觉”要求,一脸难以置信地看我:“吃饱了就睡,你是猪啊!”
天哪,听听这话,好现代!我越发觉得他是认识什么现代人的,比如淳于莲那妮子!
于是,我再问:“喂,蒲王爷,你到底认不认识碧落?还有那莲妮子的老公宇文三绽,据说是个王子,而你是王爷,那他和你是什么关系?哎呀,糟了,要是莲妮子搞错了把我送到别的时空而不是她老公的故乡,那我到哪儿去找她女儿嘛!喂,这里到底是不是什么东来国嘛!你倒是说句话,不说话,你放个屁也好!”
哎呀,说到屁,我突然有了排便的欲望。肚子里似乎隐隐在绞痛,不会吧,几块肉下肚,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这具体可真是外强中干!
这人的感觉就是奇怪,明明刚刚才有痛意,可一感觉到这痛意,这痛似乎就变得越来越痛,我,撑不住了。
当我抬头看向“我”时,“我”脸上似乎有隐隐的幸灾乐祸的笑意,哼,他的身体受苦,他很开心是吧,嘿,我的身体也有隐疾,到时候有你受的!
我抱着肚子站起来,问:“茅房在哪儿,快带我去!”
他抬抬眉,重又低下头对付桌上的公文,见死不救地说:“我很忙!”
“忙你个老人头!你这小人,你要是不帮我,休怪我以后也对你袖手旁观!”
他仍无动于衷,继续无视我!
他姥姥的熊!别以为你这样,我莫梨花就治不了你!大不了,我就地解决,还省得我走路了。
打定主意后,我笑:“嗨,蒲王爷,谢谢您的恩准。”
听到我的笑声,他终于又抬头了。
我冲他一笑,开始宽衣解带,中间还很糗地放了个屁,听到屁声,我没脸红,他倒先脸红了,嫌恶地看我一眼,恨恨地离开书桌,扯着我胳膊往外走,边走边咬牙切齿:“莫梨花!你存心让本王生气!”
“能怪我吗?自己爱生气,和我有什么关系?你看我,你都那样对我了,我都不生气!所谓大人有大量,小人常气气!”
原来,就在我从天而降的事发地点的五步开外就是茅房。他往那边一指,不等我反应,扭身又回了屋。
这主人,真是不热情周到!
不知道有没有手纸。想这古代,不会是让我用石头或者树叶擦屁股吧?
我狐疑地走进茅房,原以来会看到能让人“脚踏长江两岸,前面激光扫射,后面大炮轰击”的白蛆蠕动的简易坑,谁知道它竟如此干净,虽然不是马桶,但也是白瓷垫底,有上下水装置,可以把排泄物一冲走之。并且,这茅房,啊,不,该改名叫卫生间了,似乎刚薰过香,一种很好闻却叫不出名的香气,闻之令人头脑清醒。
我只能赞叹,不愧是王爷府,这茅坑水平比俺们现代的某些乡野茅坑还先进!
我忙宽衣解带,那啥到屁股门口现找茅坑的下场就是十万火急时不待我。这古人的衣服怎么这么麻烦,要是照这解衣速度,便便早晚会被拉在裤裆里。
我解来解去,火冒三丈,终于不耐地扯着喉咙叫:“阿梨,阿梨,蒲王,蒲王——”
好半晌,他才施施然现身,皱眉问:“你又怎么了!”
我恨恨地嚷:“快侍候本王更衣!这什么破衣服,解不开,快,我要拉在裤子里了!”
他脸上憋着笑,瞪着我的糗样,终于靠近我,帮我解衣服,待最后一根带子打开,我以最快的速度脱掉长袍和里面的衬裤,毫不顾忌地以最快的速度当着他面蹲下“扑通扑通”。
“扑通”过后,警报解除,我缓过劲来,这才发现他抱着衣服站在我旁边。
我问:“你不嫌臭,还不快走!”
他这才反应过来,把衣服往我头上一罩,忙不迭掩着鼻冲了出去!
嘁,这王爷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嘛,不过是排便场面而已,竟然呆成那木鸡样,少见多怪,谁不拉蛋筒冰淇淋嘛!
吃素就是好哦,看这排便速度可真是快啊,以后我莫梨花将不再受便秘之苦啦,哈哈,叫你小子还狂,让便秘折磨你,哼哼!
我眼睛瞟到手纸,虽然手感不够柔软,但总比石头树叶强多了,看来这古代还不是很落后嘛!这东来国,什么史书上也没有记载,到底是哪里嘛,莲妮子也说不出所以然,她把我送到这里,却没说何时接我回去,哼,等我在这里玩腻了,我再去找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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