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灰明低着头。
“其他小虫子呢?”
“也一并捉入了牢里,此外卑职已派人到八人府中大肆搜索,只要查到任何蛛丝马迹,便会马上循线将八人暗中勾结的官吏、富贾、走贩一并缉拿。”
轩辕谛看着办事续密牢靠的灰明,不禁勾起嘴角,继续道:“本王还要那些人的眷属。”他加深笑盒,黑眸却折射出嗜血的寒光。“一个都不准漏掉。”
“皇上请放心,卑职已将所有人悉数软禁在各自宅邸,由数十名禁卫监管,宫内太监宫女也严禁出宫,擅闯宫门者,一律视为嫌犯逮捕。”
“喔?”轩辕禘笑得更深沉了。“你做得很好,非常好。”他不禁连道了两声好,才双手负后往天牢大门走去。
而灰明自然亦步亦趋的跟在后头。
看守的卫兵没敢耽搁,两人一左一右连忙推开天牢沉重的大门,并敛下手中长刀瞬间往后退三大步。
轩辕禘从容顺着石阶而下,一步接着一步走进那暗无天日的天牢中。
这座天牢曾经囚禁过南朝的太子,也就是他的兄长。
如今,他底下的虫子也跟着进了这座天牢,而将来会陆续进来更多。
无声无息的脚步走过冰冷的青石板。须臾便来到天牢的最深处,墙上火炬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极大,仿拂像是一头森冷无情的猛兽。
邱太医眼尖,很快便发现了他,整个人随即扑通一产跪到了青石板上,手脚并用的爬到牢门后方。
“皇上冤枉啊,皇上冤枉啊,微臣是被冤枉的啊!”
“是啊,微臣们真的是被冤枉的,这其中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误会,请皇上明察秋毫,救救微臣一命吧。”其他七个人也迅速的爬到牢门后方,争先恐后的攀着牢笼喊冤,就怕自个几喊慢了。项上人头就要不保。
而关在其他牢笼的小虫子更不敢疏忽,也连忙跪地嗑头求饶:“请皇上明察秋毫,请皇上明察秋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喊叫,让原本死气沉沉的天牢顿时变得有些鸡犬不宁。
掌管天牢的狱更见状,就要出口斥喝,却让轩辕禘出手给阻止了。
他始终面带笑意,看着牢里那有些熟悉、有些不熟悉的面孔,将这些人的嘴脸暗暗记下,就等着看所有人能演到什么时候。
果然,他才缄默不久,所有人便惊觉不对,纷纷住了嘴。
天牢里头再次变得死气沉沉,静到连根针落到地上都会吓坏人,他这才慢条斯理的掸了掸了袖角,懒笑看向那最恨不得他死的八个人。
“且说说看,你们是怎么被冤杆的?又是怎么被捉入这天牢的?”就连他说话的语气,也是慢条斯理。
“这……”八个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想不出,该如何将彼此聚在一起的事自圆其说。
“怎么不回话,是不好说?无法说?还是……”他神色陡地一变,凌厉看向牢中的八人,语气也在瞬间变得森冷。“还是不敢说?嗯?”
“不、不……不是的……”
八个人着实吓坏了,只能使劲的摇头,全身抖个不停。
“既然不是,那就说说看。本王还等着看你们如何垂死挣扎呢。”他冷笑。
垂死挣扎?
这、这、这……这什么意思?
八人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苍白。
“你们迟迟不说,那本王索性就替你们说了。”轩镶楠不动如山,冷厉眸睨着他们惊骇的嘴脸。“因为你们图谋不轨打算谋害本王,甚至想将本王拉下王位,所以本王就派人将你们给捉到了天牢。”
没料到轩辕禘一字一句都是针针见血,不只八个人狠狠倒抽了口气,就连其他小虫子也睁大了眼,吓得险些屁滚尿流。
听轩辕禘说话的语气,他似乎--似乎--似乎全都知情了!
倘若这时他们再不想个办法扭转千坤,那么他们真的会全死在这儿。
“冤枉啊!皇上乃是我朝一国之君,微臣……微臣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有丝毫的谋害之心,这事……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想要扰乱朝纲、陷害微臣!”
“是啊,微臣冤枉哪。谋害一说全是无中生有,微臣对皇上的忠诚天地可表,日月可鉴,绝无半点虚假,还请皇上明察--”
“本王有没有冤枉你们,你们心里有数。”轩辕禘厉声断了所有的声音。
“不,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真的是被冤枉的……”所有人继续求饶。
“那好。”轩辕谛又笑了,笑得既森冷捐邪,也不怀好意,迅速自袖袋拿出两瓶药扔进牢笼里,药瓶落地瞬间掉个粉碎,里头的药粉因此四散。“这两种药你们应该不陌生,倘若你们真对本王忠心不移,就将地上的药粉拿来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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