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先在她耳垂轻咬、吹气、放火,然后修长大手隔着她的春衫,准确无误地舍住了她衣裳下的如豆樱红,细细地、轻柔地微微扯着、搓着,直到那敏感小点儿硬得几乎里衫直直顶着……
“玄、玄清凤!你欺人太甚……”她低低呜咽,破碎不成声。
“小阿童,朕终于又听到你这么唤我了。”他迷人的凤眸瞬间溢满了喜悦。
“皇——”她立时悔恨的改口。
“不准反口!”他心下狠狠一抽,狂怒地将她揽得更紧,捻着蓓蕾娇豆的手欺得更急、更狠,且迫不及待将早已勃发胀硬如热铁的下身抵住了她,朝着那柔软之处邪恶地研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冲撞得她闷哼连连,颤抖着想挣脱开来,却怎么也反抗不了那浓烈的男性力量。
原来,过去他是手下留情的,原来若是他真想要,她竟连一寸抗拒脱逃的机会也无!
不知是出自内心深处巨大的恐惧,还是纯然对上危险情欲的战栗,阮阿童柔弱无骨的身子颤抖如筛,瘫软若水。
“朕,”他轻呓住她的耳垂,沙哑低笑,“等得够久了!”她脑除轰然一响,接着彷佛被狂风卷起,再身不由自主,恍恍偬偬、混混沌沌,直到不知几时被放倒在龙床之上,炽热的拳心钴过春衫纱裙,钻入了那最最羞煞难言之处,指间轻探,随即轻捻慢捻出津津蜜液……
她触电般一窒,刹那间整个人惊醒,小手死命地往下压住他邪肆的手,羞到极处,热泪夺眶,失声哭了起来!
——为那霸道得令人害怕的帝王权威,也为自己竟在他碰触下无耻羞愧地融化了、湿透了……
原来,他永远能轻易击溃她所有防备,让她变得跟她们都一样……
“阿童?”玄清凤一震,所有痴醉迷情渴望顿时惊散无踪,心疼万分地住了手,柔声问:“怎么了怎么了?你、你怕吗?别怕别怕,朕知道你是初次……朕也不舍得让你太疼的……”
“皇上弄错了。”她双眼紧闭,泪水自浓密轻颤的睫毛下滚滚而落,声音平板如死。“奴婢非是嫔妃,无福侍寝。”他倏地僵住,迷人的眸光掠过震惊、痛楚、失望、黯淡。
“你就这么厌恶朕碰你?”他缓缓地抽身而起,背过身子,宽肩微微抖动。“难道你对朕,当真连一丝一毫情意也无?”阮阿童心口一痛,睁开眼,见他失魂落魄般寂寥的背对着她,眼泪不知怎的掉得更凶了。
不……别、别这样……
他可以气她恼她恨她,就是别那么伤心的背对着她,她最受不住这个。
依稀恍惚间,她好似又见到了当年那个俊秀单薄的少年背影,那年的秋天,皇后薨逝,素来爱笑的他也是这样背过了身去,一声不响,却是肩头微颤,彷佛入夜的风清冷得教人不胜寒苦。
彷佛,此后世上再没有人会护着他,爱着他了。
“没有……”她喉头似梗住一团灼热,再不及思想,冲口而出,“不是厌恶,阿童从不是这样想的!”一片静寂下,她唯可听见胸口慌乱如擂鼓的心跳。
“就知道我家小阿童最心疼朕了。”玄清凤不知几时又转过了身来,修眉入鬓、清艳夺目的俊脸笑得好不春光灿烂,大剌剌地一把将她勾揽入怀,哪还有前一刻的痛苦寂寥心伤?
“你……你……”她气到差点亲手弑君!
她就是笨!她就是蠢!十二年都一样,每次都被他玩弄于股拳之间,被耍得跟猴子似的团团转,还兀自傻兮兮地为他愧疚为他愁!
去死吧!大淫魔!
阮阿童重重地“顶撞”皇帝“龙根”一记,在他痛得缩起身体抽气的当儿,闪电般跳下了床,临走前还不忘行了个恭恭正正的礼。
“皇上龙体违和,奴婢立刻给您请太医去!”
“她这是想谋杀亲夫,谋杀亲夫不成?!”
玄清凤在玉书房里来回踱步一张祸国殃民的美貌俊脸此刻罕见地绷得既严肃又愤慨。
显然昨夜龙根受创之事,他还气到现在。
虽说在太医诊治之下,再三保证皇上龙体精血无恙,健壮勇猛无常。可是只要一想到那个可恶的坏丫头居然连自己将来终身幸福都不顾,就那么冲动鲁莽地“冲撞”了他……
“早晚有一天,朕一定要将她就地正法!”他脚步倏停,大拳一个握紧,恨恨道,“好教她知道,她险些就造下了何等不可收拾的大祸!”
文无瑕抱着一堆奏章站在一旁,嘴角无奈地挂着微笑,却是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地被迫充当清皇的“闺蜜”,聆听清皇那说不清道不明、纠纠缠缠又绝不能教世人皆知的一缕百转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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