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冲动将人打昏,此刻秦绿枝又懊恼又委屈,“我见你被欺负,所以才忍不住出手嘛。”
“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看你怎么收抬这烂摊子?”古云生冷着脸斤。
两名随从见秦绿枝身穿小厮服,又与花灿灿相识,怒道:“你打昏我们老爷,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让风嬷嬷给个交代!”
风嬷嬷接到下人通报,和陈居很快赶来寝房,见到陈老爷被他的随从搀扶着坐在一张椅子上,歪着脑袋昏迷不醒。
“发生什么事了?!陈老爷怎么会昏厥过去?”风嬷嬷惊讶的问。
“风嬷嬷,是这小厮闯进来将我家老爷打昏。”其中一名随从指着秦绿枝告状。
风嬷嬷又惊又怒的瞪着祸首,“你好大的狗胆,竟敢闯进来打昏陈老爷!来人,给我将这该死的奴才拖下去,重打一百棍。”
古云生出声阻止,“且慢。”
风嬷嬷狐疑的瞅着他,“灿灿,这奴才闯进来破坏了你的好事,难不成你还要替他说情?”
稍早听见骚动而走过来查看的水云,一脸不怀好意的指着古云生和秦绿枝,“风嬷嬷,我看他们两人八成有什么私情,所以这小厮才胆敢闯进来,先前这该死的奴才撞伤我时,花灿灿也是千方百计的维护他。”
闻言,风嬷嬷满脸惊愕,“这是真的吗,灿灿?”
古云生挑起眉,嫌恶的膘了林绿一眼,“就凭他那副德性,风嬷嬷,你觉得我会看得上他吗?”
“那你方才为何不让我命人将他拖下去?”
“那是因为我也瞧这陈老爷不顺眼,你看他又老又丑,还肥得像猪一样,他闯进来打昏了这老头,正好称了我的意。”
“花灿灿,我家老爷花了六千两银子买下你的初夜,你竟敢这么低毁我家老爷!”陈老爷的随从怒道。
古云生朝那人瞥去一眼,“我哪一句话低毁他了?他不老不丑不肥吗?”
“这……”随从低头看着歪着脑袋、昏迷不醒的自家老爷,一时语塞,答不出话来。
水云不甘心,趁机煽风点火,“风嬷嬷你瞧,这花灿灿不仅没把你放在眼里,还这么对待陈老爷,等陈老爷醒了以后,咱们要怎么同他说明?”
风嬷嬷果然沉下脸斤责,“灿灿,不管怎么说,这陈老爷都花了大把银子买下你的初夜,管他老不老、丑不丑,你都得给我好好服侍他,没有你挑三拣四的余地。至于那个狗奴才……哼,陈居,把他押下去。”
陈居立刻指使两名手下上前押人。
秦绿枝两臂被架住,正要被拖走之际,古云生冷不防上前瑞了昏迷不醒的陈老爷一脚,不驯的晚向风搪蟾a“我也打了他,你也让人将我押下去重打一百棍吧。”
水云唯恐天下不乱的低呼一声,“风嬷嬷,你瞧,她竟敢打陈老爷,分明是要造反了!”
风嬷嬷神色一厉,“灿灿,你这是存心想跟我作对?”
古云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柄匕首,抵着自个儿那张绝魅的脸庞。
“我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能看,风嬷嬷,你说若是我划花了它,会怎么样?这陈老爷还会多瞧我一眼吗?”
“你别乱来,快把刀子放下。”风嬷嬷紧张的道,唯恐花灿灿真划花了那张能迷倒无数男人的绝艳脸庞,那张脸可是她的摇钱树哪!
斜睐风嬷嬷一眼,古云生慢条斯理的开口,“你不是说要打那奴才一百棍吗?我也打了陈老爷,你就一块罚我吧。”
风嬷嬷神色迪冷,“你竟为了这奴才甘愿一起受罚?”
古云生不悦的冷哼,“我才不会为了一个奴才做这种事,我只不过是不想服侍陈老爷罢了,风嬷嬷,你要挑至少也得给我挑个长得体面点的,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初夜,找个丑鬼,岂不是让我恶心得倒尽胃口。”说到这儿,他语气倏地一转。
“我知道你收了陈老爷的银子不好交代,你可以把银子还给他,再办一次竞价,也许下次会有人出比陈老爷更高的价钱。”
“你以为经过这一夜后,还会有人肯出价比陈老爷还高吗?”风嬷嬷气坏了,但又拿这摇钱树没办法,只好道,“陈居,把灿灿和那奴才都给我拉下去:关进地牢里。”仙绮楼的地牢只有两间牢房,中间隔着铁栅栏相邻着。
古云生与秦绿枝被分别关在两间牢房里,此处除了他们两人,没有其他人。
“灿灿姑娘,你何必为了我而故意气风嬷嬷呢?”拖累别人,秦绿枝很内疚。
“我说了,不是为了你这蠢货。”靠在墙边的古云生没好气的道。“现在你最好给我闭嘴,我不想听见你说话。”他此时心头就像纠结成一团的线团,乱得找不到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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